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頁
書迷正在閱讀:吹神、女教師的隱私、聽說陛下有喜啦、成為alpha元帥最寵的小白兔、魔尊辭職種田去、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書]、反派總是在撩我、星際之蟲族寵婚、第一女秘書、絕地求生之我在游戲世界中開直播
馮曉委屈,但他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 “誰讓你頂著這么個殼子?” 向君華作勢抄起手,馮曉立刻正色。 “其實我是這樣想的,男配在哪里?” “咦?”向君華一愣,手指托起下巴。 這還真是觸及到盲點啦。 馮曉豎起一根手指強調:“我也不是沒看過小說的人,在男配身份不明的情況下,男主的身份也并非穩(wěn)固如山?!?/br> 不是馮曉瞎說,而是寫言情的人都有這個尿性。一旦男配的呼聲高了起來,現(xiàn)在的男主隨時有可能面臨下崗危機。 這種傾向在女主言情中經??梢?,因為作者也是要恰飯的,讀者層面的大需求他們沒法無視。 如此一來,陳靖澤是男主還是男配,還要看他是否得女主喜愛,也就是得讀者喜愛。 “馮曉?!?/br> “在!” 向君華“嫣然一笑”,贊賞的道:“干得漂亮,你提醒我了!” 馮曉“害羞”的低下頭,連道不敢。 當然他們的這個表現(xiàn)是做給外人看的。 偷偷用神通觀察這一方“表象”的人輕聲一嘆,放棄繼續(xù)觀察是否能從那位貴女臉上看出端倪的心思。 佛前木魚無聲自響,震耳發(fā)聵。 那名跌坐在木犢前的年輕和尚低喃一聲佛號,便說道:“師弟,你著相了?!?/br> “阿彌陀佛?!?/br> 被喚者雙手合十,燭光搖曳下,一張蒼老的面孔暴露出來,居然是那名指點陳靖澤的布衣僧侶! “神秀師兄,此事事關佛家大統(tǒng),我又如何能安下心來?” “不安心又何用,佛祖慈悲,總會眷顧我等。” 前不久還能游刃有余的與程府閨秀舌燦蓮花,宛若一名身披袈裟的風流公子,但此時跌坐在佛前,年輕和尚的一身氣息卻比誰人都來的神圣高深。 眉心琉璃印反射煙火的光芒,靜視的久了,便好似看見萬千佛陀齊聲頌念,敬拜我佛。 此等異象,老和尚根本不敢在神秀面前自持身份,對他比對上一輩祖師還要來得謙卑,心中已經認定他是我佛化身,乃這一代白馬佛子。 “阿彌陀佛,貧僧心中不安,愧對我佛慈悲?!?/br> 神秀聞言淡淡一笑,仿若佛家故事中,佛祖拈花一笑時的心領神會。 “不必憂心,且看吧,這京中將會風起云涌,我等到時派僧兵輔助明主便是?!?/br> 老和尚臉色大變:“這、這是已經無法挽回了嗎?師兄,大豐朝已經如此無可救藥?” 神秀道:“有藥可救,但那非要天宮神方,有神人下山輔佐才是?!?/br> 老和尚眼睛一亮,連忙說道:“那不正是師兄嗎?師兄生來有佛寶,乃神人妙相,若出山輔佐,想來那大豐皇帝定然會愿意以國師之禮侍奉!” “然,師弟,你以為我輩中人所求為何?”神秀衣衫頗為簡潔,連串象征性的念珠佛牌都沒有,若非頭上無發(fā),兼面目榮華,說他是高僧,恐怕都沒人相信,一如他在向君華等人面前表現(xiàn)出的那般。 與女施主舌燦蓮花,他之心仍如琉璃,閃耀七色法相,他之性,無垢皎潔,仿若明月中人。 七寶妙相,本就不拘泥于世俗淺見中的一種,世人無量,我佛自然無量。 故而,神秀其人相當百變。 這位師弟曾有過的彪悍戰(zhàn)績讓老和尚不敢多言。 他不懂,所以無法回答。 神秀懂,所以教之曰:“唯普渡,方有大慈悲。如今大豐紫薇不眷,正因無天命之子出世,此國看似繁榮,實則危如累卵,若我出山,倒是可保一時太平,但天長地久,此時因庇護得來的安寧,終會釀成更大的災禍。到時因果業(yè)力加身,哪怕是我,也唯有身入阿鼻地獄,方能洗清這滔天的罪孽?!?/br> “阿彌陀佛!”老和尚受驚的下意識口喚佛名,“怎會如此嚴重?” 神秀斷然:“正是如此嚴肅之事。我等清修之人,順勢而為尚可,逆水行舟,絕非我輩中人行事作風。出山之事你不必再提,大豐朝崇道抑佛必不長久,這因果,天下人也將有一個了斷?!?/br> 事情的嚴重性神秀已經說的明明白白,縱使老和尚再不忍也只能閉起眼睛,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只是這心里卻久久無法安寧。 “師弟?!?/br> 就在這時,神秀突然喚他一聲,心懷愧疚的老和尚反應稍慢的回了聲。 “何事,師兄?” 神秀:“陳施主可是早就走了?” 老和尚睜著昏聵的老眼看向窗外,天色早已暮暮沉沉,再過一陣,可能白星連天,遍是銀河。 “是?!?/br> “你的神通尚不熟練,只能看,無得聽,更不懂唇語,想來那兩位女施主說了什么你也不曾聽見?!?/br> 老和尚的表情愈發(fā)不解,他想不通神秀這是想告知自己什么? 前不久才出言調戲過向君華,因而對對方的性子稍微有些了解的神秀見老和尚這副愚鈍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也罷,多注意些那兩位女施主的安危吧,想來這白馬寺從今日往后也無法太平?!?/br> 此話一出,老和尚再難安穩(wěn),心急如焚的向前撲去,隔著一張桌子拉住神秀的衣袖,一臉的焦急。 “師兄!師兄!您說清楚,難不成我做錯了什么,以至于為本寺招來如此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