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绔(22)
書迷正在閱讀:在各個世界里當(dāng)瑪麗蘇[np]、一劍斬破九重天、快穿在夢界、良母難為(民國 H)、教主幫幫忙、星空如此璀璨、包養(yǎng) 1v1、掌縱、我有一個劍仙娘子、菲望(1v1校園)
來到樓上,正在華燈初上,十分湊巧的是,松妝今夜也是有空。 說來有緣,窮困潦倒但好色的賀小七,獨(dú)寵松妝公子的這些年來,竟然每次來都恰好碰上松妝公子屋內(nèi)沒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財大氣粗將他包下來了呢。 不得不說摘月樓不愧是建安城前叁的花樓,瞧這樓閣環(huán)環(huán)設(shè)計,將女人的心思拿捏得準(zhǔn)準(zhǔn)的,推開兩扇房門,第一看看到的便是樓內(nèi)倌公子的梳妝臺,此時披著滿頭青絲的松妝正在梳頭,從鏡中與她笑瞇瞇看來的視線對上。 春曉揮揮手讓伺候的百合下去,走到了松妝身后,握住了他手中的梳子,在他發(fā)間輕嗅:“好香,是什么味道?” 甜甜的果子味,輕飄飄的聞不出是什么果子。 松妝從桌上取了一支小盒,打開遞給他,“樓里今早分來的發(fā)油,這只香有些特別,就留下來了?!?/br> 盒內(nèi)的氣味濃郁極了,春曉聳著鼻子深吸一口,只覺得果味十分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是葡萄味。”松妝輕聲道,“是東家去年窖藏了一年的葡萄,今年才制出這么一盒。如今葡萄藤還未開花,所以乍聞會一時分辨不出。” 春曉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從來沒有品香的耐心,現(xiàn)下隨手將小盒放回去,正準(zhǔn)備隨口敷衍兩句。 但一低頭,就看到松妝愛惜地將小盒握在掌心,隔著盒蓋輕輕又嗅了一口,像是極為喜愛的模樣。 她想了想,低頭貼著他的耳畔,道:“非常特別,甜香馥郁,令人怡然如置身夏日葡藤之下,滿身沐浴葡萄清香,后調(diào)醇厚的酒味,又仿佛一段無疾而終的故事?!彼S口編著香評,這種東西非常好編,網(wǎng)上一大片。 松妝卻似被她搔到了癢處,眼睛一亮,灼灼看著她,“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感覺。” 春曉失笑,覺得他太可愛了。 香評大多是水貨,誤人甚多。不同于坦誠的視覺味覺,嗅覺本就是難以描述的,世人定義出前中后調(diào)說得天花亂墜,仿佛有多厲害的腔調(diào)。其實真實去聞,也就簡單香臭那樣,文字最能騙人。 但卻不妨她用這個哄男人,“妝兒是要就寢了嗎?” 春曉攏著松妝披散的長發(fā),對鏡也扯下了自己的發(fā)帶,挨著他坐在凳子上,給自己梳頭發(fā),“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事,我差點(diǎn)死掉了!現(xiàn)在心好累,好想睡覺休息。” 松妝大驚,連忙檢查她的手腳,“怎回事?” “沒事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br> 春曉安撫他,慢慢跟他講,將他往床的方向帶,“今日我本是租了一輛牛車,要去城外放風(fēng)箏,可誰想半途拉車的牛受了驚,連撞數(shù)人,最后被一位貴人的護(hù)衛(wèi)砍下了腦袋?!?/br> 春曉拉著松妝在床上坐下,順手將床簾也放下了,“那是一位超級大貴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是誰?”松妝凝思。 春曉看他緊張的小表情,忍著笑,繼續(xù)道:“那人竟然是,當(dāng)朝大皇子殿下。” 松妝輕呼一聲,“啊。” 春曉說:“你也知道,賀小姐我沒有別的特點(diǎn),也就是長得特別好看。那貴人看我的第一眼,便起了歹心,想要霸占了我。” 松妝銀牙緊咬,目中是清晰的憤恨,對那些權(quán)貴的仇視,“欺人太甚?!?/br> 她連忙繼續(xù)說:“于是,我告訴她,說我叫夏天天,乃是當(dāng)朝右相柳覬綢豢養(yǎng)的女人,他疼愛我非常,你若是霸占了我,柳相必不能坐視不管,你最好掂量著點(diǎn)?!?/br> 春曉胡扯道:“那大皇子殿下聽后,花容失色,連忙將我請下馬車,還送了我一份壓驚的銀兩,賠禮?!?/br> 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包銀子,給他看,“我就用這銀兩,來見我家妝兒壓驚了?!?/br> 松妝已經(jīng)聽出她是在瞎編了,捂著嘴笑,“可別被柳相知道了你瞎編這回事?!?/br> 春曉嘿然笑:“縱他知道了又如何,有本事來咬我啊,他堂堂當(dāng)朝右相,和我計較,也不怕下了身份?!?/br> 松妝垂眸順從地被她脫下外衣,只著薄薄的寢衣,潔白的胸膛肌膚若隱若現(xiàn),他輕輕抬手掩住領(lǐng)口,道:“右相并非小氣的男子?!?/br> “說得仿佛你很了解他似的?!贝簳噪S口道,煙花柳巷的妓男怎么認(rèn)識當(dāng)朝光風(fēng)霽月的右相大人。 別當(dāng)她沒發(fā)現(xiàn),她看到了,松妝竟然有胸??!cao!一個女尊國的,看起來柔弱無骨的男人,竟然有的胸肌!這不科學(xué)! 松妝掩住領(lǐng)口,有些慌亂,睫毛亂顫,泛白的唇瓣輕輕抿著,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讓她打消脫他最后一層衣服的心思,“曉小姐說故事很精彩,不如再與我多說一點(diǎn)。” 春曉瞇著眼睛瞧他。 松妝低著眉,輕輕咬住牙根。他天生怪力,身材高挑,即便憑借一張嬌媚的臉,可以裝出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但若是脫了衣服,便全然暴露。 沒有男人會像他這樣,渾身都是硬邦邦的肌rou。這種身材,若是在女子身上,可稱得上一等一的英偉,可生在了一個男人身上,便是丑陋極了。 沒有女人會對一身硬邦邦肌rou的男人,提起情欲。 她一定會討厭他的。她說過,最喜歡他弱質(zhì)芊芊,病如西子勝叁分的模樣。 病美人不該有徒手碎石的力氣,也不該有一身遠(yuǎn)勝女子的肌rou。 松妝的驚慌失措被春曉收入眼底,她并沒有焦急,而是收了手,摟著他往床上睡,兩人相貼躺著,她輕輕抱著他,撫摸著他的臉龐,溫柔地道:“好,那我便在同你說個故事,全當(dāng)睡前故事,說給我的妝兒聽?!?/br> 她不著痕跡地從他的臉頰,摸到耳后,又摸到脖頸,嘴里胡扯道:“我前幾日,做了個奇夢。我夢到,原來我是天上一名女仙君,因為犯了錯,被打入凡界。得要經(jīng)歷一番劫難,才能再回天上歸位?!?/br> 松妝認(rèn)真聽著,小臉板得嚴(yán)肅,像是信了。 春曉輕笑一聲,手已經(jīng)摸到他的腰線,隔著輕薄的寢衣,開始描摹那勁窄的腰肢,“對于我們神仙來說,紅塵一遭是為歷劫修道,夢中的老神仙告訴我,待到我修成大道,看破紅塵,便成了地下人仙。” 春曉在心里數(shù)著,一塊兩塊叁塊四塊,對稱來說,就是八塊啊cao! 弱柳扶風(fēng)的松妝弟弟,裙子下面竟然是個肌rou猛男?! “這一世終了,我會飲下一杯忘情水,屆時紅塵俗事都盡忘卻?;氐藉羞b天,做我的自在仙去也?!?/br> 春曉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竟然能在這個女尊國遇到一個符合審美的真漢子,她必不可放過!必須贖回家做小妾! 松妝摸了摸她的發(fā)尾,有些悵惘,“小姐可還記得,你是哪路的神仙?” 春曉嗅他身上淡淡的葡萄味:“嗯?” 他輕聲道:“若是知道小姐是哪路神仙。待小姐歸位后,我若是思念您,便去您的神仙廟,為您添些香火。不過那時,飲下忘情水的小姐,也不記得松妝了吧。” 春曉覺得燒香這回事有點(diǎn)不吉利,“我記得我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十八線小神仙,并沒有神仙廟的?!?/br> 松妝眼眸微亮,“我可以給你蓋一座。若是有幸脫離這個地方,便青燈長伴在您跟前,日日為您灑掃?!?/br> (po18.vip「po1⒏υip」) (哈哈哈有個姐妹看得好透徹,大皇子用自己豐富的鯊妻經(jīng)驗告訴她,有種男人女人惹不起,退婚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