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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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么感覺沒頭沒尾?翠柳笑了:“都說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恭喜夏大哥,這是必定的,也是真心的?!?/br> 夏天青只是盯著翠柳看,盯的翠柳覺得,自己臉上是不是長了什么東西,接著夏天青就笑了:“好,是真心的,真心的就好,我就怕,怕你這聲恭喜,是假意?!边@ 人已經(jīng)在發(fā)怒了,翠柳知道夏天青發(fā)怒了什么態(tài)度,翠柳就哦了一聲:“這么說來,你不要我說恭喜,也不要我是真心?” “隨你怎么想,木恩,你陪江大爺在這吃飯,我歇息了?!毕奶烨嗾f完站起身就進(jìn)屋,翠柳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接著翠柳看著木恩:“他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呢,江大爺,來來,嘗嘗這鴨子,我覺得你喜歡吃這個(gè),還有,這湯也很鮮,是他們打上來的蠔,然后剝出rou來,再加上雞熬出來的,撇去了油,燙了點(diǎn)新鮮菜下去,難得吃到呢?!蹦径髡f著飛快地給翠柳夾了一塊鴨子,又打了一碗湯,不斷地招呼著翠柳。 既然木恩若無其事,那看來夏天青那邊,也沒什么事,翠柳端起碗,把湯一口喝光,又吃了塊鴨子,還和木恩不停地說笑。 說笑聲傳進(jìn)夏天青的耳中,夏天青看著手中的書,自己這樣的表現(xiàn)是明擺著的遷怒,但是夏天青不能說出口,自己的怒氣從什么地方來,也不能告訴外面這個(gè)人,自己的怒氣是因?yàn)樗?。你到底是江翠柳,還是江翠能?夏天青丟下手中的書,拿出那幅畫來,畫上的緙絲花朵,還是那么鮮明,而花朵之間的絲線,依舊那么燦爛。 江翠能并不會刺繡,這是夏天青通過多方打聽得來的消息,而會刺繡的是人,是江翠柳,但江翠柳在嫁入王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刺繡過了,所以江家的刺繡,也就漸漸消失。那么,是江翠能在江翠柳嫁入王家之后,開始學(xué)習(xí)刺繡,還是江翠柳,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刺繡,只是外人從不知道? 而江翠柳和江翠能,兄妹二人生的很像,江翠能因?yàn)槔p綿病榻多年,據(jù)說,只比江翠柳稍微高一點(diǎn)點(diǎn),這一切似乎都可以證明,江翠柳化妝成為江翠能,冒名而來,是完全可能的。夏天青長長出了一口氣,木恩已經(jīng)端著茶進(jìn)來:“大爺,江大爺已經(jīng)走了?!?/br> “嗯,他都不來和我說一聲?” 夏天青抬頭,木恩笑著道:“您方才那個(gè)神色,江大爺不敢進(jìn)來見您,怎么還敢和您告辭。大爺啊,我曉得您是發(fā)愁這門婚事,可是這是老爺寫來的信,您呢,也要做個(gè)孝順兒子?!蹦径髡f著就要給夏天青收拾東西,見那幅畫擺在那里,木恩驚訝地問:“您怎么又把這幅畫給拿出來了,是不是覺得時(shí)機(jī)成熟了,可以問一問江大爺,江家刺繡的事情?!?/br> “不用問了,我已經(jīng)曉得了?!毕奶烨噙@話又勾起木恩的好奇心:“曉得了?您什么時(shí)候曉得的?” “江家刺繡的秘密,就是在江翠柳身上,她嫁入王家之后,就不再刺繡,所以江家刺繡才漸漸沒落?!毕奶烨嗟脑捵屇径鲹u頭:“那怎么辦,江翠柳現(xiàn)在被王家休了,已經(jīng)回到娘家了,難道說要請江翠柳出山,這可不成,人家是家中的大小姐,是隨便畫個(gè)花樣子,就能讓江老爺為她開個(gè)繡莊哄她的,怎么肯出山?!?/br> “木恩,你閉嘴!”夏天青只覺得自己更加煩亂了,呵斥木恩,木恩嚇得立即閉嘴,但還是想對夏天青說話,夏天青對木恩擺手,示意木恩下去,木恩只好躡手躡腳出去,關(guān)上了門。木恩還從門縫里悄悄地看夏天青,一本書就丟過來,木恩嚇得急忙轉(zhuǎn)身,這大爺是怎么了,怎么就這么地,這么地暴躁,似乎也沒人惹了他?。?/br> 木恩想著就溜達(dá)出院子,看見小森站在那,探頭探腦地望著,木恩上前拍小森的肩一下:“你在這看什么?” “我就在這看,我們東家,似乎有些不高興,方才和我說,要我把和夏家來往的賬目,都整理出來?!毙∩X得翠柳這個(gè)命令,簡直是下的太奇怪了,怎么會這樣呢? 和夏家來往的賬目都整理出來,難道說這江翠能,想和夏家拆伙?木恩想到這個(gè)可能性,就拉著小森走到翠柳的窗下,小森十分驚訝:“怎么了,木大哥?” “你聽,聽聽看你們東家,有沒有在里面發(fā)脾氣?!蹦径鲏旱蜕ぷ诱f,發(fā)脾氣?小森跟了翠柳三年多,還從沒見過翠柳發(fā)脾氣,這會兒聽到木恩這話,小森就搖頭:“不會的,我們東家不會發(fā)脾氣的,木大哥,您一定是猜錯(cuò)了!” “木恩,你在外面鬼鬼祟祟做什么?”翠柳的聲音已經(jīng)在屋內(nèi)響起,木恩這才嘻嘻一笑,帶著小森走到門前:“江大爺,我這不是,想問問您,今兒的晚飯,用的怎樣,如果還好,那明兒就和掌柜的說,要他多賞廚師幾個(gè)。” “多賞廚師幾個(gè),木恩,你倒一直很大方?!贝淞蜷_房門,看著木恩,口中卻是嘲諷的笑,木恩的神色變得有些慌亂:“不是,那個(gè),這個(gè),我和您說,我就,就……” “說吧,是你們家大爺,出什么事兒了?”翠柳示意木恩進(jìn)來,木恩溜著邊走進(jìn)來:“是,我們家大爺他就,他就……” “他在發(fā)脾氣?”翠柳直接問出來,木恩連連點(diǎn)頭:“是,是,他在發(fā)脾氣,江大爺,我也不曉得為什么,我總覺著,這脾氣啊,和您有關(guān)系,和我們老爺寫來的那封信,關(guān)系不大?!?/br> “笑話,怎就成和我有關(guān)系了?”翠柳示意木恩坐下,木恩努力想著說辭:“就是,就是,江大爺,我總覺得,我們家大爺對您,似乎有些對別人不一樣,所以您說他要成親,還真心誠意地恭喜他,他就惱了,我還瞧見,他把當(dāng)初您賣給他那副畫,也拿出來,在那盯著發(fā)呆。” 小森還小,是聽不懂木恩話中的意思的,但翠柳在外面這么些年,卻知道了些,神色登時(shí)變了,對木恩道:“你信不信,我立即把你轟出去?” “信,我很相信!”木恩連連告饒:“可是江大爺,我這不也是,不也是您叫我說的啊,我原本哪里敢說,畢竟這種事,我們都是男人,誰遇到了,都會,都會……” “你還說!”翠柳啪地拍了下桌子,木恩急忙站起身:“是,是,我不該說,不該說!”嚇得小森也站起身:“東家,東家,這事兒,不關(guān)我的事兒?!?/br> “小森,這事兒當(dāng)然不關(guān)你的事兒。”翠柳安撫了下小森,才對木恩道:“你給我回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該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再去想這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 “是,江大爺,我錯(cuò)了,您啊,就別生氣了?!蹦径骷泵Υ淞卸Y,剛想走出去,翠柳就叫住他:“回來!” 木恩急忙回來,還站的筆直,翠柳盯著木恩看了半響:“你也給我記住,別對小森有什么主意?!?/br> “江大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木恩叫起撞天屈來:“我可是正經(jīng)人,不是,不是,我們大爺也是正經(jīng)人,我就是順口那么一說,這話啊,要傳到我們大爺耳中,那我就是死路一條了?!?/br> “你知道就好,都回去吧?!蹦径鬟@么一告饒,翠柳倒沒什么氣好生了,等他們都出去了,翠柳才覺得面上漸漸紅起來,夏天青對江翠能有些不一樣,不,不,這不行,江翠能是有妻子的人,而不是自己這個(gè),穿了男裝的人。 況且,自己的哥哥,怎能被人這樣覬覦!翠柳真恨不得沖去夏天青屋子里,問問清楚,但這會兒已經(jīng)很晚了,而且只是木恩自己想的,那也就,先記下這筆賬,以后再慢慢地算賬。 夏天青并不知道木恩又在無意中給自己闖了那么大的禍,要知道了,夏天青一定會把木恩抓來,好好地責(zé)罵一番。夏天青只是把那幅畫收起來,若是能找到江翠柳的畫像就好,可惜女兒家的小像,那這么輕易就流出來。江翠能有沒有小像?或者說,王慕辰和湯大郎二人,能不能分辨出江翠能和江翠柳,夏天青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天快亮才打了個(gè)盹。 木恩前來叫夏天青起床時(shí)候,對夏天青這呵欠連天已經(jīng)視為不見了,伺候夏天青梳洗時(shí)候就在那說:“我啊,昨晚,給大爺您闖禍了。” 闖禍了這三個(gè)字一出口,夏天青就問:“怎么,又要賠多少銀子?” “不是賠銀子的事情,大爺,是昨晚,我,我,我在江大爺跟前說,說您對他和對別人不一樣,江大爺就誤會了!”木恩吭哧吭哧地說出來,夏天青停下洗臉,誤會了,還能誤會什么?夏天青猛地想起來會誤會什么,一巴掌抽在木恩身上:“你出息了,這樣的話都敢說,你知道不知道,這樣的誤會,要怎么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