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毛骨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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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徽瑜呆住了,一瞬間,她是內(nèi)牛滿面。 黑暗中,她看到的是曹亮的整個背影輪廓,也許他的肩膀并不寬闊,也許他的身形并不偉岸,但在這一刻,她感覺他竟然是無比的高大,就如同一把撐開的傘,為她的遮風(fēng)擋雨。 在絕境的面前,任何女人的心都是柔弱的,羊徽瑜不知道今天她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但這個男人的形象卻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中。 曹亮此刻心中卻是五味雜陳,說實話,如果知道這個結(jié)局是如此兇險的話,打死他也不會逞能了。 mmp,別人英雄救美輕松瀟灑,怎么輪到自個還要把命給搭上。 哎,好人難做啊。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不是說曹亮不想扔下羊徽瑜跑路,而是他也幾乎耗盡了力氣,跑不動了。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拼死殺他幾個,反正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噢,貌似自己已經(jīng)殺掉兩個了,已經(jīng)算是有得賺了,再殺幾個全是利息。 雖然這么想,但曹亮的心情還是輕松不起來,尼瑪?shù)?,哥可是?zhǔn)備要干大事的人,要和司馬家的人死磕到底的,沒想到卻栽在幾個盜墓的蟊賊手中,想一想就憋屈。 而且糾其原因,居然是為了司馬師的老婆,這不禁讓曹亮更加地郁悶了,他奶奶的,這算個什么事呀? 先前親了羊徽瑜一口,勉強算點利息吧,可就這么一點好處,把自己的命搭上,值得么? 不作死,就會不死! 曹亮對這句話,現(xiàn)在還真是深有體會。 很快地,刀疤六就率著手下追了過來。 這一路狂追,也把刀疤六累得夠嗆,看到曹亮橫劍立在那兒,他也把腳步放緩了,陰笑道:“跑啊,臭小子,你倒是跑啊,老子看你能不能跑到天上去!” 曹亮冷笑一聲,道:“刀疤六,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富商之女,她可是泰山羊家的人,她爹是上黨太守,她叔父是當(dāng)朝太常,她公公更是當(dāng)朝太傅司馬懿,你有膽動她一根汗毛,定然讓你九族伏誅,死無葬身之地?!?/br> 刀疤六聞言神色大變,他們這些草頭百姓,最怕的就是官府中人,那怕是一個小小的衙差,都能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曹亮提到的這些太守啊太傅啊,過于高大上了,刀疤六根本就接觸不到。 但接觸不到并不代表刀疤六不知道深淺輕重,既然這個女人身份如此尊貴,如果真要殺了她的話,后果肯定是很嚴(yán)重的。 一時之間,刀疤六竟然有些躊躇起來。 一個手下這時道:“六爺,反正咱們已經(jīng)得罪他們了,如果放過他們的話,將來他們肯定也是不會放過咱們的,一不作二不休,把他們殺了,咱們再逃吧。” 刀疤六臉色凝重?zé)o比,殺不殺其實結(jié)果都一樣,反正得罪了這些權(quán)貴人物,自己終究還是要被追殺的,索性把那男的殺了,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至于那女的,這么好的貨色,自然不能浪費了。 “兄弟們,先把那男的給剁了,大卸八塊,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至于那女的,就讓你們爽上一個晚上,明天再活埋?!?/br> 這些盜墓賊們,立刻是歡呼雀躍起來。 刀疤六身為首領(lǐng),自然考慮的要深遠(yuǎn)一些,而這些盜墓賊們,大字不識一個,都是得過且過,就算是明天掉了腦袋,今天該怎么樂呵還是怎么樂呵。 盜墓賊們個個兩眼放光,有武器的拿著武器,沒武器的拿著鎬鋤,圍成了個半月形,緩緩地向曹**了過來。 而刀疤六卻站在了后面,他沒有打頭陣,是沒有摸清曹亮的底細(xì),萬一曹亮武藝高強的話,一劍說不定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這個險他可不敢冒,于是鼓動一幫子的手下上前去圍殺,在他看來,那怕曹亮有三頭六臂,那也架不住他們?nèi)硕嘌剑伓噙€能咬死象,刀疤六不信他手下十來個人打不過曹亮一個。 刀疤六打的如意算盤是等手下把曹亮給打殘了,自己再上前穩(wěn)穩(wěn)妥妥地割下他的腦袋來。 曹亮面沉似水,緊握著長劍,準(zhǔn)備和這幫家伙拼了。 就在這時,山谷那邊突然地傳來一聲凄厲的嚎叫之聲。 本來已經(jīng)將曹亮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眾盜墓賊個個露出了驚駭?shù)谋砬?,紛紛地向后退去?/br> 刀疤六眼看著就可以將曹亮和羊徽瑜手到擒來,但突然發(fā)生的意外情況讓他也是面色大變,他心有不甘地看了曹亮和羊徽瑜一眼,打了一響指,一干人飛速地向撤,落荒而走。 那速度甚至要比他們方才追殺曹亮?xí)r還要更快,仿佛他們的身后,就有索命的無常,跑得慢上一步,就會有性命之憂。 曹亮皺了皺眉頭,他也聽到了那嚎叫聲,應(yīng)該是某種野生動物的叫聲吧,不過看刀疤六他們這些盜墓賊個個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一種很恐怖的野獸。 刀疤六他們長期夜里活動在北邙山,對北邙山的野獸肯定是很熟悉的,如果不是一種可以吃人的動物,想嚇跑他們恐怕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這種野獸確實很可怕,吃過他們的人而且不止一個。 跟性命比起來,其他的東西就變得無足輕重了,也難怪這家伙一聽叫聲,就倉皇逃竄,就連觀望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是什么東西?”羊徽瑜也似乎被嚇住了,有些毛骨聳然。 曹亮扶起她來,道:“不管是什么,我們也趕快離開這兒吧?!?/br> 曹亮和羊徽瑜沿著叫聲的相反方向走去,前面是一條峽谷,荊棘遍地,幾乎沒有山路可以通行。 但身后的嚎叫聲似乎變得越來越密集了,他們不得不加快腳步。 曹亮揮劍劈荊斬棘,試圖開辟出一條道路來,但這兒的荊棘太多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幾乎全被劃破了,手臂上,腿上,都被劃出了道道的血痕,生疼生疼的。 好不容易到達(dá)了谷底,羊徽瑜突然地發(fā)現(xiàn)前面居然出了幾只閃著綠光的眼睛,她嚇得失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