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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塵不想再聽,臉湊過去意欲吻上他的唇,被他的手掌擋住,溫柔道:“有毒。”手掌擋在他的唇上,唇靠近,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吻,“這樣可以。” 傅清塵移開他的手,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唇就吻了上去。納蘭瑾樞全身經(jīng)脈皆是毒素,身子虛弱得很,唇上毒素聚集。 傅清塵穩(wěn)住他的后腦,唇緊貼著他的唇,碾轉(zhuǎn)反側(cè),不斷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就如多年前,傅清塵的武功遠(yuǎn)不及納蘭瑾樞,只能任由擺布。 一個長吻過后,納蘭瑾樞呼吸不亂,傅清塵喘著氣,一雙眼睛盯著他,一字一頓正色道:“你決不會死。” 納蘭瑾樞看著他眼里的那一份堅定,深紅的唇微微動了動,“你何時,也學(xué)會做傻事了?” 傅清塵剛要開口,臉色一變,喉嚨涌出一口鮮血,他努力要咽下,唇邊還是溢出了一絲。納蘭瑾樞的唾液中有毒,他咽下后等同服毒。 “當(dāng)初說的殉情,你還真當(dāng)真了?!奔{蘭瑾樞從袖中取出一顆藥丸,喂進他嘴里。 他體內(nèi)的毒并非無藥可解,若是口服毒藥還能用解藥清理毒素,但他體內(nèi)的毒遍布全身經(jīng)脈,腹下解藥后無法到達。即便有解藥,也救不了他。 傅清塵隔日下了皇榜,在全國上下搜尋能解百毒的神醫(yī),賞金萬兩,知情上報者賞金千兩。 聽到傅清塵在全國各地粘貼皇榜,倚在軟榻上看著窗外風(fēng)景的納蘭瑾樞輕嘆一聲,“太傻?!?/br> 毒藥已經(jīng)深入經(jīng)脈,神仙下凡也難以救回,納蘭銘城曾聚集多名醫(yī)術(shù)高明者研制解藥,最終研制十余年,解藥研制出來,卻也只是能解外毒,深入經(jīng)脈的依舊無法清除。 將近黃昏之時,傅清塵乘著幃轎出了宮來了瑾陽候府。 “昨日不是才來過,怎么今日又來?” 傅清塵在他面前止步,“過來接你進宮。” “我可不記得我說過要進宮?” “你不想?” “不想?!?/br> “既然你不愿進宮,明日一早我便搬來瑾陽候府?!?/br> 納蘭瑾樞微微一愣,深紅色的唇角微微上揚,“這招是跟誰學(xué)的?” 傅清塵看著他,“跟你。” “這么看來,我以前對你耍賴的功底不淺?!?/br> “豈止不淺。” “但你心底里是喜歡的?!?/br> 傅清塵咋舌,不否定也不肯定,只垂下了頭,“要我留下還是你跟我進宮,你選?!?/br> “若兩者都不選呢?” 傅清塵抬頭道:“那就是默認(rèn)我留下?!?/br> 他也學(xué)會了耍賴,納蘭瑾樞頗為頭疼,“進宮的事不急,你先回去,過些日子再來接我?!?/br> “那在你進宮之前,我先住在府上?!?/br> “嘖,看我教出來的好徒弟?!蹦樕下冻鲆荒嘈?,“所謂的自食其果,莫非就是指這個。” 傅清塵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看著倚在窗邊的他,眉心蹙起,“從你一開始招惹我,就該想到會有這么一日?!?/br> 窗外一抹昏黃的夕陽照進來,在納蘭瑾樞的側(cè)臉上鍍上一層黃暈。傅清塵站在軟榻前面,被籠罩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 房里的空間相對無言。 納蘭瑾樞下了軟榻,剛走出一步,身子就要向前倒去,傅清塵急忙上前一步將他攬住。夕陽下傅清塵頭上的紫金冠閃著耀眼的光,相擁的身子環(huán)上一層黃暈,影子投射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 “我進宮之事不可讓外人曉得。”聲音很輕。 傅清塵不回話,徑直將人打橫抱起,上了幃轎。 進宮后,把人安置在聚雅宮,只讓畫屏和歸程兩人照顧,并無額外增添宮女太監(jiān)。 近日政務(wù)繁多,傅清塵一下早朝,隨侍的太監(jiān)捧著一大疊奏章,跟在他身后三拐兩繞到了聚雅宮。 聚雅宮有涼亭魚池,跟侯府的魚池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傅清塵就是念在他喜歡喂魚,才將他安置在聚雅宮的。 畫屏見到傅清塵,不等他問話,徑直就說侯爺在涼亭。 傅清塵一路走過去,見他手里捧著瓷盅,眼睛卻是閉上的,心里一驚,立馬上前去探鼻息。這些日每當(dāng)他睡著,傅清塵就下意識地探他的鼻息,伸手去探時總是心驚膽戰(zhàn),探到氣息才安下心來。 納蘭瑾樞倚著紅色亭柱,熟睡的容顏幾分靜謐,唇色深紅,臉色蒼白,極為鮮明的對比。 傅清塵小心翼翼地將他手上的瓷盅拿開,彎下腰看著他的睡顏,抬起手撥了撥他臉頰邊的發(fā)絲。 睡著的人緩緩睜開眼睛,唇邊浮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傅清塵抿唇一笑,湊過去,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下早朝了?” “嗯?!?/br> 納蘭瑾樞抬起手環(huán)上他的腰,“來,坐下,陪我?!?/br> 穿著龍袍的人在他旁邊坐下,任他的雙臂環(huán)住自己,頭倚在他的肩窩,享受著這一份寧靜的安逸。 捧著一大疊奏章的隨侍太監(jiān)默默無聲地轉(zhuǎn)身走了,這奏章還是等會再呈上來。 “要是困就再睡會。” 納蘭瑾樞撫著懷里的小貓,“若是醒不來怎么辦?” “不會!”語氣局促,頓了頓,放緩了語速,“我會叫你?!?/br> “但我現(xiàn)在不想睡?!?/br> 他全身經(jīng)脈為毒素所侵,不僅武功全無,就連力氣也使不上,身子骨柔軟,一天到晚都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