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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袖中美人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復(fù)哥兒又開始覺得困了,說:“我想睡覺了?!?/br>
    蕭叡給他掖背角:“睡吧,我也該回去了?!?/br>
    復(fù)哥兒打了個哈欠:“你以后還來嗎?……上次jiejie哭得那么厲害,她還會再來嗎?我好想她?!?/br>
    蕭叡承諾道:“我回去以后告訴你jiejie,你好好養(yǎng)病,努力好起來。”

    ~~~

    話是這樣說。

    這幾日寧寧根本不想聽他提這件事。

    蕭叡今天回去以后,跟她轉(zhuǎn)述復(fù)哥兒的問候,她倒是有些動容,但還是沒有松口答應(yīng),反而勸他把復(fù)哥兒接進宮來養(yǎng)病,說得煞是有理有據(jù),說宮里那么多太醫(yī)可以看顧他,還有奴仆。

    蕭叡頭疼欲裂,他現(xiàn)在明白自己是真的把女兒養(yǎng)得太黏他了。

    可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不寵她寵誰呢?

    小時候還挺好騙,越長大越不好騙。

    蕭叡哄她說:“你娘親生你多不容易,懷胎十月,吃了許多苦,流了好多血,冒著生命危險才把你生下來。她那般思念你,都是因為爹爹,才沒能把你養(yǎng)在身邊。你也心疼心疼你娘親?!?/br>
    寧寧卻說:“可爹爹照顧我也很不容易啊,像秀姐兒她們的父親,都不親手撫養(yǎng)她們?!?/br>
    蕭叡心頭一暖,覺得倒也沒白疼女兒。

    寧寧又說:“爹爹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你為什么非要把我給娘親,我又不是個物件,還能給來給去?我想跟誰就跟誰,我就是想留在宮里。”

    蕭叡暫且放下此事。

    何妃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隱約知情的幾個妃子都被下了禁口令,無人敢透露半分,生怕自己被殃及,一道被皇上處置了,安分守己待在自己的小院,不敢出去串門,還要在心里罵何妃自己死就罷了,卻還要拉墊背。

    還有那個進了蘅蕪殿的新人,也不知去向。

    沒人再聽說她的消息。

    本來還羨慕她是不是得到皇上寵幸,現(xiàn)在想想,怕是也兇多吉少,眾人不禁感慨,皇上這幾年性情真是愈發(fā)古怪,明明瞧上去還是那么溫文爾雅,也不知是怎么了。

    轉(zhuǎn)眼到了清明。

    又要作今年的清明祭陵。

    大齊以孝道治國,尤其蕭叡這等出身不好、得位不正的皇帝,他尤其重視祖宗神靈地祭拜,四時八節(jié)都要祭祀,清明是一年首祭,他每次都要親自前往,今明兩年艱難,更不能怠慢,還要百官陪祭,遣備武將行禮。

    也如往年一樣,帶著寶貝女兒一起去。

    寧寧不大想去,她別扭地說:“既然娘親沒死,你要我去磕什么頭?她還活得好好的?!?/br>
    蕭叡訕訕道:“爹以前也不知道你娘還沒死……”不然他也不至于好幾回自個兒騎馬過去哭陵。

    “可你還得去拜其他祖宗。你是公主,這是公主的責(zé)任?!?/br>
    祭陵辛苦,他也覺得累,還有官員裝病逃避,別說寧寧一個小孩子了,可他還是想帶女兒去,袖袖那邊的事還沒定下來,他不能表現(xiàn)出一分對女兒的冷淡,這皇宮的風(fēng)向全看皇帝的喜好厭惡,一旦他們覺得寧寧失寵了,他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就會發(fā)生意外。

    蕭叡不敢去賭這一絲一毫的風(fēng)險。

    寧寧勉強答應(yīng)了。

    她近來郁郁寡歡,一臉不情不愿,蕭叡不禁感慨,他小時候多想被父王帶去祖陵行祭,只有得寵的皇子才有的去,他少時只被帶去過三次,還是站在后面湊數(shù)、服侍。

    寧寧嘴巴說不樂意,真到了祖陵,跟著父皇,祭拜得有模有樣。

    蕭叡見她嘴里仿佛還念念有詞在祈禱什么。

    一整天忙下來,可把她給累壞了,回宮以后倒頭睡了一日。

    他們才從祖陵回來,京城就開始下起一場久違的大雨,伴隨春雷陣陣。

    寧寧怕打雷,蕭叡自然要來陪她睡覺。

    寧寧便告訴她:“爹爹,我在祭拜祖父時許了愿,希望他能保佑復(fù)哥兒,驅(qū)散病疫,讓復(fù)哥兒健康起來。”

    蕭叡笑笑,夸她乖巧,聽著外面轟隆隆的雷聲,總有不祥的預(yù)感。

    兩日后。

    守陵的官員稟告說皇陵有一間屋舍和一塊先帝立的石碑被雷劈毀,此為兇兆,蕭叡原想瞞下,偷偷修繕。

    消息卻在民間不脛而走,且還以訛傳訛,成了先皇的墓碑被毀。

    第123章

    便是在這波詭云譎、暗流涌動的微妙時節(jié), 北狄的大王子烏術(shù)來到了大齊的心臟——京城。

    當(dāng)他們穿著顏色鮮艷的禮服,從頭到腳都裝飾滿金燦燦、亮閃閃的黃金和寶石,騎著高大矯健的寶馬從朱雀大道上經(jīng)過, 街邊和樓市上都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想要看看這異國風(fēng)情。

    烏術(shù)來到驛站, 大齊的皇帝雖然沒有親自迎接他們, 但派遣了官員在離城百里處等候, 一路上招待有佳。

    相較其他北狄族人來說,他們的大王子顯得有些瘦弱,眉目甚至可以說清秀, 像是不見陽光, 近乎夸張的黃金飾品掛在錦袍上,讓人擔(dān)心會不會把他壓垮,一歇腳, 他就把身上所有裝飾都卸了下來,只留了一把彎月般的小腰刀。

    反而他隨行的弟弟看上去比他還要健康高大, 甚至連他十五歲的meimei都比他更身手敏捷。

    入夜, 用過晚膳,使人在門外把守, 他們才敢在門內(nèi)商議秘事,聽聞在任的這位皇帝猜忌孤僻, 有自己的一支密探,諸多暗事卻得小心。

    在京城留了半年的使臣與烏術(shù)講了近來關(guān)于皇陵的傳言, 皇帝能制訂法規(guī), 卻不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封上,加之近年大齊多災(zāi)多難、民生艱難,且皇帝子嗣艱難, 神明的懲罰一說就顯得更加有理有據(jù)。

    烏術(shù)心想:他的那位兄長動作倒是快。

    在皇陵中發(fā)生的事,原本不應(yīng)該這么快被傳出去,皇帝就算仔細搜查,也不會找到泄露的人,因為本來就沒有。

    石碑在碎裂的時候就預(yù)備好了匹配的謠言。

    不過這位大王子在王庭之中也沒有太多的擁躉,除了是長子以外,他并不受看重,烏術(shù)天生體弱,能活到現(xiàn)在都仰仗天神的庇佑,所以他在智慧上下功夫,收買了一位當(dāng)初大齊政變逃到國外的漢人文士做幕僚,正是這位幕僚讓他和十年前逃出京城的大齊王室的敗者四皇子搭上了線。

    他半是供養(yǎng)半是圈養(yǎng)那個男人那么多年,從其身上學(xué)習(xí)大齊的文字和知識,他的父皇身體愈發(fā)糟糕,王庭的人開始蠢蠢欲動,他也決定開始行動。

    “您想要求娶他們的公主,我們已經(jīng)打聽過了,大齊的皇帝膝下只有一個公主,十分得寵?!?/br>
    下屬又說:“不過,公主才不到七歲?!?/br>
    四王子阿巖驚訝地說:“他們的皇帝不是已經(jīng)三十幾歲了嗎?女兒竟然這么小嗎?”

    他們遠在草原,對大齊京城的事情并不算了解,在他看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女兒就算到了能生孩子的年紀(jì)也不奇怪,畢竟像他不過二十四歲,已經(jīng)有四個孩子,最大的那個已經(jīng)十歲了。

    說實話,他并不明白為什么大齊的皇帝只有一個孩子,他明明擁有那么多美麗的妻子,不應(yīng)該擁有很多孩子才對嗎?就像他的父親一樣。但凡是個男人都會這樣認(rèn)為,必定是他的生育能力有所問題,或是被詛咒了。

    大王子烏術(shù)卻早就知道了,他了然地點點頭:“只要是個得寵的公主就行了?!?/br>
    四王子阿巖按捺不住地瞥了一眼兄長,心里只覺得不服氣,除了比自己早生幾年,這個大哥有哪里比他強?仗著是長子就壓他一頭,明明摔跤不行,騎馬不行,射箭也不行。所以父皇還在考慮要傳位給哪個兒子,兄長的王儲地位并不穩(wěn)固,他才鋌而走險想要來求娶大齊的公主,假如真的被他娶到了,那就是無上的光榮,大齊的皇帝也會支持他坐上皇位。

    眾人談完話,烏術(shù)又跟他那個漢人幕僚單獨回屋子里鬼鬼祟祟地不知說了什么。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亮,他們就被人叫起來穿衣打扮,要去漢人的皇宮,覲見他們的皇帝。

    大齊的官員告訴他們不可以帶武器進皇宮,烏術(shù)甚至沒有穿北狄的禮服,而是早就訂做了一身漢人的絲綢衣袍,除開深棕色的頭發(fā)和灰藍色的眼睛,他蒼白和纖弱的外貌和身形,很是有幾分漢人書生的味道。

    阿巖不免有幾分鄙夷這個兄長,為了能討要到齊國皇帝的公主,大哥是真的不要臉了。他一向不務(wù)正業(yè),跟一群漢人混在一起,如今倒好,連漢人的衣袍都穿上了,這模樣像極了那個為了在北狄王庭討生活的齊國皇子,敗家之犬才會如此向人搖尾乞憐。

    可他這樣有什么用?一點都沒有男子漢的陽剛之氣,哪會有女人喜歡這種病秧子?

    烏術(shù)似是注意到了他的不滿,特意叮囑他:“阿巖,漢人有一句話叫入鄉(xiāng)隨俗,既然我們來到了他們的地盤,就要暫且遵守他們的禮儀,切勿怠慢。”

    阿巖皺了皺眉,頗為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br>
    烏術(shù)說:“你要是有什么不會的,學(xué)我就可以?!?/br>
    阿巖一點都不想學(xué)這個懦弱無能的大哥。

    是以,在皇宮大殿拜見大齊皇帝時,大王子烏術(shù)按照齊人的規(guī)矩挑不出錯地行了禮,而四王子阿巖卻是照著他們民族的禮節(jié),筆直地站著,僵硬地略微彎了彎腰,仿佛得了腰疼的病才折不下腰一般。

    蕭叡像是沒看到,高居王座之上,說了句“平身”。

    烏術(shù)終于見到了這個皇帝。

    他很早就聽說過蕭叡的名字,他們年齡相仿,地位卻相差許多。第一次聽說還是因為他的叔叔就死在蕭叡的手上,當(dāng)年蕭叡還只是個不得寵的皇子,卻是眾齊國皇子之中唯一被北狄知曉的年輕名字,大家都知道邊城來了一個刺頭,從此那一片的漢人城鎮(zhèn)就從任他們劫掠的膏腴之地變成了難啃的骨頭,也不是不能打,只是得不償失。

    等蕭叡登基之后,他成了一個麻煩的君王,邊疆曾有過幾次摩擦,北狄輸多贏少,特別是名將之后x將軍被調(diào)派到邊城以后。

    蕭叡花了一整日,用歌舞、美酒和美女接待他們。

    四王子阿巖在歡歌盛舞之下,不知灌了多少甕美酒,醉陶陶地看齊人的美女,但他還記得想要迎娶公主的目的,才沒有沖上去抱走舞伎。

    蕭叡卻問:“四王子可是喜歡美人?喜歡便送你了。”

    人家都這樣開口提了,他再拒絕豈不是很不給面子,他便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起碼今日的會面,賓主盡歡,禮尚往來。

    他們攜美返回,因為喝了太多酒,走不動路,沒有騎馬,改作乘車。

    阿巖醺醺然、得意地用北狄語說:“齊國的皇帝沒什么大不了的,看上去軟弱而古板,果然是個陽痿不舉的男人,哦,不,這樣的男人還能算是男人嗎?”

    烏術(shù)也喝了很多酒,卻沒醉成他這樣,亦用母語呵斥他:“阿弟,注意禍從口出。而且,不要小看這個皇帝,你可記得他曾經(jīng)的戰(zhàn)績……”

    阿巖揮揮手,不以為然、振振有詞地說:“那都是十年多年前的事了,再好的馬兒被關(guān)在圈里每日只喂飯吃也會廢了。阿兄,你的膽子比兔子還小嗎?今天還對他跪拜,有必要嗎?你讓我學(xué)你,我覺得你該學(xué)學(xué)我,你看我是怎么做的,他不是也什么都沒說?要是在王庭,有人敢這么對父皇不恭,早就被父皇一刀砍了吧?!?/br>
    烏術(shù)抿嘴不語。

    阿巖趁著酒勁,打著酒嗝,裝瘋賣傻地問:“大哥,你不是要求娶他們的公主嗎?怎么不提?只把meimei送去了?”

    烏術(shù)道:“這件事不著急。他們的公主非常得寵,而且年紀(jì)也很小,輕易提出,皇帝恐怕不會同意?!?/br>
    四王子在車上睡了一覺,睡醒酒醒許多,拉著剛收的美人快活去了。烏術(shù)也意思意思地寵幸了一下美女,美女香汗淋漓地靠在他的懷里睡了,他撫摸著女人柔膩的脊背,把玩著她的手指,上面似乎有練習(xí)樂器留下的老繭。

    他想,這位皇帝是無意的呢?還是意識到他們送進宮的舞伎?否則的話,未免也太巧合了。

    應(yīng)當(dāng)只是意外,在漢人之間,互相送個歌伎舞伎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罷了。

    不知道他的小妹在大齊的后宮又能否得寵?

    多半是不能。

    小弟說蕭叡軟弱古板,他的看法不同,他反而覺得蕭叡傲慢狡猾。

    一個男人要放縱他的欲望是簡單的事,克制才困難。

    就他所知的信息來看,這位皇帝唯一的缺點就是執(zhí)著于一個女人。他有個極為荒謬的猜測,蕭叡并非不行,而是傲慢到只想要自己的所愛的女人為自己生兒子。可惜只是曾經(jīng),這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他們想再造一個,卻效果不佳。

    即便如此,因為這個女人,蕭叡也有了一個巨大的弱點,使他們有了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