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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仙魔誘惑在線閱讀 - 第58頁

第58頁

    韓煜看著他不動如山的他,心頭憤怒溢于言表,“酒逢知己千杯少,柳大人大概是這一輩子都不會體會。”

    柳夙羲唇角微微勾起,“韓將軍倒是說得極對,我這一生既然有了琉淵,知己這種東西大抵是不會再有了?!?/br>
    提到琉淵,韓煜臉上的憤懣化作了那一抹無盡的落寞,隨后,他目光凌厲地看向柳夙羲,“我可事先告訴你,若你敢讓他傷心,我絕不會饒你!”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柳夙羲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坐在亭中,修長白皙的十指輕輕撫過蠶絲做成的琴弦,唇邊掛著一絲尋不到蹤影的笑。

    在鄞州停留了好些日子,一邊做著巡視,一邊查探著兩百年前,關(guān)于怳朝皇帝的藏身之處。只可惜,查探數(shù)日,尋遍了鄞州的所有史籍,也未能找到半點蛛絲馬跡。當(dāng)年,大批的御林軍運送著幾十車的金銀珠寶,在鄞州失去了下落,而他們最后的落腳卻沒人知曉。怳朝皇帝又是怎么葬到嵇山的,也無人知曉。除了禹城嵇山下的那座墳?zāi)故钦鎸嵈嬖诘闹猓瑦U朝皇帝逃亡的那七年就是一個謎。

    兩百年前的事大抵只有兩百年前身在其中的人才會知曉。

    而如今的人,若是想要尋到那一批財寶,也只能靠著那一張藏寶圖。

    天上飄起了雪花,是入了冬的第一場雪。鄞州地處江南,冬日里的雪并不會下得很大,卻也能讓天地間銀裝素裹,入眼便是白茫茫一片。

    京城來了送信函的太監(jiān),連續(xù)十日冒著寒風(fēng)趕路的太監(jiān)凍得鼻尖和耳朵紅腫,一雙發(fā)紫的手顫抖著從懷里取出一份信函,雙手恭恭敬敬地遞到了琉淵面前。

    琉淵接過信函,掃了一眼他被凍傷的臉和手,道:“去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聽得五皇子這一番話,送信的太監(jiān)熱淚盈眶,道了句:“是,奴才這就去?!?/br>
    等送信的太監(jiān)下去了,琉淵才拆開信函,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柳夙羲走到他的旁邊。信函寥寥幾個字不過就是‘速速回京,不得耽擱’,而寫這信函的自然就是皇帝。

    在他身旁的柳夙羲掃了一眼信上的幾個字,看向臉上不悅的琉淵,“怎么,不想回去?”

    琉淵收了信紙握在手中,“只是寶藏一事還沒有頭緒,若是就這么回去,總有些覺著可惜?!?/br>
    “藏寶圖已在你手中,知情寶藏一事的凌霞山莊莊主已死,你若是尋不到,別人也休想尋到,還覺著有何可惜的?”

    經(jīng)他這么一說,琉淵反而放松了,對他會心一笑,“說的也是?!?/br>
    此時,韓煜從外面疾步走來,手中也握著一份信函。進了門的韓煜掃了一眼琉淵旁邊的柳夙羲,便徑直向著琉淵走去。

    琉淵看著急匆匆走來的韓煜,袖著手問:“表哥何事這么急?”

    韓煜將手中的信紙遞給琉淵,“爹爹送過來的,你看看?!?/br>
    琉淵接過信紙,打開看過后,心頭一震,信函上說皇帝病重了大半個月,近些日更是纏綿病榻連早朝也未能上。信中也提到皇帝病重大抵是因為處斬了二皇子。琉淵出京之時,二皇子祁株因為私藏龍袍一事而被打入天牢。

    私藏龍袍本就是死罪,皇帝按律法處斬倒也是法理之中,卻又是情理之外。因為處斬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身為一國之君同時也是為人父,二十幾載的父子情誼,心中必定也是難以割舍的。親自下令殺了自己的親骨rou,維護了朝廷律法,自己卻因痛失骨rou而積郁成疾,一夜爆發(fā)便病入膏肓。

    雖信中無明確提示立太子一事,不過看了此信也就明白,皇帝病重,又親自下令讓琉淵回京,必定是想定下儲君,以防不測。

    此事事關(guān)重大,琉淵當(dāng)日下午便啟程,踏上回京之路。

    此時天寒地凍,官道上鋪上了一層薄雪,馬車的輪子碾過便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韓煜等人騎著馬,身上裹著厚厚的毛裘,臉上沒遮掩的部位已凍得通紅。

    琉淵和柳夙羲坐在馬車之中,車廂里頭特意設(shè)了一個暖爐,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溫暖如春。琉淵本打算讓柳夙羲坐馬車晚些回京,自己騎馬趕路。而這個提議柳夙羲和韓煜都沒答應(yīng),琉淵身子本就弱,若是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里策馬奔馳,說不準(zhǔn)到了京城他也纏綿病榻去了。如此反而弄巧成拙。

    “你可想過以后?”馬車?yán)铮眙怂茻o意提起。

    柳夙羲說的以后指的是琉淵坐上了儲君之位,甚至日后君臨天下。琉淵看著他的側(cè)臉,道:“想過。”

    柳夙羲那一雙隱含了千年深潭的眸中含著笑,“那讓我聽聽,你都想了些甚么?”

    “太祖皇帝曾開過先河,立了一名男子為后。”琉淵頓了頓,繼續(xù)道:“六皇叔的王妃亦是一名男子?!?/br>
    “所以?”

    琉淵沉吟片刻,握住他袖下的手,“日后的事我尚不能確定,不過,無論將來如何,你若不離,我便不棄?!?/br>
    柳夙羲徑直道:“此次回京,你必會成為儲君,還有什么不能確定的?!?/br>
    琉淵搖了搖頭,苦苦一笑,“世事難料,定論下得太早,終歸還是會失望的?!弊怨艃坏臓帄Z是最為血腥的,覬覦的人太多,難免會有爾虞我詐明爭暗斗,勢要爭個你死我活。不到最后,任何定論都是虛有。

    從小便身在皇室的琉淵心里十分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