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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書]在線閱讀 - 第210頁

第210頁

    3039的聲音這時候才十分合適地想起來。

    “敘哥,你這是把升級冒險劇本,硬生生玩成了戀愛攻略模式啊?還直接完成了最高成就‘邪神的新娘’,這會兒史詩級任務(wù)完成起來也不困難了呀?!?/br>
    鐘敘:“…………”

    嘴角抽抽,鐘敘心說,雖然嘲諷滿分,但這他媽的還真就是這么一回事!

    瞬間,鐘敘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得更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我短小了,捂臉感謝在20200911 22:42:29~20200912 23:35: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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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殺死收容物

    等鐘敘稍微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后從床上起來, 瀑布般的黑發(fā)直接散落在他身后,這起身時一不小心就壓到了頭發(fā),疼得鐘敘嘶了聲。

    抬起手, 鐘敘胡亂的地所有長發(fā)都撥到身前來, 看著那如絲緞般大黑發(fā)鐘敘傷腦筋的蹙著眉,

    兩輩子了鐘敘還從來沒有留過這么長的頭發(fā), 這一頭終虛之沉睡時留下來的長發(fā)真是讓鐘敘感到不適應(yīng)。

    再想起這三天來,自己這頭發(fā)還讓冀望玩出了花樣來, 鐘敘這會兒第一個念頭就是把它給剪了。

    想了就做,鐘敘披著睡袍起身, 在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想找剪刀,然后他就在臥室的梳妝臺上找到了一把剪子。

    但在拿起這把剪刀后鐘敘的動作就停住了。

    因?yàn)樗谶@剪刀身上感覺到了異常氣息, 這感知讓鐘敘一怔,明明剛才他還沒感覺到的?

    鐘敘閉上眼,認(rèn)真地開始感知,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三天來一直被他忽略掉的事情。

    因?yàn)檎潜ぞ褪钱惓J挛?,以至于身在其中的他忽略掉了城堡?nèi)其他存在的異常氣息, 因?yàn)槠渌漠惓庀⒍几潜さ漠惓庀⒒煸谝黄穑岀姅⒉蛔屑?xì)分辨都分辨不出來。

    直到現(xiàn)在把剪刀拿在手上,鐘敘才感覺到了它身上的異常氣息。

    等鐘敘現(xiàn)在開始認(rèn)真探查后, 他竟然發(fā)現(xiàn)整個城堡里,不知道存在了多少種異常物品。

    就在鐘敘拿著剪刀閉著眼睛感知的時候,他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煦煦拿著剪刀是想做什么?”

    耳邊的聲音和背后的觸感讓鐘敘睜開眼,想回答身后男人的問題, 然后他就看到了面前梳妝鏡里的倒影。

    原本能把人映照出來的梳妝鏡,此時鐘敘看去卻只瞧到一個白骨骷髏在自己身后擁抱著自己。

    鐘敘:“……”

    鐘敘下意識緊繃的身體,也立刻就讓把他擁在懷里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 男人抬眸看向面前的鏡子,眉頭一皺,直接就讓鏡子直接破碎開來。

    噼里啪啦的裂痕從鏡子的最頂端開始蔓延,直到讓這正面鏡子變得四分五裂。

    那碎裂的聲音聽在鐘敘耳里格外像可憐兮兮的悲鳴聲。

    “沒事,這鏡子就只能惡作劇而已。”邊說著,男人邊伸手把鐘敘手里的剪刀拿掉:“煦煦還沒說你拿剪刀是干嘛呢?”

    鐘敘回過神,然后側(cè)著臉斜睨了身后的冀望一眼,氣不順地問:“我拿剪刀還能干嘛?”

    冀望沒忍住輕笑起來,然后用手指卷著鐘敘背后的發(fā)絲把玩著說:“是想剪掉這頭發(fā)絲嗎?”

    “你說呢?”見冀望明知故問,鐘敘丟給他一個白眼。

    “可明明很好看,剪掉會不會太可惜?”冀望不舍地說。

    鐘敘嘴角抽了抽,把發(fā)絲從冀望手中抽回來,然后說:“沒什么可惜的,我一個大男人,頭發(fā)這么長真的很不習(xí)慣。”

    “那我?guī)湍慵??”冀望雖然可惜,但鐘敘堅持下他就這么提議了句。

    鐘敘的目光移到冀望手上的剪刀上,沉吟了下然后問:“這剪刀是收容物吧?它的特性是什么?”

    “這小東西特性倒是簡單,能讓剪下來的東西帶上活著的特性?!奔酵忉屃司?。

    鐘敘心中一凜,然后表情僵了下,指著這把剪刀說道:“你該不會是想用這東西給我剪頭發(fā)吧?”

    “它還有個別人不知道的特性,剪下來的東西在特定時刻可以回到原身身上,然后活性解除。”冀望說:“用他可以把你的這長發(fā)保留下來,等以后哪天想恢復(fù)長發(fā)了,接上就行了?!?/br>
    鐘敘:“……”我可真是謝謝你替我著想了啊。

    然后鐘敘強(qiáng)烈地表示拒絕:“我不需要,也不想恢復(fù)長發(fā),換個正常的剪刀就行。”

    他怎么覺得冀望這把異常物當(dāng)正常物品來用的架勢,真的是有邪神的感覺了,鐘敘看著冀望的目光閃了閃。

    冀望這才可惜地放下手中的剪刀,然后說:“那我?guī)愠鋈ダ戆l(fā)?”

    這提議,鐘敘接受。

    等鐘敘洗漱完畢又換了身衣服跟冀望外出時,鐘敘才問起了他剛才心里的疑惑。

    “這城堡里似乎有很多收容物?他們都不需要進(jìn)行收容的嗎?就像那梳妝臺跟剪刀……”

    冀望捏了捏鐘敘的手心答非所問地說:“你會覺得可怕嗎?”

    “???”這突然得沒有邏輯的話是什么意思?

    “煦煦,你說你是邪神的新娘,這話或許真不是開玩笑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稱謂并不是世人給我的蔑稱,而是一個事實(shí),你能接受嗎?”冀望語氣淡淡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