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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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 夜色中一切都隱隱綽綽看得并不真切。鐘不悔一襲黑衣,長發(fā)束在背后,確定了美國貨輪的位置后,她循著人影的方向跟了過去。 “怪不得Chai哥手握金叁角到了澳洲還得低頭做人,今日一見,”明明快要到不惑之年,可若儂那混血般的濃顏添以艷麗的妝感,含情脈脈的將目光投了過來,煞是撩人,“Gu少主確實是名不虛傳,年輕有為?!?/br> 她伸展著柔軟的手臂,還沒攀上顧斯意的肩膀,便被他一個虛晃避了過去。若儂倒也不惱,仿佛只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即將手臂自然而然的收了回來,只不過目光微閃,像暗中盤駐的一條危險無比的黑曼巴。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若儂兀自點(diǎn)了一支煙,她瞇了瞇雙眸,“毒品這么大塊肥rou,多少人想在澳洲市場分一杯羹,你倒好,不碰就不碰吧,過路費(fèi)還收的這么高。” “您太高看我了,我也是迫于生計?!?/br> “得了吧,你那光是軍火走私十幾倍的起跳價所賺的暴利可比我們這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輕松多了,更別提暗地里別的生意,不如咱們各退一步,我拿點(diǎn)好貨給你,你讓讓價如何?” 黑暗的倉庫里,看不清顧斯意的神色,低沉的嗓音倒是聽得清楚,“我不介意把這個好事讓給木村雄英,你大可以和他合作?!?/br> 毫不在意這樁生意一樣,顧斯意轉(zhuǎn)身就走,“那我先,預(yù)祝你活著回到泰國?!?/br> “臭小子!你他媽真是……”若儂再也忍不住,氣的破口大罵,“你們顧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油鹽不進(jìn)的東西,你爺爺管事的時候也沒像你這么漫天要價吧!” “正所謂便宜沒好貨,所以你不是成寡婦了么?!?/br> 若儂氣極,剛準(zhǔn)備追上去,突然心中警鈴大作,“不好,有人!”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人影從貨物上方躍了下來,刀刃的那抹亮像是眼花繚亂的光點(diǎn)。 鐘不悔行動了。 那聲喊叫驚動了守在不遠(yuǎn)處的泰國手下們,正好趕來圍住退至卷閘門邊的若儂,形成一道密不透風(fēng)的人rou屏障,將她護(hù)著繼續(xù)向外撤離。 “終于見面了?!鳖櫵挂饴牭缴砗蟮捻憚?,轉(zhuǎn)身便看到一抹人影由遠(yuǎn)及近急速奔來。他一個翻身借力越過身后的護(hù)欄,想要仔細(xì)看清那人的臉,只可惜四周無燈,再加上人影的移動,他無法仔細(xì)辨別。 鐘不悔又感到渾身開始guntang起來,而神經(jīng)末梢的帶著刺痛的麻痹感猶如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握刀的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 殺……女人……泰國女人……若儂…… 憑著直覺,她轉(zhuǎn)換了方位,朝相反的方向沖過去就是一番屠殺。 nongnong的血腥味鋪天蓋地的襲來,到最后,竟只剩若儂一人。她也不懼,只是冷冷的看著那緩緩逼近的人影。 “誰派你來的!”若儂厲聲問道。 鐘不悔抬起了頭,握著刀柄的手也開始蓄力。可還沒等她抬起手臂,那雙杏眼像是失去了焦點(diǎn),濃霧一片。 “mama……” “啊——”她的頭開始劇痛起來,宛如被無數(shù)通電的銅絲深淺不一的刺入顱內(nèi),并且還在加大電流那般不受控制。 而若儂面對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竟也愣在原地,直到眼前人逃脫了她還在發(fā)呆。 顧斯意這才走到她面前,沖她打了個響指,“人都走了,我們的交易是不是要繼續(xù)?” “她……她叫我mama?!比魞z那妖嬈的神情不知何時已經(jīng)自嘲替代。 曾幾何時,她也撫摸著肚子,渴望那愛的結(jié)晶可以健康成長,然后一聲聲喚她“mama,”而一切在她接到船只出事的電話那天發(fā)生了巨變,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她失足從閣樓摔落。 家破人亡,有時只是一瞬間。 “你還有二十分鐘上船,海上有的是時間讓你回憶?!鳖櫵挂饣顒恿讼虏弊拥墓趋?,顯然是懶得跟她一起陷入回憶。 “好,老價格,希望我們下次合作順利?!比魞z的聲音有著微弱的波動,她深吸了一口氣,剛準(zhǔn)備走上跳板,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對顧斯意說道,“我知道你心狠手辣,但剛剛那個小女孩,她應(yīng)該很可憐?!?/br> “她是女的?”顧斯意顯然是沒想到居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你不是認(rèn)識她嗎?”若儂狐疑的看向他,自己明明聽到他像是打過交道的語氣,“我還沒說你,就這么在一旁看著,你就不怕我死在你面前,你沒辦法向東南亞交代么?” “你不會讓自己死的,要是我沒猜錯,你的腰上應(yīng)該有把格洛克,”話鋒一轉(zhuǎn),顧斯意覺得好笑,“她之前在我的場子殺了人,又險些壞了我的事,只可惜我那群手下一直都沒找到她,連性別這些最基本的都一無所知?!?/br> 已經(jīng)有手下從貨倫出來催促若儂進(jìn)艙,她卻突然笑出聲,“你小鬼機(jī)靈可不代表你的手下也一樣,而且那女孩確實是一等一的殺手。” 貨輪發(fā)出了長長的一聲鳴笛,海浪劇烈的起伏著,拍打在泊位的一排排木樁上。 紅色的信號燈亮起,那是黑夜亮起的里唯一的信號。 顧斯意看清了一地尸體,他的耳邊回蕩起若儂離去前最后留下的那句話, “顧斯意,你終于碰到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