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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兒拿我毫無辦法_190

    這騎兵三變陣,乃是當(dāng)年我與裴山行在出使鮮卑的途中偶然所創(chuàng),此陣法進(jìn)可攻退可守,甚至還有以十人為一組的追擊陣型。

    裴山行便是用此軍陣才與鮮卑抗衡十多年,鮮卑至今未找到解法,也正是如此,多半鮮卑王聽聞裴山行謀反入獄,才會又生了大舉入侵之心。

    見如今祁山舊部兵強馬壯,軍備齊整,我終于放下心來,轉(zhuǎn)頭對裴山行道:“既然如此,你作甚謊報軍情?”

    裴山行又是用力一拍我的肩膀,差點給我折下臺去,他見狀,不甚滿意地皺了眉頭,將我扶了回來,拍了拍我的衣服,道:“殿下,你看你現(xiàn)在弱不禁風(fēng)的德行,哪還有當(dāng)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半分影子?那天我一看,就知道你定是在那小皇帝手中吃了不少苦,”他嘟囔了幾句不堪入耳的,又道:“如今齊國是死是活全靠老子手上這支兵,我偏要在密報中這樣寫,他若敢不放你,就憑他手上那十五萬酒囊飯袋,一旦對上鮮卑大軍,不出三個月,就等著鮮卑王殺到京都府大殿吧!”

    我聞言,不知是喜是憂,一時沉默了。

    不知怎的,我沒來由地?fù)嵘洗竭叀?/br>
    一走神,裴山行又是重重一拍我的后背,他的眼神熾熱,道:“如今天下掌握在咱們手中,倘若你執(zhí)意要救齊國,那我一人足矣,你現(xiàn)在就走吧,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回來受罪了!倘若你要謀取天下……嘿嘿,”他露出志得意滿的神情,他甚至有些激動道:“我都聽你的,我的殿下,優(yōu)柔寡斷不像你!速下決斷吧!”

    我的心突突撞著,仿佛回到那個夜晚,我環(huán)著謝明瀾的脖頸吻住了他,對他道:“明瀾,這次我不騙你了,我會待你好,我……我愿意為你流干最后一滴血?!?/br>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與裴山行先痛飲了一場。

    老裴不但是個極為可靠的朋友,還是個很好的酒友。

    他的話很多,但是問題不多,便是問,問的也是綠雪好不好,鸚鵡好不好的廢話,觸及我心事的,他倒是悉數(shù)避開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微醺間,我忽然道:“老裴!幫我送個信!”

    他正講到自己是如何用銅皮鐵骨氣死酷吏的,聽聞這個,一拍胸脯,道:“多大的事呢,還要和我這么鄭重其事的交代?說吧,送誰,送哪?我定安排個妥當(dāng)人,哪怕是天涯海角也給你的信送到!”

    被他這么一問,我兀自愣住了。

    便是天涯海角也能送到,但……太子哥哥現(xiàn)在身在何處?我當(dāng)初為了他們安危,不愿知道他們的確切落腳處,更不知他們的化名。

    海外繁星般茫茫多的小國,信使又去哪里尋他?

    我失望地伏在案上望著酒杯發(fā)怔,而且就算知道了,我這封信又該如何落筆?

    是問候、報平安,還是一訴衷腸?

    我蘸著酒水在桌子上劃了劃,待反應(yīng)過來,竟是個“洵”字,我暗暗嘲笑了自己一番,心道:他那個人……我那次直喚他名諱都被他拿住訓(xùn)斥,倘若書函上這樣寫,只怕……

    我猛然一頭扎進(jìn)臂彎,有氣無力地?fù)]了揮手,示意此事不提了,一時掩著眉眼失了言語。

    其實,訓(xùn)斥我也可以……只要還能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哪怕,哪怕只是接到他的回信……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忽然裴山行一屁股坐到我身邊,一把攬住我的肩,醉醺醺道:“殿下,看你愁的,不是,我就不明白,你這還琢磨什么呢?是走是留,趕緊的?。 ?/br>
    我仍然伏在案上懶得理他,只是悶悶道:“我不能走?!?/br>
    老裴豪氣道:“好啊,咱就靠這兩三萬人奪取天下!有我在……你——”

    “我會和你一同擊穿苑川,再奔襲去隴西關(guān)救謝明瀾?!蔽医乜诘溃骸斑@是我的命運,我不會再逃避了?!?/br>
    裴山行似乎沒聽明白,疑惑道:“那是什么玩意兒?”

    我道:“我若走了,你即便帶兵回去解了隴西關(guān)之危,謝明瀾事后也定不會放過你?!?/br>
    裴山行想了半天,忽然冷笑一聲,道:“怎么,殿下不信你離去后,我會如約去救那小皇帝?”

    “就是因為信你,我才不能再次置你于險地,老裴,”我直起身,也攬住他的肩膀,道:“你追隨我這么多年,也沒見落到什么實在的好處,至少不能被我坑第二次了?!?/br>
    見裴山行要反駁,我又道:“更何況,這一切事端都是由我而起,如今也該由我親手了結(jié),而且……我還應(yīng)了他的?!?/br>
    說罷,不管他聽沒聽懂,我站起身,取下他帳中所懸長劍掛在腰間,對他道:“老裴,待鮮卑大軍攻入隴西關(guān),我們就奇襲苑川!不破不還!”

    裴山行見狀眨了眨眼,獵獵夜風(fēng)從賬外吹拂進(jìn)來,不知是否這涼意吹醒了他,他終于也正了顏色,再沒有方才的一分醉意,他鄭重道:“聽?wèi){殿下差遣!”

    我迎著風(fēng),一手摸索著劍柄,終于將最后半句在心中暗暗道了出來:倘若我一走了之,就算見到了那個人,我又有何面目見他?雖然不知此生還有無福分見他一面,但是……不論何時我希望再見他時,我是以堂堂正正的姿態(tài)——如他所愿一般。

    我拔出一寸劍身,一抹寒光映過我雙眸。

    冬月十日,我們收到飛鴿傳書,鮮卑大舉入侵,遣十萬鐵騎進(jìn)攻隴西關(guān),齊國力戰(zhàn)不敵,被鮮卑大軍攻入關(guān)內(nèi)。

    齊國十五萬大軍且戰(zhàn)且退,最終在飛龍嶺與鮮卑鐵騎陷入鏖戰(zhàn)。

    是日夜,祁山近三萬無名之師,人銜枚,馬裹蹄,整裝待發(fā),只待一聲令下,便借著祁山險峻山勢,俯沖直取鮮卑國都苑川!

    這次沒有綠雪在身邊,我死活不肯穿鎧甲,老裴勸了幾句也就無可奈何地罷了勸,只是千叮嚀萬囑咐開戰(zhàn)后莫要涉險,定要我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