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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開了手上那瓶,將絳紫色的液體給宋輕晚倒入玻璃杯里,還親自給她送到了面前。 宋輕晚對她的話半信半疑,接過來嗅了嗅味道,瞧著杯子里的紫色液體,像極了葡萄汁的,而且葡萄味兒也很重,沒有半點(diǎn)兒的酒精的味道,怎么看都是一瓶偽裝成葡萄酒的飲料。 似乎是試探性地,宋輕晚接過杯子淺抿了一口,含到嘴里更像是氣泡水,就更沒懷疑了。 宋輕晚平時(shí)就很少喝酒,更何況這種果汁味兒這么濃的果酒。她只是淺淺抿上幾口,那是什么都嘗不出來的。這酒后勁大,要是真把它當(dāng)成果汁來喝的話,回頭可就又夠嗆的了。 為了減少她的懷疑,唐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直接一口喝了小半杯下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 地問:“葉一楠送的,應(yīng)該不是什么廉價(jià)貨吧,好喝嗎?” 宋輕晚想著,唐禎也才剛成年,葉一楠也不可能給她送酒。于是就當(dāng)真覺得這就是飲料了,端著杯子又喝了幾口,今天本來就沒怎么喝水,現(xiàn)在反倒越喝越渴,酸酸甜甜的味道,越喝越饞。 唐禎見狀,一門壞心思地又給往她杯子里加了些,然后跟她聊天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一瓶子下肚,宋輕晚喝得有些迷糊了,覺得困意漸漸席卷上來,自己的理智開始被睡意打敗,越發(fā)不清醒了。 “我有些困了?!彼屋p晚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 這一站起來,似乎是低血糖一般,眼前一黑,整個(gè)人就更加頭暈?zāi)垦5亓恕?/br> 唐禎看她險(xiǎn)些連路都站不穩(wěn),嚇得連忙扶住她,“晚晚,你小心點(diǎn)?!?/br> 宋輕晚伸手抹了一把臉,仍舊非常氣定神閑。她瞇著眸子,覺得自己倦意更甚,就連腦子都宣布要停止罷工了,她強(qiáng)撐著自己的雙眼皮,問道:“你,叫我什么?” 唐禎眨眨眼,覺得這個(gè)人現(xiàn)在還是挺清醒的,“叫jiejie呀。我扶著jiejie去床上睡吧,不早了?!?/br> 宋輕晚其實(shí)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被人扶著,可這個(gè)人是唐禎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緩慢地挪動幾步,喝了酒的宋輕晚反射弧都比平時(shí)要長許多。久久之后,這才問:“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唐禎瞄了一眼放在床頭柜的鬧鐘,“差幾分鐘就到十二點(diǎn)了?!?/br> 扶著宋輕晚上了床,唐禎正打算給她蓋被子,卻被宋輕晚一把拉住手。 唐禎臉上立即出現(xiàn)困惑,“怎么了?” 宋輕晚拉著她,然后自己坐起身來,含含糊糊地說道:“那我不睡了,我說要陪你跨年的?!?/br> 見她如此認(rèn)真的模樣,唐禎被她逗笑,看來酒勁兒是真的上來了。 緊接著,她就被宋輕晚一把拉到她懷里。唐禎一下子被拽動,整個(gè)人就撲了上去,貼著床上人的胸口,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比這個(gè)人的還要更加劇烈。 本來也就想在今天等她喝醉了,就抱著她睡一晚的??墒乾F(xiàn)在,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走向了。 宋輕晚半瞇著眸子,認(rèn)真地說:“你也別走,我們一起跨年?!?/br> 她喝醉了,聲音都變得格外溫柔,像極了一只倒在她懷里撒嬌的貓。 小貓兒有些微醺,水潤的眸子里泛著盈盈波光。軟乎乎的小爪子緊緊地抓著她,整個(gè)人像是黏住了她,柔軟地身子,細(xì)軟的腰枝在床上扭動了一下,蹭著身子不想讓人離開。 那雙好看的眼睛,半啟半寐,頻頻送來秋波。 沉默了好一會兒,唐禎脫了自己的拖鞋,走上床,跨坐在她身上,“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br> 面前的果實(shí)表面微紅,呼吸中都帶著淡淡的果香,讓人忍不住想去親口嘗一嘗這殷紅的果實(shí),看看她是否真的成熟了。 “晚晚,你喜歡我嗎?”唐禎單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撫摸著果實(shí)誘人的表皮,鮮艷欲滴,非常饞人。 懷里的小貓思考了數(shù)秒,喃喃著,“嗯,喜歡。” 得她一句“喜歡”,唐禎覺得自己心臟都快要炸開了。她挑起宋輕晚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極其用力地去尋找自己的發(fā)泄口,恨不得直接把她整個(gè)都吃下去。 “可以嗎?”唐禎試探性地問道,如此小心翼翼,卻又充滿期待和迫切。 “嗯?!蹦侨嗣悦院兀灸苄缘亟o予了回應(yīng)。 回應(yīng)之后,又是一番更加瘋狂地攻城略地。 桌上的酒瓶還打開著,兩只菱角的玻璃杯中還預(yù)留了幾口液體?;椟S的燈光下,屋子里漸漸傳出了越發(fā)沉重的呼吸聲??諝庵袕浡咸丫频奈兜?,還有飲下甘泉的滿足聲。 兩人都穿得單薄,床上被子被推到了一旁,隨著激烈的動作,直接被踢下了床。 窗外開始飄起了雪花,落在窗前,好似想偷偷地窺探。漫天的大雪降落各處,在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印記。 熾熱的體溫并沒有將雪花融化,然而更加勾引了她的窺探,又急速地降落在還未觸及過的位置。雪花長出了獠牙,在脖頸間狠狠地咬了一口。 宋輕晚倒在床上,倒吸一口氣。似乎察覺到了窗外下起的雪,她想起身來,卻好似被什么東西壓得不能動彈。 喝得迷迷糊糊的宋輕晚,覺得自己在這個(gè)下了初雪的夜里,發(fā)了一場高燒。 唐禎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她的動作很輕柔,就怕把她驚醒了。 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體溫也被傳染了,又或似是自己傳染了她。唐禎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今天這個(gè)夜里先發(fā)了這場高燒,只覺得渾身guntang,就連自己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