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奧斯瓦爾德收回了手里的槍，兩邊嘴角慢慢向上揚，看起來十分張狂詭異，“剛剛有人說話嗎？”

    沒人敢應(yīng)聲。

    “很好，類似的話不準再說。我是一個正經(jīng)的罪犯，你們能記住嗎？”

    “哦，可憐的小企鵝?！遍T被誰一腳踹開，一個穿著紫色西裝，染著綠色頭發(fā)，畫著小丑油彩的男人走進來。

    他走路一顛一顛的，就真的像是一個快樂的小丑——但他是絕對不會給小朋友發(fā)氣球的。

    “你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嗎，嗯？”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一個念頭，一個想法?！毙〕筇蛄颂蜃旖牵班?，我是不是把紅色油彩摸太多了，你有鏡子嗎？”

    坐得離他最近的男人站了起來，想要在企鵝人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看似在四處找鏡子的小丑一刀扎進了腦袋里。

    鮮血濺在了奧斯瓦爾德臉上。

    “該死的，刀拔不出來了，它還挺貴的?！?/br>
    “有人能幫忙嗎？”

    當(dāng)然沒有人來幫他，于是小丑只能把還熱乎的尸體推倒在地，把腳踩在男人身上，一只手拽著刀，另一只手扶著桌子，使勁去拔自己的小刀。

    “你的手下選的很好，我也有點想要一個手下了，他的頭，嘶，骨頭真堅硬。”

    “你想要什么？”

    奧斯瓦爾德問。

    “真?zhèn)?，我們原來還是朋友呢?！毙〕罄藦堃巫幼拢坝浀脝?？我在，讓我數(shù)一數(shù)，對了，我在離你五個房間的地方住著?！?/br>
    “豪宅，emm鄰居，不是嗎？”

    “……阿卡姆。”企鵝人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瘋子，你是怎么出來的？”

    “別問這些無趣的問題了?！毙〕蟀岩恢终瘸槌鰜?，滿意地看到奧斯瓦爾德變了臉色，“你想永遠在陰影里活著嗎？就在那只蝙蝠和什么正義偵探的約束下犯罪？”

    “尤其最近還多出一個哈維·丹特？”

    “別開玩笑了?！毙〕蠛孟衤牭绞裁葱υ捯粯?，“這也能算是犯罪嗎？小企鵝，等哥譚真正安定下來，你就會消失啦！”

    “就像企鵝一樣，在冷的要死的監(jiān)獄里住著，你真的愿意嗎，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你不懂他們有多大的能力。”

    “我懂的，我當(dāng)然懂啦！”小丑把手杖又往前推推，“你見過這個東西對吧，我也見過那個偵探了，他和我想的一樣有趣?！?/br>
    “哈哈哈哈哈，你發(fā)現(xiàn)了嗎！”

    椅子在地上劃出嗤啦一聲。

    “他一無聊下來就會崩潰，他追求刺激，我就是想小小的推一把?！?/br>
    帶著紫色手套的手比出小小的距離。

    “只要我拉著小蝙蝠一起玩，他也會加入進來的。”

    “你這么有把握？”

    “當(dāng)然，他不是有個叫約翰·哈德威克的好朋友嗎？”

    “我喜歡朋友！看看這個約翰是不是孬種吧！人在要死的時候會有不一樣的表現(xiàn)，哈？”

    企鵝人沒有立刻回答他。

    “我來這里誰也不知道，你只需要提供我一點武器，幾個火箭炮還有幾把槍?！?/br>
    小丑猛地湊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沒人能知道，我成功以后，你會得到整個哥譚，想想吧，所有人都歡呼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這個名字！”

    “那一定振奮人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