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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一起,故事篇章就翻開了嶄新一頁。 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 相遇帶給人的感覺,在上次帶給他們的完全不一樣了。 “天吶......這是誰?”布萊恩的眼睛完全被相遇所吸引! 脫胎換骨的變化。 要說之前的相遇帶給人故事感,那么現(xiàn)在,他上升了一個境界,那就是享受,在表演的同時,他不但能敘述他想表達的,還可以傳達出,他有多么的享受滑冰。 所有的動作都如此的優(yōu)美。 “相遇!超神了!” 遠在中國觀看直播的周麒如是感嘆道。 “的確,這都讓我有點不認識他了?!饼彿惨脖徽鸷车搅恕?/br> 同一時間,在病房看比賽直播的望月優(yōu)漱微笑的說:“贏了?!?/br> 小次郎邊收拾病房邊抬頭問:“大哥,這是你的小男朋友嗎?” “呀小次郎!”望月優(yōu)漱抬眼,“你什么時候眼里見這么好了?” 小次郎嘟嚷道:“大哥你每天都抱著這人又親又看的,之前你打電話我也聽到了,就是和他對吧?” “bingo!”望月優(yōu)漱打了個響指,“他就是我男朋友,怎么樣?帥不帥?” “......大哥,你能放過我這只單身狗嗎?”小次郎對于望月優(yōu)漱秀恩愛行為感到非常的悲傷。 “小次郎!”突然,一聲尖銳的女生穿過了門墻傳入了病房內(nèi),門猛地被打開,一個踏著十厘米高跟,穿著凸顯身材曲線的連衣裙的氣質(zhì)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臉非常的精致,細眉大眼,眼神英氣中帶著一股干凈利落的精明,長卷如海藻的頭發(fā)披散,氣勢凌人的問:“小次郎,為什么是你在照顧優(yōu)漱?” 小次郎心里哀嚎一聲。 夏樹大姐?。?! 望月夏樹,望月優(yōu)漱的親jiejie。 小次郎最怕的人。 小次郎縮了一下頭說:“是我想來照顧大哥的?!?/br> 望月夏樹瞇了一下眼,指責(zé)道:“你個碎嘴!你一定告訴了優(yōu)漱他的傷勢對不對?!你想讓優(yōu)漱知道自己可能不能滑冰,還有可能站都站不起來,而讓他傷心過度難過死嗎?!” 小次郎:“......” 望月優(yōu)漱異常淡定。 望月夏樹這才意識到,她當(dāng)著望月優(yōu)漱的面說了這些話...... 頓時,她畫風(fēng)突轉(zhuǎn),收起了一身凌厲,眼中含淚的坐在了望月優(yōu)漱的床邊。 “優(yōu)漱啊,jiejie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蓖孪臉浒参康恼f,“沒想到你好不容易回來,現(xiàn)實給了你如此大的一次打擊,我真的感到很難過,好想問問神,是不是在嫉妒我的弟弟......” 說著,她抹了抹眼淚,繼續(xù)淚眼婆娑的說:“父親母親走得早......從小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可以說是我一手將你帶大的......” 小次郎小聲嘀咕:“走得早?叔叔阿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望月夏樹的一雙眼睛瞬間一厲,“經(jīng)常離家不在,基本都是我們兩個人生活......” 小次郎趕緊閉上了嘴。 “我很了解你......”她收回眼神,看向望月優(yōu)漱,起身,猛地將望月優(yōu)漱的頭抱進了懷里,“優(yōu)漱!你難過的對吧?好不容易回到夢想的競技場,結(jié)果遇上了飛來橫禍,你一定很難過!哭吧,在jiejie的懷里哭吧!” “......咳!”望月優(yōu)漱本來是想要忍住的,但是這一下動得他扯到了胸口,他實在沒忍住的嗓子輕微的咳了一下,還帶著一點點的悶哼。 小次郎看見了驚嚇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連忙道:“夏樹大姐!你快松手!你這樣動大哥,大哥會疼死的!” 望月夏樹平靜了一下,最終松開了望月優(yōu)漱,順便還不滿的看了看小次郎。 望月優(yōu)漱說:“我沒事的jiejie?!?/br> 望月夏樹眼神又變得心疼,非??鋸埖男奶壑槎家绯鰜砹耍皟?yōu)漱,你還是這么堅強,別一個人扛著,我既想來看你,又不想來看你,因為一看到你我就......”難掩悲傷。 望月夏樹哽咽了一陣又說:“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治好你的,你相信jiejie!jiejie一定會守護好你的夢想!”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jiejie你會治病嗎?”望月優(yōu)漱一針見血的問。 小次郎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夏樹大姐,重度情緒演繹者。 小次郎暫時覺得這是夏樹大姐作為演員的職業(yè)病。 望月夏樹搖頭,“我不會,可我一定會求醫(yī)生把你的腿治好的,要是你站不起來了......jiejie就照顧你一輩子!” 說得感天動地。 但病床上的男人似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而是投以一個微笑。 大哥已經(jīng)有人照顧了。 小次郎這次在心里嘀咕。 望月優(yōu)漱倒是說:“姐,這只是骨折,不會站不起來的,就是不知道恢復(fù)得怎么樣。” 望月夏樹垂眸。 “接下來我們看到出場的是......” 電視的聲音傳來了世錦賽的比賽現(xiàn)場直播的聲音。 望月夏樹眉毛一擰:“這是什么?比賽?小次郎你怎么能讓優(yōu)漱看這個,他現(xiàn)在只能看,要是想到卻以后再也不能參加而難過得心碎該怎么辦?” 望月夏樹說著就起身將電視給關(guān)了。 “?。∠臉浯蠼?!你把大哥的男朋友關(guān)掉了!”小次郎在一邊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