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貴夫人甚美[西幻]、本公主絕對沒有克星、皇后她每天都想篡位、涂鴉王子、撒嬌庶女最好命、你這是玩不起呀?、[綜漫]虛擬歌姬的戰(zhàn)斗、女配是打臉狂魔、[綜漫]我和我的馬甲、可愛到頭掉
“周末在家怎樣都可以,工作日,不要老是讓你睡不醒?!?/br> “......” “抽空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嗜睡,有可能懷孕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傅司硯:最開始我只想逗媳婦玩,最后我被媳婦逗了一整夜,床都沒爬起來 黃姨:這是腎虛,得補(bǔ) 第27章 阮欣在許嵐辦公室補(bǔ)了一個多小時覺, 睡醒了,腦子清醒了,回想起睡覺前許嵐對自己的“忠告”, 耳根一陣發(fā)燙,心里把造成許嵐誤解的罪魁禍?zhǔn)赘邓境幜R了一通。 鑒于她現(xiàn)在可能是個“孕婦”,許嵐對她格外寬容照顧, 不僅讓她上班時間在自己的辦公室睡覺,準(zhǔn)備了一杯熱牛奶,還讓助理出去給她買了雙平底鞋要她換上, 弄得阮欣哭笑不得。 “主編,你放心吧, 我沒懷孕?!?/br> 許嵐埋頭在辦公桌前看文件, 聽她信誓旦旦的語氣, 猜阮欣可能是平時做了措施,才這么篤定自己沒有懷孕, 畢竟她還那么年輕,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 事業(yè)正處于上升期,確實不太那么早要孩子。 但避孕這種事,從來就沒有萬無一失的, 何況從她和阮欣那位先生簡短的兩次微信聊天情況來看,那是一個習(xí)慣于做決策的男人,他要是想做什么, 就阮欣這樣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十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看阮欣這副樣子,很有可能是他那位先生想要孩子了,瞞著她在避孕措施上做了什么手腳。 阮欣到公司這一年多時間許嵐一直親自帶著她,她很看好阮欣在工作上的天賦, 甚至把自己在圈子里的人脈介紹,就是希望培養(yǎng)她能夠接替自己的位置,但這個圈子甚至整個職場對女性都是不友好的,懷孕生子會對事業(yè)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很多女性會選擇在年輕的時候先拼事業(yè)。 她自己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是為工作奮斗至今沒有結(jié)婚,每個人對人生方向的選擇不同,她不會因為自己選擇不婚就干涉別人的家庭生活,但她不希望自己看重的員工稀里糊涂的被老公騙了生孩子。 “萬事無絕對,還是到醫(yī)院查一查吧?!?/br> 她放下手中的筆,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你暫時有要孩子的打算嗎?” 阮欣眨了眨眼,一向只談工作的許嵐是要和她聊聊家常話了嗎。 她搖了下頭,“現(xiàn)在沒有要孩子的計劃?!?/br> 許嵐瞥了眼她的肚子,直言不諱道:“你現(xiàn)在還年輕,是拼事業(yè)的好時候,但很多男人都認(rèn)為女人應(yīng)該照顧好家庭,尤其是已經(jīng)功成名就,有經(jīng)濟(jì)能力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妻子乖乖待在家里生孩子照顧孩子,如果你不打算這么早要孩子,最好和你先生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或者多留意你們用的安全套?!眲e被人戳漏了洞。 “咳——” 阮欣剛喝了一口牛奶,差點被嗆到,抽了一張抽紙擦了擦嘴,看許嵐認(rèn)真的神情,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說起,又不能直接和許嵐說自己與傅司硯是商業(yè)聯(lián)姻,并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也不可能有孩子,她斟酌片刻,最后干巴巴的扯了下嘴角,“好的。” 從許嵐辦公室出來,王莉好奇的問,“欣欣姐,主編叫你過去什么事,待了這么久?!?/br> 阮欣信口胡謅,“問我對公司這一批實習(xí)生的看法?!?/br> 麗薇雜志這種公司,能進(jìn)來實習(xí)不代表就能留下,尤其是時尚編輯這個崗位,每年招聘的名額特別少,十之八九實習(xí)以后就會被人事告知不能留用或者轉(zhuǎn)調(diào)到其他崗位。 算算時間,王莉的實習(xí)期也快到了,是時候決定她的去留了。 雖然王莉平時總把做不好就回家賣奶茶掛在嘴邊,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渴望能夠留在麗薇的,她當(dāng)初也是拼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麗薇的實習(xí)資格,當(dāng)然不想就這么輕易被淘汰,何況去哪還能遇到阮欣這樣好脾氣的人耐心教自己工作上的事啊。 她緊張的問,“那欣欣姐你是怎么說的?” 阮欣抿了下唇,故作嚴(yán)肅道:“你覺得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我會怎么說?” 王莉看她這樣子,心都涼了半截。 完了。 她又笨又不勤快,連材料都要欣欣姐自己去復(fù)印,肯定是沒戲了。 阮欣被她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逗得沒繃住臉,笑了一聲,說:“行了,跟你開玩笑的,主編沒問我對你們的看法,聊了點別的事?!?/br> 虛驚一場,王莉拍著胸口幽怨的瞪了阮欣一眼,“欣欣姐你也太壞了,嚇我一跳,我都打算今晚回去就把我家那門面房裝修起來了,不行,我今晚得吃頓好的壓壓驚,隔壁商場新開了一家烤rou店,我男朋友今天加班沒空陪我,要不要一起?” 她誠摯的向阮欣發(fā)出了邀約。 “晚上吃烤rou太油膩了,不去?!?/br> 王莉一把抱住阮欣的胳膊,撒嬌說:“哎呀欣欣姐,就一起去吧,不然我一個人去吃烤rou多尷尬啊,而且你這么早回去晚上也沒什么事做啊。” 阮欣有些猶豫,剛好夏依彤發(fā)了條消息過來問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飯,夏依彤經(jīng)常找阮欣,王莉和她也是認(rèn)識的,當(dāng)即就約好晚上三個人一起去吃烤rou。 阮欣給黃姨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晚上不回去吃,不用做自己的飯了。 晚上七點半的時候,阮欣和夏依彤王莉正坐在烤rou店里吃烤rou,手機(jī)突然接到黃姨的來電,說傅司硯回家了,問她幾點回去。 阮欣本來打算吃完烤rou就回去的,聽她提起傅司硯就來氣。 狗東西昨天差點把她擠到床下,害她一晚上沒睡好覺。 她微笑著說:“我也不確定什么時候能回去,和朋友在外面玩,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 黃姨是傅家的老人了,傅司硯從小就由她照顧,阮欣和傅司硯結(jié)婚后她跟過來照顧,知道阮欣和傅司硯雖然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夫妻間相處的很好,她能夠感覺到傅司硯的變化,自從和阮欣結(jié)婚以后,他整個人溫和了許多。 阮欣年紀(jì)雖小,豪門嬌養(yǎng)出來的小姐,脾氣卻很好,笑容甜美,對她們傭人也不擺架子,對司硯也是溫柔體貼,司硯經(jīng)常在外出差,回來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回家的時候阮欣都會在家陪著他,今天卻破天荒的說不回家了,黃姨不由想起今天早上阮欣一臉疲憊,傅司硯沒起來床的事。 懷疑是不是昨晚司硯鬧得太過,把阮欣惹生氣了。 黃姨勸道:“住朋友家哪有自己家舒服,司硯難得回一次家,您之前不是還說想他了,想讓他回來多陪陪您嗎?” 那是騙你的呀。 “可我今天已經(jīng)和朋友約好了要在外面玩,而且我昨晚已經(jīng)陪過他了?!?/br> 她這么說,恰好印證了黃姨心里的想法,這是司硯昨晚上鬧太過,把人欺負(fù)狠了,嚇得人家連家都不敢回了。 她小心翼翼問,“欣欣,是不是昨晚司硯欺負(fù)你了?” 阮欣愣了一下。 昨晚、欺負(fù)、這兩個詞組合起來,怎么聽著那么奇怪呢,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黃姨又說:“欣欣,你還是回來吧,司硯他現(xiàn)在在書房,為了昨晚的事,正內(nèi)疚呢,晚飯也不下來吃?!?/br> 阮欣:“......” 黃姨你確定你知道昨晚的事? 你確定傅司硯會因為這事內(nèi)疚的不愿意吃飯? “有什么事,你們兩口子回來好好說,你放心,黃姨在這呢,會幫你的。” 阮欣眼睛一亮,既然誤會了,那不如就將計就計。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說:“黃姨,他欺負(fù)我,我不想和他一屋睡了。” 黃姨聽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都快碎了。 “好好好,那咱們就和司硯商量一下,讓他這兩天先住別的屋?!?/br> 阮欣笑瞇瞇的掛了電話,拎起小包,對著夏依彤和王莉說:“我要回家了,賬我結(jié)了,你們慢慢吃?!?/br> 剛近距離觀賞了一場變臉大戲的王莉目瞪口呆。 “欣欣姐昨晚陪誰了,誰欺負(fù)欣欣姐了,她不想和誰一屋了?” 沒頭沒尾的對話里,她只能提取到這幾個重點消息。 夏依彤把嘴里的肥牛卷咽下去,淡淡地說:“她老公?!?/br> 王莉:“......” 欣欣姐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她不是前幾天還看上了個男人,正追著呢嗎? “可以讓我欣賞一下欣欣姐老公的照片嗎?” 夏依彤:“為了讓你今晚能睡著覺,建議你不看。” 王莉:“......”看了會睡不著覺,那得多丑,她的欣欣姐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嗎? 阮欣才下了電梯,就看到黃姨站在門前張望著。 阮欣走向她,問,“傅司硯呢?” 黃姨接過她手中的包,煞有其事的說:“他在樓上懺悔,還沒吃飯呢?!?/br> 我信你個鬼。 阮欣沒搭話,抬頭往樓梯口的方向看,面色看起來很是擔(dān)憂,做足了憂心丈夫身體的妻子形象。 黃姨看她還擔(dān)心傅司硯,松了口氣。 “欣欣,要不你上去喊他下來吃飯吧,他經(jīng)常在外出差,飲食不規(guī)律,總是這么餓著,胃會餓壞的。” 阮欣瞥了下嘴,說:“我不去?!?/br> 她收回往樓上看的視線,拉著黃姨的手坐到沙發(fā)上。 “黃姨,你是看著司硯長大的,有些話我也就只能和你說說了,要是和別人說了,怕鬧笑話?!?/br> 黃姨面色鄭重,“沒事,你說?!?/br> “你也知道,司硯經(jīng)常在外面出差,一個月都回不了幾次家,這個月難得在家待的日子多了點,他就......他就老是對我......” 阮欣垂著頭,憂心忡忡,“我都說了總是沉迷在這檔子事對身體不好,他偏不聽,硬要拉著我,誰知昨晚就閃到腰了,你看他今天早上,都起不來床了,他還不到三十歲啊?!?/br> 黃姨心口發(fā)涼,急道:“司硯這身體看起來也挺壯實的呀?!?/br> 阮欣紅著臉說:“再壯實也經(jīng)不起折騰啊,而且我身上也疼,我想最近先和他分房睡,又怕老爺子知道會擔(dān)心,司硯他也要面子不想讓我和你說?!?/br>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頭頂壓下一道陰影。 她頭皮一麻,緩緩的抬起頭。 傅司硯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薄唇輕抿,面容冷峻的看著她。 “司硯,你什么時候下來的?” 她佯裝淡定,瞥著傅司硯的臉色。 雙腳突然離地,傅司硯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在懷里,阮欣嚇了一跳,“傅司硯,你干嘛?” 她在他懷里撲通,傅司硯面色從容的往樓上走,阮欣覺察到不妙,向黃姨求救,“黃姨救我。” 黃姨連忙上來打圓場,“司硯,欣欣剛剛沒說什么,她就是關(guān)心你的身體?!?/br> 傅司硯唇角輕翹,皮笑rou不笑的沖黃姨說:“黃姨你別管,這丫頭跟我鬧脾氣,昨晚傷了也不愿意上藥,我?guī)先タ纯磦??!?/br> 黃姨倒戈的比墻頭草還快,催促道:“那快抱她上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