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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一老一少:“……” 這個(gè)家,還能不能有個(gè)消停時(shí)候了? 月兒\\干爹什么時(shí)候能成熟些、穩(wěn)重些…… 作者有話要說: 沈無疾:前面有耍把戲的,去看看熱鬧。 洛金玉:(沒興趣) 洛金玉:那邊有幾個(gè)當(dāng)官的吵架,哦豁,去康康[興趣高昂](大概處于微妙的ooc和其實(shí)并沒有ooc之中) 第286章 也不知是被沈無疾說得, 還是自個(gè)兒想的, 總之, 這回皇帝也絕不同意洛金玉攬這攤子。 理由倒是一樣,生怕洛金玉死外頭。 “那臣此生都不能出京城了?”洛金玉惱道。 “也不是這樣?!被实蹏@氣, “至少不是這種事兒……” “沒什么差別,若有人要?dú)⒊? 何必非得在臣外出主事的時(shí)候才殺, 就是回鄉(xiāng)祭祖, 索性殺了,便也沒有后文了?!甭褰鹩癜櫭? “如此一來, 臣倒是要連大門也不敢出了?!?/br> “嗐, 你要沒什么事兒,是別出門才好,”皇帝順著話說, “朕也關(guān)照過東廠,叫他們好好兒保護(hù)你, 但也怕萬一……” “這看起來像是臣有錯(cuò)?”洛金玉問。 “話不是這么說……”皇帝又嘆氣。 “臣從未做過虧心事,有人要?dú)⒊?,是因?yàn)樗麄冃奶?,皇上不斥?zé)他們無恥,反要臣少出門,臣實(shí)在無法理解?!甭褰鹩竦?。 “朕罵他們無恥也沒用啊?!被实鄣?。 “那總比不罵要好?!甭褰鹩竦溃俺荚摮鲩T, 自然仍舊如常出門,不因任何鬼祟宵小之輩之行為而不出門,那樣只會叫他們以為臣怕了他們,他們氣焰自然更加囂張,長此以往,豈不叫其他官員人人自危,甚至要為求自保而屈從于他們的yin威之下?” “隨便你怎么說,朕不答應(yīng)這事兒?!被实巯肓讼?,補(bǔ)了一句,“你要在朝會上說,那你就說,你看看誰答應(yīng)。” 誰也不答應(yīng)。 反而,經(jīng)洛金玉那么一攪和,喻系和君系本為了這位子爭得你死我活,這下子不爭了,私下里議會一番,覺得這事兒要叫那洛石頭漁翁得利,就真是無異于祖墳送那混蛋面前去,讓給他刨。 遂,火速送原定的屬于喻系的胡文通作為兩淮巡鹽使出京,但想法兒跟了倆君系的人,算是相互監(jiān)督、掣肘的意思。至于今年的巡鹽得利,二一添作五,平分。以后的事兒,就以后再說。說不定,明年洛石頭就死了,皆大歡喜。 誰也沒料到,這事兒居然如此收場,只能說洛石頭的威名實(shí)在是叫人“聞風(fēng)喪膽”。 沈無疾得知消息,差點(diǎn)兒沒笑出來。雖然……但是,這事兒著實(shí)也滑稽。 洛金玉卻笑不出來,他都要給氣死了! 不多久,沈無疾發(fā)現(xiàn),這事兒上,自己是當(dāng)真惹怒了這呆子。 本來,兩人雖為那事爭執(zhí),可期間洛金玉在宮中遇到自己,還是會朝自己笑笑,頗有些示好軟化的意思。 可自打胡文通緊急出京的消息一出來,洛金玉再也不理他了,見他、見皇帝,都是一副冷若冰霜、公事公辦的樣子,不像從前,私下里議事時(shí),洛金玉偶還會說些輕松話,也會笑笑,如春風(fēng)溫和。 皇上也察覺到了變化,哀聲嘆氣地讓沈無疾去解決。 這……這算什么事兒嘛。 沈無疾回去家中,進(jìn)門就見親爹在擺弄花草,打了個(gè)招呼,他站在一旁,盯著盛放的花看。 明先生表面不動聲色,內(nèi)心慌得很。 明廬那混帳就總愛偷他的花去送姑娘,每每眼神都像極了他弟弟此刻模樣。 偏偏,老大打也就打了,老二……一則是失散那么多年,叫孩子獨(dú)自吃了那么多苦,終歸舍不得打;二則,怎么看,老大至少不會還手,頂多是跑,老二卻像是會反過來連打帶罵的。 那,場面就很難收拾了。 好在,沈無疾想了又想,覺得以洛金玉脾性,大概不會喜歡他把好好的花枝剪下來,因此便作罷了,又打聲招呼,便往自個(gè)兒屋里走去。 明先生松了一口氣,琢磨著,要不這兩天把花搬屋里去…… 沈無疾靜悄悄進(jìn)了屋,見洛金玉正在寫東西,聽到聲音,抬頭看自己一眼,波瀾不驚,低頭繼續(xù)寫字。 “噯,”沈無疾前些日子把話說得囂張,此時(shí)諂媚得不行,滿臉都是笑,柔聲說廢話,“在寫字兒呀?” 洛金玉沒理他。 “今日還早,沒什么事兒,要不,咱一家子也出門開開葷,去酒樓里吃頓好的。”沈無疾笑著過去,將錢袋子遞給他,“這是咱家剛發(fā)的月錢,這不就忙送回來了。咱家在宮里,沒用錢的時(shí)候,都你拿著吧,你看,你這筆也該換了,都叉毛了……” 洛金玉仍然無動于衷。 “兩夫妻,哪有隔夜仇?”沈無疾委屈地給他輕揉肩膀,“咱家都來認(rèn)錯(cuò)了?!?/br> 洛金玉差點(diǎn)手一抖寫錯(cuò)字,忙停了筆,皺眉道:“我在寫東西,你不要碰我?!?/br> “如今,連碰你也不許了?”沈無疾捂著臉假哭起來,可哭了好一陣,也不見洛金玉如往常一般來哄,偷偷看他,見他竟又拿起筆在寫字,氣得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不敢高聲嚷嚷,心中越發(fā)慌起來,然而慣是能伸能屈,便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含笑寒暄,“這寫什么呢?” “請調(diào)書。”洛金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