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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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微H] 佳期鮮少這樣主動(dòng),裴瑯挑起眉來,冷冷端詳了佳期一會(huì),突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后頸,向自己這邊按過去,逼她跟自己四目相對(duì),方才寒聲道:“誰吃醋我都信,你吃醋?呵,這些花樣你玩不來,就別學(xué)別人吃醋拿喬?!?/br> 佳期勉力抗拒著他的力氣,咬著牙根,用力地說:“誰是別人?朱小姐吃醋了么?王爺又招惹了誰?” 裴瑯深黑的瞳仁直勾勾注視著她的眼睛。他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始終憋著一團(tuán)亂麻,被她揉來揉去,本就沒頭沒尾的線頭越發(fā)無跡可尋。而眼前這個(gè)人吃力地巧笑嫣然著,嘴唇被齒列咬出一線紅痕,沾著一點(diǎn)胭脂。方才他聽說了營地上的變故,畢竟放心不下,過來找她時(shí),那枕上就沾著這樣?jì)善G欲滴的一抹胭脂。榻上空無一人,殿中亦是無人,只有她注視著深河的神情在腦海中來回晃動(dòng),晃得人心里生寒。 開始時(shí)那幾年,佳期每每站在水邊,總是那樣的神情。他知道是為什么,他困在塞外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shí)也想過干脆給自己一刀得了——人無所可為時(shí)就是如此。佳期也一樣,她是無能為力,漫長的前路上看不到一絲光亮,活著因而成了折磨。 裴瑯當(dāng)年并沒有真的給自己一刀,卻一直怕她真的跳下去,可是佳期也沒有,她只是漸漸繞開宮中那些煙柳池塘,不看不想,就像是揭過了那一頁,就像是她沒有束手無策地看過舉家傾圮、舉國瘋魔之殤。裴瑯自問,換成他自己,未必能有如此淡然,最后還是陶湛一句話點(diǎn)透了他,“太后畢竟是顧量殷的女兒?!?/br> 顧量殷至死都沒有諒解順從過那該死的世道,她也一樣,不到死不會(huì)放手,哪怕是用生死作賭,也要冒著亂黨的虎視眈眈,替這天下拼出一條康莊大道。 佳期微仰著頭,定定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在里面找出些什么,卻終究有些茫然——古人說“無物結(jié)同心”,就當(dāng)是如此,分明近在咫尺,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胸口里憋悶翻涌,似有一條小蛇翻騰鉆纏,鉆得人心腑酸痛。她掙了一下,澀聲道:“我困了,你出去?!?/br> 裴瑯卻像是也不想看到她似的,驀地闔上了威嚴(yán)的眼,緊扣著她的后頸,傾身咬住了那兩瓣沾著胭脂的微涼嘴唇。他動(dòng)作粗魯,透著惶急,佳期被咬疼了,含糊道:“松開……” 她口唇里有姜的清香辛辣,那小小的舌尖也帶了麻,被貪婪地一口卷入他熱燙的口腔,被一寸寸嚙咬著。佳期難受得渾身發(fā)燙,只覺他今日像是憋著火,心里也起了害怕,不由得小聲嚶嚀求饒,“我真的困了……”說著用力推了一把,掙開他的鐵臂,扭身就要下地。 裴瑯一聲不吭,按住她的肩膀?qū)⑺叟肯氯?,自己合身壓在她身上,?fù)又俯身下來,掰過她的下巴,啜弄那兩片涼軟紅唇,一手已探下去,擠進(jìn)她身子與床榻的縫隙,胡亂剝開了衣襟。她的肌膚又軟又涼,在空氣中透著微香。 裴瑯掌根托住她綿軟滑膩的小腹,稍微抬了抬,讓她下身稍微有了一個(gè)拱起的弧度,另一手就從后頭掰開臀縫,露出身下的禁地,一根手指撫弄戳刺進(jìn)去,那rou唇包裹的地方很快就沁出濕意,膩膩地蒙著指尖。 佳期柔滑白嫩的身軀被裴瑯自后面死死壓著,他看著清瘦,其實(shí)沉得很,壓在背后幾乎連喘氣都困難,她從來最怕這個(gè)姿勢,急得蹬了一下,“別壓我,你重……” 她口中剛發(fā)出含糊的聲音,就被他懲罰性地一咬,牙齒磕在她的鼻尖上,驀地一酸,失了開腔的力氣,只好另一手反手去下頭擋他,反被握住了兩腕,提到頭頂拿腰帶捆了,牢牢系在床頭木柱上。她急得叫了一聲,又被他的舌頭堵了回去,“你……唔……!” ———— (*/ω\*)純到不忍收費(fèi),各位捂好錢包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