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我說道：「我爹說，這里面是墮胎藥，

    回去以后給我娘吃，休息半個月就可以cao了?！?/br>
    饒是我臉皮再厚，聽到小女孩如此天真無邪的說著cao這個字，依然一陣尷尬，

    只得接過墮胎藥，說道：「好，我知道了。」

    小女孩點點頭，繼續(xù)說道：「還有一些注意事項，我爹要我跟你說一下?！?/br>
    「嗯，你說吧。」

    小女孩熟練的說道：「首先，我娘腦子不好，我不在她旁邊，她會很煩躁，

    所以你cao她的時候我也要在旁邊，其次，她干不了重活，第三，你花的錢只能你

    一個人cao她，如果有其他人想cao，必須另外付錢給我，cao一次一個人五十，我雖

    然眼睛不好，但是我聽覺很靈的，如果想偷偷換人，我是能聽出來的，還有，不

    要拿假錢糊弄我?！?/br>
    我憐惜的看著小女孩，真想把那個混蛋王八蛋切碎了喂狗。

    小女孩可不知道我此刻猙獰的模樣，繼續(xù)說道：「上床的時候，可以打我娘，

    但是不能太重，如果要治療，醫(yī)藥費必須你掏?！拐f到這，她頓了頓，說道，

    「如果你答應(yīng)不打我娘，我可以幫你koujiao。」

    我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叫koujiao嗎？」

    小女孩點點頭，說道：「當(dāng)然，我從小就幫爸爸koujiao，我?guī)湍鉱oujiao是不收錢

    的，只要你承諾不打我娘，我就可以幫你koujiao一整年。」

    我無語的看著她，小女孩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同意，想了想說道：「好吧，

    我再讓一點，除了你以外，我還可以幫別人koujiao，這樣總行了吧，絕對劃算，比

    如你和朋友聚會的時候可以帶著我，絕對可以幫你長面子，怎么樣，你考慮下吧?！?/br>
    看著小女孩滿臉堆笑的出賣著自己，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骯臟透頂?shù)男臎]來

    由的一陣痛，沖動的蹲下身子，抱住小女孩，溫柔的說道：「小家伙，你放心，

    我不會要你做那些事的，我也不會打你娘的，我是來救你們的?！?/br>
    「救我們？」小女孩疑惑的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對，我是你娘的姐夫，你的大姨、小姨、外婆、表姐此刻

    都在車里，等我救了你們，我們就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地方，重新開

    始新的生活?！?/br>
    小女孩怔了怔，激動的渾身顫抖，顫聲道：「你沒騙我？」

    我用力點點頭，想起小女孩看不見，趕忙說道：「當(dāng)然，我為什么要騙我的

    外甥女，對不起，孩子，我來遲了。」

    當(dāng)我的手輕輕的愛撫著小家伙的臉頰時，她的眼淚頓時涌了出來，哭道：

    「我真的可以離開這里嗎？」

    「嗯，我們現(xiàn)在就走?！故虏灰诉t，我拉著她們母女倆快速的走到車前。

    車里的女人早早的便看到了我，連忙打開車門，將春香和小女孩迎了上去，

    來不及等她們寒暄，我迅速發(fā)動了油門駕車離開。

    后排的座椅上是哭得一塌糊涂，春嬌沒見過二姨，說不上太多的感情，便好

    奇的打量著小女孩，見她眼神有些不對，便對我問道：「爸爸，小女孩是誰?。俊?/br>
    我專注的開著車，天已經(jīng)擦黑了，夜里開山路可不能掉以輕心，便隨口答道：

    「應(yīng)該算是你的表妹。」

    春嬌哦了一聲，對表妹笑了笑，說道：「你好，我叫春嬌，是你表姐，你叫

    什么名字？」

    小女孩知道是在說自己，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嗎？我叫小瞎子。」

    「啥？小瞎子？」春嬌疑惑的反問道。

    小瞎子點點頭，說道：「我爹一直都這么叫我的，因為我看不見東西?！?/br>
    春嬌下意識的拿手在小瞎子的眼前晃了晃，果然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不禁有些

    同情，說道：「真可憐，不過你放心，我是你表姐，我以后會照顧你的。」

    小瞎子開心的笑了笑，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關(guān)心過她呢，她甜甜的笑道：

    「表姐，謝謝你。」

    「不用謝，好可憐的小家伙?！勾簨蓱z惜的撫摸著小瞎子的頭頂，憐愛的說

    道。

    后座的三個女人抱著春香哭了半天，見春香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比十年前在家

    時更見呆傻，愈發(fā)的悲從心來，忍不住咒罵起那個該死的人來。

    忽然，我大喊了一聲：「閉嘴?！?/br>
    三個女人趕忙止住哭聲，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我伸手指了指前方，

    居然是一輛拖拉機停在路邊，開車的正是那個絡(luò)腮胡子。

    見我的車過來，他連忙站在馬路中間呼救，我停車，拿扳手，開車門，一氣

    呵成，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沉重的扳手重重的打在手臂上，我用力之猛，一

    下子就把他的小臂骨徹底打斷，他痛得嗷嗷直叫，捂著手臂，拼命的往后退，但

    是哪里來得及，想到春香和她女兒受的罪，我狂暴如獅，扳手如同雨點般劈頭蓋

    臉的往他的身上砸去，要不是春花見我狀況不對，鼓足勇氣沖上前攔著我，這人

    怕是非被我活活打死不可。

    當(dāng)春花姐妹不知道我為何突然發(fā)飆時，卻驚訝的看到母親怒吼著，從我的手

    中搶過扳手，劈頭蓋臉的往到底的男人腦袋上砸去。

    「娘，你干嘛??！」春花看到他娘一扳手正好砸在絡(luò)腮胡男人的太陽xue上，

    見對方七竅流血，眼看著就活不成了。

    韋香蘭猶自不解氣還要砸，卻被兩個女兒趕忙攔住，拼命的掙扎大哭道：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當(dāng)年就是他，把老二騙走的，嗚嗚嗚，這十年來，我每

    天晚上都會夢到他，恨得我咬牙切齒，他的模樣便是燒成灰，我都忘不了，嗚嗚

    嗚?！?/br>
    聽到母親的話，春花姐妹頓時傻

    了眼，只恨對方剛剛遭的罪實在是太小了，

    不過此刻人已經(jīng)死了，鞭尸也沒意義，趕忙安撫著母親的情緒。

    我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死得透了，原來這個所謂的中間人根本就

    是他自己，為了確認，我讓春嬌領(lǐng)著小瞎子過來，問道：「你摸摸看這個人是不

    是你爹？」

    小瞎子點點頭，蹲下身，摸到他的大腿，然后徑直解開他的拉鏈，把頭塞進

    他的褲襠里，小瞎子的這一幕讓所有的女人都看呆了，只是我滿臉苦笑。

    摸了幾下男人的jiba，小瞎子點點頭，說道：「這就是我爹，我從小所著他

    的jiba長大的，我確定沒錯了，他怎么了？身體有點涼?！?/br>
    我連忙讓春嬌把小女孩領(lǐng)走，對諸女說道：「老婆們，這個人是造成春香不

    幸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透了，這件事我們誰也不能對外面說，知道嗎？」

    春花春蘭姐妹趕緊點點頭，香蘭哭道：「人是我打死的，我去自首吧，免得

    牽連到你們。」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說什么傻話呢，這是他罪有應(yīng)得，活該?！?/br>
    「就是，娘，他把春香害得那么慘，這么死都太便宜他了。」

    「可是，可是我殺了人啊，萬一牽連到你們，那可怎么辦?！瓜氲阶约簹⒘?/br>
    人，香蘭感到腿肚子都發(fā)軟了。

    我見狀說道：「娘，要說殺人，那我也逃不了責(zé)任，就算沒有你往他頭上捶

    的那一下，我之前打的也足夠讓他死翹翹了，如果你非要自首，那我就陪你一起

    去，到時候咱們娘倆在里面吃牢飯，春花、春蘭、春香、春嬌還有那個小瞎子，

    讓她們沿街乞討喝西北風(fēng)去。」

    韋香蘭被我的話嚇得渾身哆嗦，不敢再有自首的念頭，為難的說道：「可現(xiàn)

    在怎么辦??？」

    見她們?nèi)际且话愕臑殡y，我笑道：「這有何難，又不是在城里殺人，這

    里荒郊野嶺的，隨便往山崖下一扔，誰會知道?！?/br>
    「可是萬一?！勾夯ㄕf道。

    我搖了搖頭笑道：「沒有萬一，傻老婆，電視上演得都是假的，我有個朋友

    是做警察的，他跟我說，除非是大案要案上面盯得緊，一般的案件百分之九十都

    破不了，這里窮鄉(xiāng)僻野的，誰會來查一個無賴潑皮的失蹤案件，放心吧，絕對不

    會有事的?！?/br>
    聽我說的這么斬釘截鐵，三女的心漸漸安了下來，看著我說道：「我們聽你

    的?！?/br>
    我把車停在路邊，脫光了衣服背著死去的男人走到兩里外的一個懸崖邊，徑

    直把他拋了下去，回去以后問了下情況，很幸運，沒有人經(jīng)過，這里本來就人少，

    大晚上的誰會來這半山腰溜達。

    從車里拿出半瓶汽油灑在拖拉機上，將車子燒的面無全非，同時把身上的血

    跡用水沖干凈，地上的血之前被女人們用路邊的沙土細心的掩埋上了，檢查了一

    遍，見一切都沒問題，這才快速的駕車離開，說實話，我當(dāng)時也有點心驚膽戰(zhàn)，

    但是一切都如同我的預(yù)料一樣，這樁發(fā)生在大山深處的兇殺案根本沒有人能去關(guān)

    注，它甚至連立案的資格都沒有了，僅僅在戶籍處的失蹤人口多了一道杠，而且

    很悲催的被當(dāng)?shù)氐泥l(xiāng)鎮(zhèn)府挪用在了泥石流的死亡人數(shù)報告中。

    （十）

    一路駕車駛出了２００余里，我選了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車里

    有些壓抑的女人們說道：「我們今晚在這里宿營，明天去縣城加滿油，我們就回

    家?！?/br>
    聽到我的話，女人們簡直是歸心似箭，經(jīng)歷了剛剛的殺人事件，上至韋香蘭，

    下至徐春嬌，都感到渾身不自在，無比的渴望溫暖的家，堅實的墻壁。

    我和春花忙著搭帳篷，韋香蘭和春蘭去周圍拾柴火，春嬌在車子里照看春香

    母女。

    一路安安靜靜的小瞎子突然開口問道：「表姐，你們剛剛是不是殺了我爹。」

    春嬌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說道：「表妹，你別胡思亂想，怎么會

    呢?！?/br>
    小瞎子哦了一聲，過來半晌，她突然說道：「姨父過來了?！?/br>
    春嬌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我正朝這里這邊走來，不禁驚訝的說道：「表妹，你耳

    朵也太靈了吧。」

    小瞎子笑了笑，說道：「我眼睛看不見，所以耳朵特別靈，表姐，我想和姨

    父說會話?！?/br>
    「哦，好?！勾簨商萝嚕褎倓偙砻玫膯栴}跟我說了下，我點點頭，走進

    車里，坐在她的旁邊。

    「對不起，你表姐剛剛騙了你，我們確實殺了你父親。」我誠懇的說道，旋

    即咬牙切齒的罵道，「因為他就是個混蛋，人渣?！?/br>
    小瞎子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輕聲說道：「其實他一開始是慘叫我就知道他

    是我爹，但是我后來還是去確認了下?！?/br>
    我看著小女孩面無表情的臉蛋，抱歉的說道：「人是我殺的，如果你要怪就

    怪我吧，但是我得告訴你，即便你去報警，我也不會承認的?！?/br>
    「報警？報警是什么？」小瞎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問道。

    我只好耐著性給他解釋道：「就是找人把我關(guān)起來，就像是你爹把你娘關(guān)起

    來一樣?！?/br>
    小瞎子哦了一聲，平靜的說道：「那你放心，我不會去報警的?！?/br>
    我輕輕的在心底松了口氣，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瞎子面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絲感激的笑容，說道：「我想謝謝你?！?/br>
    「謝我什么？」

    「謝謝你殺了我爹。」

    然后小瞎子便開始說起自己的事，說的那么平靜，就好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一樣。

    小瞎子從小被當(dāng)成

    性奴一樣養(yǎng)大，她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作為一個活在黑

    暗中的孩子，她唯一能感受到溫暖的就是母親的懷抱，從很小的時候，她便隨著

    母親顛沛流離，春香腦子不好，但是對自己第一個孩子卻非常親昵，只要她不在

    身邊，春香便會哭鬧不休，因此，每當(dāng)母親出去被干的時候，她也會跟著，幾乎

    可以說，她是聽著母親的yin叫聲長大的。

    一個月五百塊的包養(yǎng)費用，對偏僻的農(nóng)村地區(qū)而言，價格是相當(dāng)高的，小瞎

    子的父親經(jīng)營的地方更像是妓院，而且是送貨上門的那種，除了春香，還有好幾

    個智力低下的女人，春香的智力在其中算是高的了，至少她知道如何大小便，在

    zuoai的時候她也興奮的會叫，不像智力最低的那兩個，只會傻笑，cao屄的時候也

    是如此，所以價格最低，cao一次只要十塊錢，而春香的價格最高，cao一次就要五

    十。

    在小瞎子的記憶中，母親幾乎每年都要生一個孩子，其中有的是被包養(yǎng)生的，

    比如葛屠夫那樣的，不過這種有錢人還是比較少的，一共就生了四個，其余都是

    不知道誰撒的種，生下來的孩子被父親轉(zhuǎn)手賣掉，雖然沒有包養(yǎng)生給的多，但總

    比沒有強。

    春香即便是懷著孕，也要每晚被送出去陪不同的男人上床，她沒有太強的意

    識，對此無所謂，只要拉著女兒的手，她根本不介意自己在做什么。

    小瞎子在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對于母親被cao屄這種事情她早已習(xí)以為常，唯獨

    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母親被打，所以她漸漸的學(xué)會了用koujiao做為交換條件，所有

    的人都會同意這個條件，即便他本來沒想打春香，但是白送上來的koujiao誰不想要，

    縱然小瞎子知道這個交易自己很吃虧，但是她再也不想看到母親被打了，她實在

    是不忍心讓母親再次承受那種痛。

    聽到小女孩平靜的說起自己幫幾百人koujiao的經(jīng)歷時，我感到內(nèi)心矛盾之極，

    一方面是憐惜，另一方面，我卻可恥的硬了，我居然因為一個九歲小女孩的話，

    硬了。

    小瞎子果然不愧是耳朵超靈，我的氣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