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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嬌掌心寵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素來強勢狠辣的沈璋,如今也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想必他那憔悴的模樣,肯定別有一番病弱的美感。

    一定比以往他的任何時候,都要讓人喜歡得緊。

    心里涌現(xiàn)出一陣報復(fù)的快感,她越想便越是迫不及待,她渴望見到沈璋痛苦受折磨的那一日,對于那一天的到來,她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為此她也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付出自己的身體,只要能夠報仇,只要能夠報復(fù)沈璋,無論是什么事情她都能夠去做。

    她如今還活在這個世上,為的不就是報仇嗎?

    她因為仇恨活到現(xiàn)在,走到如今這一步,也早就沒有回頭路了。

    她也不需要回頭,她因仇恨重生于世,如今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只想報仇雪恨。

    為此不惜任何代價!

    渾渾噩噩了多日,她才突然醒悟,恍若夢中驚醒。

    不再迷茫,不再畏懼,她心底又重新鼓足了勇氣,下定了決心。

    她決定要勇敢面對一切,把握住這個機會,也好好把握住溫玉。

    不過就是圓房而已,只要他能夠幫自己報仇,那她也愿意滿足他的欲望。

    其實溫玉就算是強要她,她也是無法拒絕他的,至少他現(xiàn)在愿意開條件跟自己平等交換,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白霜,他最討厭的人之一,她也不能要求他像對待曾經(jīng)的自己那樣,對自己言聽計從。

    以前她是他的表姐,兩人有深刻的情分,而現(xiàn)在她只不過就是他的妾而已。

    對于來看,雖然現(xiàn)在受制許多,但目前他對自己也算是很不錯了,至少沒有對她強行索取,還愿意給她想要的好處。

    就答應(yīng)他吧,既然當(dāng)初走了復(fù)仇這條路,又嫁給他成了他的妾,圓房也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如今他非但沒有強迫她,還愿意等她點頭,答應(yīng)幫她報仇,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收獲了,這些時日在他身邊的努力與付出,也總算是沒有白費。

    這些時日留在他的身邊,辛辛苦苦地討好他,她所求的結(jié)果,或許也就是如今這樣吧?

    現(xiàn)在的局面,并不能說就是壞的,只要能好好利用,那它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

    思考良久,她依然深思熟慮,心底打定了主意,決心要繼續(xù)在復(fù)仇這條路上走下去。

    她也要一直走到路的盡頭,看到終局,看到塵埃落定。

    她想未來的結(jié)果,肯定會是她所求的,能令她釋懷,滿意的結(jié)果。

    到那時候,她就放下心中的仇恨與執(zhí)念,放下塵世的繁華,離開這個她無比熟悉,又令她快樂過,傷心過的塵緣之地。

    也離開那些讓她愛過,也恨過的人,將他們通通都從心里面放下……

    仔細想好后,她又打起了精神,想起那日溫玉讓她給他繡帕子,便又熬了一個晚上,認(rèn)真地給他又繡了一條新手帕。

    第二天一早,她便叫春桃將那條新繡的手帕給溫玉送了過去,同時讓她轉(zhuǎn)告給溫玉,她愿意了。

    第30章

    晚上時他果然來了。

    她在床上如坐針氈, 聽到輕輕的推門聲,心里頓時越發(fā)得緊張起來。

    他笑眼盈盈地進來,望著她只是柔聲道, “終于想通了?”

    她緊張地掰著手指頭, 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雖然他臉上笑著, 但不知為何, 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怕他,即便他眉眼彎彎, 和顏悅色,但在她眼中,卻如同一只偽裝的大尾巴狼,他身上那隱隱的壓迫力,逼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心里更是有些抗拒,同時也越發(fā)得害怕起來。

    不得不說, 她確實是有些后悔了。

    明明在此之前她還信誓旦旦,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的,接受一個朝夕相處的人,她覺得或許也沒有那么難。

    但就這短短一瞬間, 后悔的念頭卻突然冒了出來, 讓她瞬間潰敗。

    她想她確實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把人的情感想象得太簡單了。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本能地抗拒他的親近,大腦還沒有細細思考, 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做出了逃避的反應(yīng)。

    她想這一次自己大概又做錯了, 而且錯得很離譜,也無法挽救。

    她緊張地望著他, 身體卻一直往后退卻,直到臨近床角退無可退,可是溫玉還是不肯輕易放過她。

    見她一副逃避的姿態(tài),溫玉的臉色rou眼可見地變了,變得陰沉,壓抑,昏暗中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尖銳冷笑的男人。

    “又后悔了,想跑?”

    他輕佻的聲音讓她心里發(fā)毛,身體怕得直打哆嗦,她循著本能,違心地對他搖了搖頭,見他不說話,臉色越發(fā)陰沉地盯著她看,那目光猶如一只鎖定獵物的狼,又害怕地點了點頭。

    “我不是,我沒有……”

    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最后又語無倫次道,一臉的欲哭無淚。

    可是面前的溫玉這回對她卻沒有了絲毫的憐香惜玉,將她逼到墻角后,又直接伸手攥住了她的下巴。

    看著眼前那張秀氣泛紅的小臉,他簡直是又愛又恨,這個小騙子,就會欺騙他的感情。

    但這一次,他不會再由著她任性了。

    “你不是愿意了嗎?嗯?”

    他嗓音磁性道,帶了一絲的慵懶。

    “我……我們再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畏縮道,害怕的小臉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也越發(fā)得誘人采擷。

    溫玉喉結(jié)滾動,看著她嬌美的小臉也越發(fā)看得癡迷了,眼前的女人柔弱可憐得猶如一只逼入困境的小獸,雖然惹人憐愛,但也更激得他燃起了想要征服的欲望。

    “君子動口不動手,溫玉你先放手好不好?你捏痛我了!”

    她見他不為所動,目光反而更亮了,于是心里更是越發(fā)得害怕起來,不由帶了哭腔同他訴求道。

    可是溫玉非但沒有聽從她的話放手,反而還又直接動了口,他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急切又兇狠地奪取著她的芬芳。

    她更想哭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干嘛要叫他做‘君子’啊,但‘君子動口’也不是這么個用法吧?

    哪有君子會強吻別人?而且他的手也越來越不規(guī)矩了!

    她呆愣了片刻后很快就又醒悟過來,不由得伸手推拒他的侵犯,可是他抱得她又越發(fā)得緊了起來。

    “你還想不想要復(fù)仇了?”

    他略有不耐,輕飄飄的聲音就那么涼嗖嗖地飄進了她的耳朵里,也直接讓她的心口一窒。

    不得不說,溫玉這回是直接掐住了她的七寸。

    她為復(fù)仇而來,因復(fù)仇與他糾纏到這種地步。

    或許,她早就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

    她掙扎的手,瞬間就無力地垂落下來。

    溫玉見她目光呆滯,同時又放棄了掙扎,雖然停頓了片刻,目光也多有不忍,但最終也還是壓著她躺到了床上。

    帷幔落下,一夜癡纏……

    天色漸亮,外面樹上慢慢落了許多歡快的鳥兒,嘰嘰喳喳不停地叫著,跳著,真是活潑。

    她側(cè)躺在床上,透過輕薄的帷幔,隱約望著那些活潑歡快的小東西,目光有些發(fā)癡。

    它們可真快樂……

    她不由得這么想著,回想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那樣無憂無慮地高興過了。

    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目的也都達到了,為什么她心里還是不快樂呢?

    明明離報仇又更進一步了,她實在沒理由還這樣死氣沉沉。

    人心真是難測,別的不說,活了兩輩子了,她至今都沒有完整了解過自己的內(nèi)心。

    想做的末了又不愿意去做,該高興的依舊還是不開心。

    自己到底怎么了?這難道不是自己所求的嗎?

    愿意,還是不愿意?

    不管愿意與否,現(xiàn)在木已成舟,她也都已經(jīng)是溫玉的人了。

    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她開不開心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既然已經(jīng)走了復(fù)仇這條路,無論如何都一直走下去吧?

    開不開心……喜不喜歡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她不由得又輕嘆了口氣,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悲傷,遺憾著什么。

    身后的溫玉在這時又動了動,他從身后抱著她,頭又親昵地在她的后頸上蹭了蹭,同時雙手又將她的腰收得更緊。

    昨晚折騰得太晚,也讓他十分饜足,他這次睡得很沉,她想他應(yīng)該也是剛醒。

    令她沒想到的是,白霜居然還是處子,溫玉昨晚很開心,但知道這一結(jié)果的她,心里反而越發(fā)得失落起來。

    她雖然是重生,但感受卻都是真實的,越是珍貴,才越讓她感覺遺憾。

    若不是她這輩子都不打算再結(jié)婚生子了,或許她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這次的交換。

    與放縱不同,正因為她太明白,所以才會那么得糾結(jié)痛苦。

    她這一晚上,幾乎就沒怎么合眼,不是不想睡,而是實在睡不著。

    心事重重,又怎么能睡得香甜呢?

    心里非但沒有踏實,反而越發(fā)得患得患失,思慮過重。

    真正有所付出了,才會越發(fā)在意能否得到回報。

    “你會幫我報仇的,對嗎?”

    安靜中,她又輕聲問他,素來輕快的聲音,此刻卻顯得有一絲無助與柔弱。

    “一切都交給我,你只要陪在我身側(cè)就好?!?/br>
    他只是又握了她的手,溫暖在掌心緩緩傳遞。

    安樂聞言沒有說話,雖然放心了,但神色依舊淡淡,臉上也看不出有多高興。

    “你還有我,以后我便是你所有的依靠,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見她不語,他又將臉貼在了她的側(cè)臉上,與她耳鬢廝磨。

    他溫柔的聲線里,竟然帶了幾分祈求的意味,竟與她有同樣的患得患失,若非所圖不同,她幾乎都要以為他們同命相憐,都是天涯淪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