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難言之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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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道的王府和他本人的風(fēng)格極像。 春曉磕了藥才有力氣下床,修養(yǎng)幾天才能有精力游覽這時人傳說中的攝政王府。 李傲道是土匪出身,而后攜一眾匪屬參軍。遵照大魏朝的規(guī)章,是不允許結(jié)黨參軍的,更何況一群有打家劫舍歷史的匪寇,但李傲道運(yùn)氣極好,那時正值大魏同西胡國交戰(zhàn),西胡是馬上國家,幾乎全民能戰(zhàn),而老皇帝昏庸,朝中能臣重將在他折騰下死傷大半,于是給了這個賊子機(jī)會。 李傲道便帶著他的一群粗野匪屬,從百夫長殺到左將,將西胡殺出百里,不得不割地賠禮。老皇帝大悅,于是中用了這個狼子野心的莽夫,這個目不識丁的鄉(xiāng)野漢子,詭異地站在了朝堂前列,將那群書香世家的文臣?xì)獾沽艘慌忠慌?/br> 老皇帝將江山禍害得千瘡百孔后,將這個最終的狠人提升為攝政王,給小皇帝魏延安本就不穩(wěn)的龍椅上,高懸了一柄隨時墜落的利劍。 攝政王府便是老皇帝在世的時候賜給李傲道的,當(dāng)時出動叁千最精明的工匠,恭賀喬遷之喜時,老皇帝還給他塞了一百零八個風(fēng)情美人。她們多半被李傲道賞給了下屬,還有一部分jian細(xì)喂了后花園的花,余下的人活得膽戰(zhàn)心驚。 昔日攝政王府叁步一樓五步一閣,亭臺水榭,輝煌大氣,如今被這個粗人入駐后,便如明珠蒙塵,飼養(yǎng)觀賞魚兒的湖池內(nèi)都是肥美的鮮魚,游動的不是鴛鴦水禽,而是后廚飼養(yǎng)的鴨與鵝,本來環(huán)湖的柳林也被改成了果園。 春曉一面不屑于李傲道的粗鄙,一面又質(zhì)疑李傲道到底是土匪出身,還是鄉(xiāng)野農(nóng)夫? 春曉在湖中一面小亭子里坐下,一位侍女給她斟上清茶。 隨意打量著湖色,春曉心內(nèi)暗暗算計下一步計劃。如今她花費(fèi)八年修補(bǔ)了第一個劇情漏洞,魏延安順利在李傲道的魔爪下活到十四歲,并得到了密令。按照原著劇情,接下來,便是女主進(jìn)宮,而后男女主互生情愫,并肩將朝中魔頭鏟除了。 這一階段就不怎么需要春曉出面,她只需要必須時推波助瀾一把,并確保李傲道死透了,便可以離開這個任務(wù)世界了。作為快穿世界精英任務(wù)者,春曉是活得即為清醒的一個,從不會對任務(wù)世界產(chǎn)生羈絆留戀,也是執(zhí)行部成功率排行榜的前叁。 春曉還在漫不經(jīng)心地思索,忽然被一條手臂擒住了腰身,頓時驚呼一聲轉(zhuǎn)頭看去,明堂堂看到了一張疤面。 這疤面便是剃去了胡須的李傲道。 那夜為了與春曉云雨,這胡作非為的攝政王刮去了滿面胡須,因當(dāng)晚太黑,春曉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第二日在他府中才算看清,也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涼氣。 若除去了疤痕,這男人高鼻深目,骨相嶙峋,長得頗為俊美,極有侵略性的相貌。但是那道破開了左邊眉峰,斜劈下去的一道疤破開了豐美之氣,陡增兇煞之氣,難怪會蓄須,這確實是一副能止小兒夜啼的惡人臉。 李傲道附身將春曉整個抱住,像抱個娃娃一樣,輕巧將她撈起來,而后放在自己胯上,坐下后又嘬住她紅潤的櫻唇狠狠吸了一通,將春曉吻得眼眶紅紅,才大笑著送了她,扯著她的裙子笑:“裙子比你那些太監(jiān)衣裳好看多了,真漂亮。” 李傲道夸得分外真誠,因為春曉以及感受到咯在自己屁股下逐漸起立的guntang硬物。 春曉暗自惱怒這賊人怎么總是發(fā)情,一面低下眼睫,乖順答話:“奴才謝王爺夸獎?!?/br> 抱著她腰的大手緊了一緊,李傲道突然將她雙腿劈開,橫坐在他胯上,一只手掌捏住了她的后頸,迫使春曉抬頭看向他。 男人眉目微皺,嗓音粗啞,捏著她下捏只小雞仔,不滿道:“怎么,本王這般丑陋,你這奴才多看一眼也不敢?” 春曉抬眼,直視他的眼睛,恭敬道:“王爺尊貴,奴才不敢冒犯?!?/br> 李傲道簡直要被這女人的臭脾氣氣萎了。 油鹽不進(jìn),明明都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在床上被他干得又是哭又是喊,還敢撓他,床下又不認(rèn)賬,一副礙于身份虛與委蛇的模樣。李傲道瞪著眼前人,半晌又捏捏春曉的脖頸,沉著怒氣:“若是本王命你每日冒犯我一回,你聽不聽?” 春曉凝眸看著這男人,不懂他又在玩什么把戲,轉(zhuǎn)眸看到亭中侍女已經(jīng)散去,想著多半是要干禽獸之事,于是思索幾回,道:“奴才遵命?!?/br> 而后,春曉又接著道:“王爺此時像只剛開葷的小公狗?!蹦鞘欠N海外的犬類,泰迪,春曉覺得人狗之間有異曲同工之妙。 李傲道被她損得一愣,還沒反應(yīng),春曉又垂下腦袋,一副單憑發(fā)落的模樣,道:“奴才冒犯完了。” 李傲道想要發(fā)火,又想笑,最后覺得胸膛熱乎乎的,將著壞女人蹭在胸口揉來搓去,挺了挺腰,嗓音帶著幾分喑啞,指尖捏起她的一縷秀發(fā),緩聲道:“小禍水,做老子王妃,日日冒犯我,如何?” 春曉心頭一驚,原劇情中李傲道是沒有王妃的,至死一個子嗣也沒有留下。 察覺懷中人身形僵硬,李傲道眉頭一皺,剛要出聲問她可是不愿,便聽見懷中人低聲哭出來。 “奴才自小便當(dāng)做男子養(yǎng)大,心智亦是男子般長成,如今即便傾心王爺,也無接受成為一名男子的附庸,成為一名后宅婦人……”春曉哭得梨花帶雨,隨口就是糊弄,完全不把這個蠢笨的武夫放在眼里,心內(nèi)有些焦灼。作為運(yùn)籌帷幄的精英任務(wù)者,春曉不能允許任務(wù)完成度、劇情完成度低于九十五。 李傲道垂下眼睛,那道疤隨著他抿唇的動作,微微顫動,張了張口。 半晌,李傲道低頭看著懷中弱小的女人,緩緩開口:“不要騙我?!?/br> 因為埋頭在男人的胸膛啜泣,春曉無法看清這攝政王大人此刻是什么表情,聞言以為他識穿了自己的糊弄,哭聲頓住,心內(nèi)心思急轉(zhuǎn)。 “確實傾心于我,就給老子岔開腿,不要動不動就喊停。” 粗聲粗氣打斷了春曉的怔忪,依舊是那個囂張粗魯?shù)男誀睿畎恋老破鸫簳缘娜棺?,便就手摸了進(jìn)去,直接將內(nèi)里的褻褲徒手撕成開襠,另一只手握住春曉的小手,按在他腰間。 “給你心上人寬衣,”李傲道湊在春曉耳邊,嗓音帶著怒意,還有幾分意味不明的痛意,“你的心上人今天要干壞你,你同不同意?你愿不愿老子今天,將你cao哭在這湖中亭?” 將心沉下去,春曉軟下身子,圈住李傲道的脖頸,挺腰主動吻住了他的那道疤,又徐徐吻到了他的唇,手中緩緩給他解開腰帶,柔軟的嗓音帶著雀躍,“那便有勞王爺,快快cao翻了奴才?!?/br> 這匪氣十足的男人在性事上向來帶著幾分粗暴意味,在春曉吸著氣勉強(qiáng)以私處將他的硬劍吞下后,忽然握住她的腰,便不經(jīng)適應(yīng)地來了強(qiáng)橫的沖刺,春曉幾乎要被他將魂給搗出竅了。 這副身子實在yin蕩,輕易就被插出了水,將李傲道的攝政王袍服打濕,于是下面溢著水,上面又被李傲道裹住唇吮著口液,春曉眸中的淚意欲滴不滴,幾乎要喘不上來氣,破碎地呻吟著,被他大開大合地迅速送上了巔峰。 利用了石凳,便將她推在石桌上,壓著腿又刺了進(jìn)去,李傲道此次幾乎是帶著將她恨不得揉進(jìn)骨中的力度,guntang又熱烈。 最后春曉迷迷糊糊的潮起落之間,似乎聽到了野獸般蠻橫的低吼咬牙切齒在她耳邊,聲聲質(zhì)問:“八年也不能將你捂熱嗎?cao死你算了?!?/br> …… 春曉最后還是沒有被cao死,頂多是cao翻,涂了藥喝了補(bǔ)湯,趁李傲道出門與他的部下賽馬,春曉還有閑心勾畫出攝政王府的巡防圖,而后塞入蠟包,點香引來自己訓(xùn)練已久的密鳥,將訊息綁在它足爪,放出去。 算算此時小皇帝也該與西胡國來和親的女主相遇了,聽聞西胡國朝鹿公主舞姿如仙,不知道才開竅不久的魏延安能不能消受得了美人恩。 想到這里,春曉又想著,是不是該給魏延安再寄幾幅春宮圖,免得女主將來埋怨他十來章不會憐香惜玉。 后宅婦人消息閉塞,換作在皇宮,春曉必定能得知第一信息。 西胡公主隨西胡國使者來魏和親,獻(xiàn)舞宴后,被魏朝宮人發(fā)現(xiàn),西胡國一群侍衛(wèi)與她yin樂在寢宮。 和親公主婚前失貞,魏帝震怒。 隔日早朝,魏延安點命攝政王領(lǐng)兵待命,預(yù)備踏平西胡叁十七部族。 (還有木有人在看???我來啦,理理我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