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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說嘛!這丞相管不好自己的家仆,那幾個(gè)雜碎,一天到晚的為非作歹,我兒子就在街上擺攤子,隔三差五就被他們搶些東西去,敢怒不敢言??!就前些日子,我看著有個(gè)兵爺把他們抓起來了,還高興了一陣,怎想那幾個(gè)人沒幾天就放出來了!唉……”老人家說到這,忿忿道,“也是老天開了眼了,讓他們遭了鬼,皇上不想抓都得抓!” “那老人家……”辭年把嘴里的山楂咽下,問道,“東西丟了,不是遭賊嗎,怎么說是遭了鬼呢?” 老人家神秘道:“二位不知道?。窟@大街上都傳遍了,昨天夜里,丞相家的金庫空了,里面的寶貝們,全都自己長了腳似的,排好了隊(duì),一路排到宮里去了!皇上正吃著年夜飯呢,門一開,外面的寶貝一個(gè)接一個(gè)往里飛,皇上定睛一看,這不是國庫里的東西嗎!連夜帶著人就到丞相府來了!你說,要不是鬼怪,誰能干得成這事啊,當(dāng)真稀奇!” 賀棲洲看了看辭年,笑道:“謝謝老人家給我們講故事了,大過年的,您長壽發(fā)財(cái)!” 老人家樂得合不攏嘴:“好好好,謝謝公子吉言,我還得把這些賣完,就不陪你們聊天看熱鬧啦!” 待老人走遠(yuǎn),兩人看了看彼此,不約而同地往擁擠的人群里走去。 才走近幾步,賀棲洲便看見了那漆了金粉的圍墻,小傅子果然沒說錯(cuò),丞相在年前出了口惡氣,又得了皇上的封賞,自然是風(fēng)光得意,只是這金粉顯赫,卻也容易剝蝕,才幾日的風(fēng)吹雨打,墻面就已經(jīng)道道斑駁,露出底下的白灰來。 看熱鬧的百姓嘰嘰喳喳,賀棲洲聽了一耳朵,不是在討論這丞相家里查抄的寶貝有多好看,就是在為丞相的倒臺(tái)叫好,看來這位丞相大人雖然在朝堂上風(fēng)光一時(shí),名聲卻正好相反。不過名聲這東西,來也不易,去也不易,又有幾人能說得分明。 最后一樣?xùn)|西被官兵運(yùn)出門口,相府的大門被拍了封條,百姓們看熱鬧看完了,也在官兵的驅(qū)趕下漸漸散去,這人一散開,辭年才低聲道:“這人是個(gè)好人嗎?” 賀棲洲道:“不算好人吧。” “他能給人好處,收了他好處的人,肯定覺得他是好人。”辭年舉起手中通紅的山楂,慢慢咬了一口,“但他欺負(fù)你,他就是壞人?!?/br> 賀棲洲笑道:“你不是為非作歹的狐大仙嗎?這為非作歹,也要挑對象的?” 辭年“哼”了一聲,拽了拽賀棲洲的手:“你那個(gè)什么三三酒樓!帶路!” “是三秦茶樓……”賀棲洲耐心糾正道,“那的茶好喝,燒雞也好吃,要是吃不完,咱們就打包回去,晚上坐在院子里吃?!?/br> 辭年樂道:“好??!” “對了……”賀棲洲拉著他剛走兩步,道,“我還沒帶你去見過我?guī)煾?,還有我的……算了,那個(gè)人見不見都行?!?/br> 辭年道:“什么見不見都行?” 賀棲洲道:“沒什么,就是個(gè)……” “怎么就沒什么了!老賀你這人怎么這么不厚道!”賀棲洲話還沒說完,眼前立刻閃出了一個(gè)影子,那人一身鎧甲還沒卸下,滿面風(fēng)塵,不過這么一段時(shí)間沒見,竟看著邋遢了許多。不過無論怎么狼狽,他臉上那沒心沒肺的笑是始終不變的。 秦歌一拍賀棲洲的肩膀:“不厚道啊!又想吃飯不帶我!” 辭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賀棲洲,道:“我知道了?!?/br> 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秦歌便注意到了賀棲洲身邊這個(gè)矮了半個(gè)頭的少年,兩人一陣大眼瞪大眼,秦歌一拍腦袋:“對!你就是那個(gè)……那個(gè)……” “不用那個(gè),往蜀中的信都是寄給他的?!辟R棲洲笑著拍了秦歌一把,“你終于回來了,什么時(shí)候趕回來的?” 秦歌抹了把臉:“今天一早趕回來的,這不緊趕慢趕進(jìn)宮一趟……對了,那件事……” “這不是個(gè)說話的地方。”賀棲洲忙打斷他“不是說吃飯不帶你嗎,走吧,三秦茶樓,我請?!蹦┝?,他輕輕拍了拍辭年的肩膀,道:“也讓你見見他?!?/br> 第五十三章 尋過往長安春日宴 賀棲洲在樓下與掌柜的商量點(diǎn)菜,秦歌就帶著辭年上樓,挑了個(gè)臨街的雅間。 辭年一進(jìn)屋,就迫不及待的推開了窗戶,一窗之隔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都是衣著鮮艷的百姓。京城果然與竹溪村不同,辭年看了一會(huì),險(xiǎn)些忘了手里還攥著的糖葫蘆,那紅艷艷的糖漿躺下來,差點(diǎn)滴到他手里。辭年連忙嘬了一口,將那嘴唇也染得微紅。 秦歌倒好了茶,招呼了一句:“別戴著斗笠了,一會(huì)吃飯不方便?!?/br> “不行?!鞭o年想也不想,立刻拒絕。 秦歌笑道:“摘了吧,我知道你有耳朵?!?/br> 辭年一驚,卻還是立刻鎮(zhèn)靜下來,他舔了舔糖葫蘆,道:“你才沒有耳朵?!?/br> 嗨,怎么這賀棲洲在的時(shí)候與賀棲洲斗嘴,賀棲洲不在一會(huì),還換了個(gè)人來跟自己斗嘴。秦歌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給辭年倒了茶,道:“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的身份,但我不會(huì)說出去,你們吃飯,棲洲既然愿意帶上我,自然是把我當(dāng)自己人。” 秦歌想了想,又道:“你也可以把我當(dāng)自己人?!?/br> 辭年聽得這云里霧里,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回嘴,可這斗笠在他腦袋上,也不是說摘就能摘的,辭年猶豫了一會(huì),決定裝聾作啞,只當(dāng)沒聽見這人的話。秦歌見他不說話,又道:“哎,你就不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