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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cao作,?放在以前的寧海也不是啥秘密了,?誰有這本事吃了這份錢,那就是本事。 不過,自從上面那位下了個命令之后,?底下幾個區(qū)的倒是收斂了。 最起碼,?這幾年,?大家該賺的錢賺,?不過,都正正規(guī)規(guī)做起了生意。 也就六區(qū)膽子大,還敢偷偷摸摸的來。 聽到虎二的解釋,應遠航也冷冷勾了勾嘴角,帶著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我估計——這車貨不是送去咱們二區(qū)、就是七區(qū)那邊?!被⒍怪?、拇指摩擦著指關(guān)節(jié),沉聲說道。 二區(qū)主要就是酒吧夜總會,七區(qū)那邊大多是做酒店生意的,因為有上面那位束著,這批貨,除了在寧海區(qū)里頭送,可出不了寧海的地界。 看向應遠航,虎二又問道:“咱們是等著車停了、再沖下去,還是在路上就……” “找個地,直接搶了?!辈坏然⒍脑捳f完,應遠航直接沉聲說道,平穩(wěn)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從應遠航淡定、卻帶著幾分嚴肅的表情中,不難看出,這個決定,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 為了方便行動,這次,他們誰的身上都沒有帶手機,所以,很難判斷他們現(xiàn)在的具體位置。 之前,從三區(qū)那個出租屋過來,大概是半小時的車程,通過這個,也只能判斷廠區(qū)的位置只在寧海的郊區(qū),可究竟是那個方向,無法判斷。 所以,究竟要在什么時候跳下去,這個時機,并不好把握。 與其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給不確定的外部因素,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聽了應遠航的話,虎二的臉上立馬生出了一抹驚異來,看向應遠航的目光隨即加深了幾分。 這小子…… 還真是敢。 不過,仔細想想,虎二又覺得航子這想法,聽著有些瘋狂,但好像也挺合理的。 “得,就這么干?!卑底宰聊チ艘幌拢⒍K于開口說道,要是這個時候兜里還有煙的話,他大概已經(jīng)給自己點上一支了。 畢竟這車要再朝著寧海市區(qū)那邊開,他們要干啥都沒那么方便了。 所以,既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應遠航和虎二兩人也沒再耽擱。 把耳朵貼在車子貨廂上面仔細聽著,除了車子本身的聲響,并沒有聽到還有其他什么動靜,偶爾似乎有來自于遠處一些的貨船聲。 這個時候,他們應該還在寧海郊外,而且,應該是在寧海東面、或者南岸一帶。 “差不多了?!睉h航說道,與虎二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下沉了重心、朝著貨廂門那邊移了過去。 “航子,一會兒你去前面?!本驮趹h航準備抽掉之前卡在門扣上的煙盒時,虎二突然在一旁、拉住了應遠航的肩膀,堅持地說道。 “好?!甭劼暎瑧h航點了點頭。 虎二這是把相對不危險的活分給了自己,這個應遠航知道,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在前面的兩人,正一臉激情地交流著老司機的經(jīng)驗,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不對,準確的說,危險一直就在他們身后。 “你不知道,老子那天遇上的可是個白虎,那滋味……” 哐當—— 坐在副駕駛上的光頭正說得激動呢,就被后頭一聲巨響給打斷了。 “窩草!怎么回事!”光頭大罵了一聲,朝著車窗外面看了眼,又啥也沒看著。 不過,從后面貨廂那邊傳來的哐當又還在持續(xù)。 “擦,好像是后邊貨廂門開了?!蓖高^后視鏡看了一眼,開車的說道,臉上閃過一抹陰霾,又咬著牙道:“搞不好是姓李的那個狗|日|的故意整老子!” “我在前邊靠邊停了,你到后頭去看看?!?/br> “丫的,你怎么不去?!惫忸^不賴煩地說道,又不是他搶了人家的小刀。 “我這不是開車嘛,而且這批貨是咱們一起送的,到時候,要真丟了一箱兩箱的,這禍事你也跑不掉?!?/br> “麻蛋,真特么麻煩!”咒罵了一聲,那光頭最終還是開門跳下了車去。 “凈找麻煩,老子明天非把那幫上貨的好好教訓一頓……”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光頭一邊準備著去關(guān)上后邊車廂的門。 然而,就在光頭剛要把車廂門合上、搭上鐵口的一瞬,“咚”的一聲,車廂門突然從里頭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光頭一時大驚,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事呢,眼前一黑、頭上已經(jīng)被一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給蓋住了。 “干!什么人!”感覺后腦勺似乎挨了一下,這光頭立馬就慌了,本能地開始掙扎、和靠近自己的人扭打起來。 這動靜可不小。 聽見后頭的動靜,前面的司機也有點慌了。 “擦,光頭,你后面怎么回事?!”司機朝著后面大喊了一聲。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后面的扭打聲。 意識到情況不對,司機的眼中精光一閃,根本也沒想到后頭去一探究竟,直徑發(fā)動了車子就準備跑路。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車離開的一瞬,耳邊一聲刺激的響聲,腦子一蒙,他旁邊的車窗玻璃已經(jīng)被人用塊石頭給砸開了。 “你、你……”回過神來,司機驚恐地扭過頭看著出車外的人,口齒不清地憋出了兩個字來。 他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本能的,卻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