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驚世綻放,鋼琴造詣
懷里,貝螢夏悶悶地靠著,也不說話,男人低頭看她,不禁笑笑,伸手憐撫地弄順?biāo)∧樕洗孤湎聛淼念^發(fā)。 “怎么了?心情不好?” 他已經(jīng)習(xí)慣她時好時壞的孕期狀態(tài)。 貝螢夏聽著,難得地嘆了口氣,終于抬頭看他,扁嘴。 “嗯,心情不好,整天呆在家里,也不知道該干嗎?!?/br> 公司里的那些文件,她一張也看不懂,想從這方面幫幫他,好打發(fā)一下時間,可,她完全幫不上忙。 男人聽了,沉默一下,緊接著,他看過來,挑挑眉。 “你不是喜歡彈鋼琴么?” 是,她是喜歡彈鋼琴,貝螢夏看著他,沒說話,準(zhǔn)備看看他打什么主意。 與此同時,沈君斯的手,已經(jīng)憐愛地撫上她的小臉,冰肌玉骨,爽滑細嫩,觸感真的很好。 男人在陶醉時,開口。 “月中的時候,我那邊會有一場晚宴,到時,上流名門都會來,既然你喜歡彈鋼琴,不如在那晚,好好秀一秀你高超的琴藝給大家聽?!?/br> 聞言,貝螢夏一怔,她有些驚喜,但,又有些擔(dān)心。 “?。恳以谀敲炊嗳嗣媲皬椙傺??” 見她這副態(tài)度,沈君斯倒一挑眉了,不解。 “怎么?你怕?” 貝螢夏立馬站起,她轉(zhuǎn)身就跑,急。 “我已經(jīng)好久沒摸過鋼琴了,不知道會不會生疏?!?/br> 座椅上,男人笑笑,也跟著站起,來到琴房,她坐在鋼琴前,手緊張地放在上面,遲遲沒敢下手。 沈君斯就倚靠在一旁看著,嘴角染著笑意。 終于,貝螢夏將手指放琴鍵上后,她深呼吸,然后,緩緩?fù)職?,因緊張而略顯笨拙的雙手,開始緩緩彈起。 美妙的音樂,瞬間飄揚在琴房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 男人聽著,眼中笑意更明顯,果然,她這雙手,天生就是用來彈琴的,玉指蔥蔥,只適合干這種細活,不適合干粗活。 彈到后來,貝螢夏自己也陷進去了。 一曲盡罷,她嗖的一聲睜開眼,似乎對自己的琴藝很滿意,笑著轉(zhuǎn)頭看他。 “沒丟,還會彈?!?/br> 她好久沒練過了,就怕生疏了,到時在那么重要的場合給沈君斯丟臉。 這旁,男人伸手拉過她的小手,放唇旁,吻了吻她的纖白手背,深情款款。 “貝貝,我真舍不得你去外面拋頭露面,只希望你的美好,只有我一人能欣賞?!?/br> 又來這種強烈的獨占主義。 貝螢夏抽回手,芊芊玉指,又放回琴鍵上了,手指一壓,一個單獨的琴音就傳來。 “那不行,真正高明的鋼琴家,它們是必須有欣賞者的?!?/br> 第一次去報讀雅樂軒的時候,貝螢夏就是抱著這種心態(tài)來讀的,她希望有一天,自己坐在萬人高臺上,演奏著屬于她的靈魂鋼琴。 聞言,男人有些妒忌地哼了一聲,別開臉。 “有我一個欣賞者還不夠嗎?” 她笑笑,卻沒答話,工作與愛情,是分開的,成績?nèi)绻挥幸蝗诵蕾p,那不叫受人歡迎。 只有得到萬千觀眾的喜愛,那才叫真正的成功。 接下來,因為要準(zhǔn)備這場演奏,所以,貝螢夏每天都忙起來了,一有空,就在那練琴。 沈君斯也沒閑著,公司同樣有大把的事情等著他去干。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月中。 宴會的那晚,沈君斯親自替貝螢夏挑選了一件合身的禮裙,純凈的藍色,如同大海和天空一樣美麗。 男人看著她穿的那身,很滿意地點點頭,拍掌。 “嗯,不錯,就這身吧?!?/br> 鏡子前,貝螢夏捏著裙擺,笑著看鏡子里的自己,她似乎同樣很喜歡這條裙子。 再審視一番,貝螢夏總覺得,似乎是少了什么東西。 視線落腳上的時候,貝螢夏突地想起,她立馬看過來,急。 “沈君斯,還差雙高跟鞋?!?/br> 聞言,男人掃她裙擺下的玉足一眼,她穿著平底的鞋,配這條長裙,的確有點不搭,然而,沈君斯看了眼她的肚子,提醒。 “貝貝,你現(xiàn)在有身孕了,實在不適合再穿高跟鞋。” 見他是擔(dān)心這個,貝螢夏皺了皺眉,又低頭看自己的腳一樣,可是,這樣搭配,真的好丑。 貝螢夏看過去,有點哀求般拉了拉他的衣袖。 “沈君斯,你可以找雙跟粗一點的來嘛,這樣,就站得穩(wěn)了,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孩子出事的。” 然而,男人冷哼一聲,根本不信她的話。 他轉(zhuǎn)身而走,示意。 “行了,我們趕快出門吧,待會要遲到了?!?/br> 看他這態(tài)度,應(yīng)該是不肯的了,見此,貝螢夏嘆口氣,只好妥協(xié),默默跟上了。 來到場地的時候,門口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去。 每個人,都持邀請函,沒有,則進不去。 顧北為沈君斯拉開車門,男人下車來,他繞過來,親自為貝螢夏拉開車門,還向她伸出了手。 車內(nèi),貝螢夏看著,卻怔了怔。 這種畫面,很像那個童話故事里,王子接公主下了南瓜車的劇情。 思及此,貝螢夏一笑,將自己的手遞他掌心里了,男人握緊,她小小的手,剛好被他大掌所包裹,再沒一絲空余的位置。 從車內(nèi)出來后,貝螢夏看過去,還是有些驚訝出聲。 “哇,好壯觀?!?/br> 牌匾上,拉了效果燈,一閃一閃的,出入的女性,個個都是高貴的禮裙,男士都是整齊的西裝。 像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貝螢夏以前一直很希翼。 她從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也可以過上這種身份,身旁,沈君斯將她手纏自己的手臂間,挽著她一塊走去。 “我們進去吧?!?/br> 聞言,貝螢夏看過來,微笑地點了點頭。 “嗯?!?/br> 進到里面,人群更是擁擠,好多人,認識的簡直屈指可數(shù),原來,上流名門,她還有那么多人都不認識。 見此,貝螢夏轉(zhuǎn)頭看向沈君斯,好奇。 “沈君斯,這里的每一個人,你都認識嗎?” 他身份那么尊貴,想來,應(yīng)該會認識很多人,然而,男人笑笑,并沒看她,只是答話。 “怎么可能?這里那么多人,如果我每個都認識,記都記不過來。” 說著,他終于轉(zhuǎn)頭看來,卻是笑笑。 “或許,它們認識我也說不定?!?/br> 反正,沈君斯是不認識它們的,他腦中能記起的,也就那么幾人。 走到這旁時,剛好,紀(jì)常希端著杯酒迎過來,男人掃了眼貝螢夏,笑。 “貝小姐今晚這身裝扮,真好看。” 聞言,貝螢夏挑挑眉,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其實,她也覺得這身禮裙很好看,然而,未容她開口,沈君斯已經(jīng)先出聲。 “謝謝夸獎,我挑的。” 那語氣,很明顯具有攻擊之意。 貝螢夏聽出了,她也只是皺皺眉,卻并沒說什么。 對面,紀(jì)常希眸色深深地看沈君斯一眼,然后,一笑,舉杯敬了敬。 “我先去招呼其他人了,兩位隨便。” 說著便喝了口酒,沈君斯以微笑回禮,然而,紀(jì)常希知道,沈君斯這笑,只是皮笑rou不笑,根本沒有笑進心里。 等他離開后,貝螢夏才轉(zhuǎn)頭看向沈君斯,眉頭微微皺緊。 男人始終沒看她一眼,視線盯著紀(jì)常希遠去的方向,但,話卻是跟她說的。 “沒想到,他也來參加了?!?/br> 目前,沈君斯只知道,紀(jì)常希是個職業(yè)賽車手,但,他這種情況,應(yīng)該只算有錢,卻并不算什么名門。 如今他能來參加,卻是連沈君斯都想不明白。 聽著這話,貝螢夏應(yīng)聲看向那個紀(jì)常希,她眼神復(fù)雜,還是沒有說話。 接下來,等人基本齊了后,就是主持人的開場白了。 后臺。 沈君斯摸摸貝螢夏的小臉,示意著。 “別擔(dān)心,你就按照正常時候的彈奏方式來彈就行,不用緊張?!?/br> 其實,貝螢夏是有些緊張的,她深呼了口氣,朝他點點頭,示意不用擔(dān)心。 “嗯,我沒事?!?/br> 話音剛落,外頭,主持人就喊她的名字了。 “接下來,我們有請雅樂軒上屆的鋼琴冠軍,貝螢夏小姐為我們獻奏一曲?!?/br> 男人拍拍她的肩,安慰。 “加油?!?/br> 她笑著點頭,然后,便轉(zhuǎn)身走去。 掀開幕簾出來的時候,看著下方的觀眾,貝螢夏心口怦怦直跳,她再深呼一口氣,才邁步走去。 與此同時,紀(jì)常希一直站在人群中看著她。 男人手頭端著一杯紅酒,見她出來后,眼睛微微瞇了瞇,舉著紅酒仰頭一口喝下。 這旁,貝螢夏走到鋼琴前,她安靜坐下,手習(xí)慣地垂落琴鍵上。 熟悉而又陌生的琴鍵,帶著冰涼之感。 貝螢夏剛才的心情,還是緊張的,可,坐下沒多久,她就快速平復(fù)下來。 沉默一下,貝螢夏緩緩閉眼,靈巧的手,也在這時一下按下。 瞬間,美妙的音樂便蔓延整個宴會之所,下方瞬間傳來濃烈的鼓掌聲,沈君斯人在幕簾后,他看著她,淺淺地笑。 她光芒萬丈的時候,很美很自信,是他所喜歡的。 下意識地,沈君斯看了眼臺下的觀眾。 無奈距離太遠,燈光又不夠亮,人群還那么多,沈君斯看不到紀(jì)常希站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