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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26

    舊朝的天子之物,像是玉璽或是佩劍這類權(quán)柄象征吧……太燙手,如果有人弄到這類玩意兒,卻又膽敢不獻(xiàn)給當(dāng)朝皇帝,那簡直形同謀反,抄家滅族一點都不冤枉。

    但我……確實有點冤枉。

    之前君蘭問我討柄好劍,我知道隴西府節(jié)度使裴山行一向好武,收藏了很多神兵利器,我就飛鴿傳書叫他幫我尋摸著點,彼時我說的要柄“好劍”,什么龍泉啊飛泉啊,不都是好劍么!我哪知道他那個榆木腦袋,愣是給我捎來一把霄練劍——那確是舊朝天子三劍之一。

    那裴山行還自覺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很是得意的隨信說“先奉霄練劍供殿下把玩,已派人去尋承影劍和含光劍了”。我回信時,一連寫了十八個“滾”字。

    但事已至此,我也不能把他賣了,畢竟我和那裴山行也算有著過命的交情——十年前鮮卑之行,他便是隨我出使的那支精兵的統(tǒng)軍。那次的軍功我都記在他賬上了,這才讓他短短十年從一屆小統(tǒng)軍升至隴西節(jié)度使,他如今手握重兵,把守齊國與鮮卑之間的險關(guān)要塞。

    上次蘇喻識破了霄練劍的來歷,我就知道他早晚會告訴他爹蘇閣老,果不其然他們今日就來興師問罪了。

    我心里明鏡一般,甚至還有閑心揶揄地看了一眼蘇喻。

    其實旁的都還好,我主要是怕謝明瀾聽了蘇閣老他們那幫迂腐文人的餿主意,真給裴山行惹急了,他可不像我這般認(rèn)命,屆時他一開隴西關(guān),沒了這道天險,關(guān)外的鮮卑鐵騎直接一馬平川,齊國再無城關(guān)可據(jù)守,那鮮卑人沖殺進京都府,甚至殺進皇宮,也就個把月的事。

    一時間,我也在猶豫怎么個說辭。

    不一會兒,綠雪捧了拂白回來,我示意她奉給謝明瀾。

    蘇喻筆直地站在他父親身后,面無表情,看不出什么思緒。

    他這次奉命為我治傷留京,平日相處下來,他雖然也沉默寡言,但好歹有些煙火氣,也是有著私心不愿出錢的大活人,甚至剛才在內(nèi)堂的時候也還好好的,偏他站在他父親身后的時候,就不像活人了,更像一尊碑,滿臉寫著一等忠臣孝子,挑不出一分毛病來。

    也不知道蘇閣老和徐熙是怎么和謝明瀾說的,謝明瀾面上看不出什么,他拔出一寸拂白,道:“不錯,仍是上次朕見到的好劍?!?/br>
    他遞給程恩,程恩又端給蘇閣老。

    蘇閣老取了劍和徐熙細(xì)看,兩人來回來去交換眼神,徐熙先道:“巧,真巧,哎呀這劍……巧得很……”

    我與他一向不睦,自是不搭茬,謝明瀾向來眼睛長在天上,也不可能搭臣子的茬,我再抬眼瞟了一眼蘇喻,他也垂著眼簾毫無反應(yīng)。

    徐熙那話“咣當(dāng)”就砸地上了。

    好在蘇閣老勉為其難接上道:“徐統(tǒng)軍,怎么?”

    徐熙對謝明瀾道:“微臣有個屬下原先在隴西都護府當(dāng)差,近日剛從隴西回京,編入了微臣帳下,他與臣說了很多隴西見聞,其中提到前不久裴山行裴節(jié)帥得了一柄寶劍,乃是舊朝天子三劍之一的霄練劍,裴節(jié)帥正要將此劍獻(xiàn)給陛下慶賀新歲……哎呀,但今日這一看,這拂白怎么……怎么和我那下屬所述一模一樣啊……”

    說完,屋內(nèi)除了蘇喻,其他人的眼睛全都望向了我。

    我望進謝明瀾意義不明的深眸中,簡短道:“臣不知,既然有人認(rèn)得,徐統(tǒng)軍不妨把那人叫來認(rèn)認(rèn)。”

    謝明瀾微微一揚下巴,不多時,一個兵士進來行禮。

    徐熙拿了拂白給他看,眼角瞥著我,嘴上卻對他道:“看看,和你在裴節(jié)帥那里看到的是不是一柄劍?”

    我坐久了,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換了個姿勢斜在椅子中,隨口道:“不錯,你要看仔細(xì)了?!?/br>
    那兵士看了半天,只道他在都護府時站得遠(yuǎn),只看了一眼那霄練劍,實在不能確定。

    徐熙和蘇閣老似乎甚是失望。

    那兵士退下后,蘇閣老似突然想起一事,對蘇喻道:“喻兒,你回京時曾對我說,你巡查到隴西府時,為那裴節(jié)帥根治了頑疾,他很感激,特邀你鑒賞了一柄寶劍,可是霄練劍嗎?”

    我心中冷笑一聲,心想蘇閣老這“突然想起”的模樣,屬實頗真。又順便罵了一句裴山行,他治好了你的病,你給銀子給什么都行,這又關(guān)劍哪門子事呢?

    那廂蘇喻終于抬起眼,他看了眼他爹,又移了目光去看拂白,最終望向謝明瀾。

    反正沒看我。

    他肅然道:“是,微臣在隴西都護府見過霄練劍?!?/br>
    此言一出,徐熙和蘇閣老對視一眼,滿目皆是喜色。

    謝明瀾也好像頗有興趣,他微挑了眉,慢聲道:“蘇卿,上次你見過這柄劍吧……那你這次再仔細(xì)看看,朕的小皇叔這柄拂白……是不是霄練劍啊?!?/br>
    自始至終,謝明瀾也不看我。

    我只得含笑端起茶杯,只盯著杯中茶葉飄飄浮浮。

    蘇喻沉默了片刻,上前拔出拂白,他望著那柄劍望了很久,久到……我要是拂白我都不好意思了。

    直到我喝完了一盞茶,正要放下,卻聽蘇喻平平道:“依微臣看,此劍和微臣在隴西都護府所見到的霄練劍——并非同一柄。”

    聽到最后一個字,我登時一怔,仿佛有座豐碑在我面前倒了,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