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若即若離離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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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話題! 李悶悶教我的“若即若離”大法被我發(fā)揮的淋淋盡致,總是就倆字:沒空!不見!沒時間!徹底做到了“若即若離”大法的最高境界:只離不即。 真的嗎? 這當然...... 臣妾做不到! 妞兒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哪個晚上我不是去圣曜房里添煤煮水,捏腰捶背,捂暖床后就滾蛋,別說油沒卡到,就連水都喝不到一口,離得不要太徹底! 大家未必不知道,反正我肯定是當他們不知道,不知者才能無畏,裝傻充愣才會大智慧。 話說,即使圣曜將他的勢力都遷到了閑二門,就連飛翎都不過手了,其他幾個人還是對他心有芥蒂,眼里透著敵意和不善,就連逍遙桀也飛書過來,讓我提防。 圣曜一向要強,無畏別人看法,更不會以弱示人,哪怕內(nèi)力盡失,他也是保持高高在上的樣子。 他越這樣,我就越想靠近他,實在舍不得他孤獨。 圣曜的院子很偏,靜得格外雅致。之所以大白天來這兒的原因是,我實在沒地方可去,沒事可干?。?!了! 萬曦若一開始姐啊姐地叫得歡快地不得了,在我假公濟私命流寒走哪兒都要帶著她后,這倆人就跟消失了一般。我也好像得了鼻炎,總是要打噴嚏的節(jié)奏。 再說到“沒空”“不見”“沒時間”。 元齊拓忙著處理內(nèi)外事務以及人事關系,轉得像陀螺一樣,只聽得到風聲,見不到影子。 夏之的身體是被涅心蠱活活折磨成木靈力屬性的,加上他對醫(yī)藥煉丹的愛好,他在修煉法門的同時還跟著謝宇打下手。 悅懌的身體是半魂爐,移魂之后三番兩次經(jīng)過神元之氣洗髓,又被喂了超多的靈藥和靈血,竟打破了半魂爐不可修煉的桎梏。不僅如此,他還要練習吹笛子,還是根吹不響的笛子。 總之,大家很忙。若即若離,離得很徹底。 圣曜的靈力屬性是水,本應該按部就班一步步從控水開始,卻從一開始就被人拔苗助長直接跳到修煉凝冰決,這才差點早隕。 但人長得好看,連上天都眷顧,他倒是因禍得福,現(xiàn)在控水成冰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凝冰訣神馬基礎理論早就被墊桌腳了。 漫天白雪靠近他的周身竟完全成了冰,攏上一層透明的冰晶殼,陽光透過冰晶落在他的身上,照出他與生俱來的出塵氣質。墨發(fā)及地,真氣外泄吹起幾縷長發(fā),劃過溫潤清冷的面頰,見之忘俗。 美得如畫一般! 我被這一美景驚艷地說不出話,坐在臺階上托著腮目不轉睛著,就這么光看著他我都覺得幸福滿滿。有那么一瞬間,我有些自責,明明這么喜歡眼前這個人,明明非他不可,明明想和他白頭到老,我怎么還能喜歡上別人? 圣曜緩緩睜開眼,微微抬眸,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淡:“今天刮得什么風把你吹來了?白天不是要去陪那些個姘頭的嗎?” 我之所以喜歡上別人,除了水瓶座多情的本性,更多的原因就是這貨總把我往外推! 妞兒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伸出三根爪子,鄭重道:“我發(fā)誓,這幾天除了你這兒,誰的院子我都沒去過。百分百守身如玉,冰清玉潔?!?/br> 圣曜哼了一聲,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守身如玉到什么時候去?!逼鹕硗?,突然問:“就兩個人,難道不好嗎?” 每天晚上,我都纏著跟他講我們過去的美好回憶,他的態(tài)度始終不冷不熱,不管我是添油加醋,不盡不實,還是真情流露,使出渾身解數(shù)魅惑他,他都跟我只保持比陌生人好一點的友情距離,一臂開外,正好是他推開我的距離。 突然這一問,難道是...... 我兩眼發(fā)光,驚喜道:“你想起來了?!” 圣曜搖搖頭,輕嘆道:“我能感覺到自己特別在乎你,也清楚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把倩幽的一切都給你,我亦無怨無悔。對于能和你重頭開始,我是歡喜的,可我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之間也有那樣的情感。圣悠悠,我只做唯一。如果你做不到,我會離開?!?/br> 雪花緩緩飄落,世界靜得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他怎么能說出那樣的話?再傷害過我一次又一次之后,甚至親眼看到我死而復生,親身體會到什么是失而復得之后,怎么還能說出要離開的話! 我緩緩站起身,完全沒法控制理智地向他走過去,揪住圣曜的衣襟,另一只手貼在他胸口,毫無猶豫將他這些天重新修煉回來的真氣吞噬掉,吼道:“圣曜!你特么給我聽好了,你就算本事再大也特么是我男人,我愛了你那么多年,你生氣我哄著,你要我陪,我寵著??赡阋x開?呵。 你可以斷了我的手留在你身邊,我不舍得傷你,可我也能夠讓人廢了你的武功,派人寸步不離看著你,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這個院子。 你特么現(xiàn)在跟我說唯一,當初你死哪兒去了?當初為什么要把我推給別人,為什么不把我綁在身邊?索性那時候就一起死了,一了百了! 別再跟我說你不記得!你是失憶什么都不記得,可我沒忘!我最美好的記憶是你給的,最痛苦的記憶也是你給的。就在我每次痛得不可自拔的時候,是你嘴里的姘頭們給了我溫暖和活下去的希望! 元齊拓是你親手塞給我的,你也看到了,他可以為了我殉情。不光是他,悅懌,夏之如果在,他們會做出同樣的傻事。你現(xiàn)在讓我放棄他們?怎么放?你來教教我,怎么放!你想走是吧!那干脆現(xiàn)在就殺了我!” 我張嘴咬住他的脖子,一如每次他傷我之后的報復,咬到血腥劃過我的喉嚨,一口,再一口!我想把這個人吃到肚子里,和這個人融為一體,讓他永遠都不能再離開我。 掩藏不住心里的恐懼,我的眼淚落在他的傷口上,滴滴落進他的血液里。 “曜,不要再離開我,我會死的......” 深深的嘆息從他口中逸出,圣曜抬起長臂將我擁住,臉頰貼在我的頭頂,閉上那雙揚著冷漠高傲的美眸,久久說出一個字:“好?!?/br> 我抬起頭,癡迷地看著他:“好什么?” 圣曜淡淡道:“想要我容忍你的風流,留下來也不是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