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мē.cм 吃掉他(H)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一身光溜溜軟綿綿的皮rou隔著衣裳貼在他的胸膛,攀上他的四肢,烏黑腦袋上還散著一點洗發(fā)露的香氣,林挽挽把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蹭了又蹭。 “你在做什么?” 挽挽夸他:“你的脖子長得很優(yōu)秀?!?/br> 每個人多少有點優(yōu)點,康公子最出類拔萃的地方其實還是他的脖子,他的脖子較長,儀態(tài)也很好,尤其是扣子扣到最上端的時候那種雍容感達到了極致。當他站直身體的時候,像一只雪白的牡鹿。 “謝謝,我覺得我哪里都很好?!彼X得自己最好的地方還是他的錢,掌握資源多的人話語權(quán)也大,這讓他走在哪里都是金光閃閃的,“你知道他們怎么喊我嗎?” “怎么喊?” “活菩薩?!笨殿佋噲D提醒林挽挽。 但林挽挽色迷心竅,“男菩薩?” 舍身布施的男菩薩,挽挽抱著他的脖子往他懷里鉆,張嘴就咬住他漂亮的脖子。康顏曉得是說不服林挽挽的,大概只有睡服一條路能走。 明明還沒扒開衣服,林挽挽就給他點火了,只碰著他裸露出來的少許肢體,吻他的眼睛、嘴巴、耳朵,還有他的雙手。 康顏的手也是標準的美男子的手,勁瘦,白皙。 挽挽捧著他的手埋著頭,舔吸他的五根指頭,好像這五根指頭才是他的分身一般。她的嘴唇張開一點,試探性地用白牙咬著那尖端,不痛,卻咬得實實在在。 “你是不是還要看我的手是不是純金的?”他想起古裝劇里拿牙可金銀的炮灰。 挽挽瞪他一眼,不解風(fēng)情。 康顏覺得很有意思,微微伸手,倒是用另一只手捧著挽挽臉頰,“沒事,咬壞了你不用賠的?!宝裲?cìτy.?oм(po18city.) 康公子身上也有人身保險,譬如好萊塢有女星為自己的眼睛買了巨額保險,康公子的一只手一條腿自然也有它的保險。 挽挽含著他的手指,又騎在他腰上,懵懵懂懂,倒跟個吃糖的小學(xué)生似的??殿伨托λ?,手上力道加大把她的臉蛋生生給搓紅了,還捻住她耳朵上的耳垂輕輕搓捻。 ——就這使了渾身解數(shù),康顏也沒硬。 “你是不是不行?”挽挽再次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林挽挽終于等到了那句經(jīng)典臺詞。 “你在玩火?!?/br> 說這話的康顏倒是有所動作,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地毯上,天旋地轉(zhuǎn)間男人的臉又猛地壓下來,rou貼rou,舌頭蠻橫地壓制了她原本輕佻的動作,或勾,或頂,硬生生弄得她退無可退。 康公子確實是老手。 不過他和那些鴨子不同,鴨子們是服務(wù)客戶的,需要小心翼翼且盡心盡力,而康顏則是一貫的在性事上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的上帝。 從來只有他要或者不要,而沒有怎么要這個問題。一旦勾起了他的欲望,那么他也就撕下了文明紳士的皮,展現(xiàn)了掠奪的本性。 可挽挽還不覺得自己要認輸。 她咬破了康顏的嘴唇,鐵銹味瞬間彌漫在兩人的口腔里,這種腥甜的味道很能激起原始的欲望,康顏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的林挽挽身體繃緊了,而她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起來。 ——不像是在zuoai,倒像是在撕咬。 她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rou,她的雙腿變成了鎖鏈絞住了他的腰身,她像一條熱帶蟒蛇,用渾身上下所有能用的地方纏住獵物,然后收緊,幾乎使得他有了暈頭轉(zhuǎn)向的窒息感。 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她渴望rou欲超過其他,而且她也并不掩飾這一點。 她跟他說,“我這么可愛,你要多親我?!?/br> 康顏落下綿稠而熾熱的吻,他并不習(xí)慣經(jīng)常親吻枕邊人,現(xiàn)在卻很想多親親林挽挽,就像她說的,她那么誠實那么可愛,其實很能拒絕。 他也終于解開了衣服,一層層褪去。 纖長結(jié)實的肌rou在燈光下照耀出暖色,僅著下身的康顏這時候看起來充滿了曖昧和禁欲的矛盾感,鍛煉得當?shù)哪贻prou體,修身考究的長褲,還有浮在胸膛上沁出的細細的汗珠。 他并不在乎林挽挽的指甲有多鋒利,也不在意她的牙齒咬在什么地方,只是平緩而堅定地埋下頭,在她胸膛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 綿長的吻從心口滑落到小腹。 他的手掌握住堅挺的雙乳,呼吸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他自然也以牙還牙了,他咬住了林挽挽腿上那片飽滿白嫩的腿rou,那么一口下去就是一個牙印。 康公子的報復(fù)心實在很強。 幾乎是睚眥必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