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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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進(jìn)展是不是太快了?。?/br> 她實(shí)在掙不開,弄了半天倒把自己弄累了。 半晌,她終于泄氣般放棄了掙扎,認(rèn)命地做起了某人的抱枕,沒一會兒,竟這般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睡著的她不知道,祠堂外有一個身影站在窗前,遙望著里面,靜立了許久許久。 “國公爺,要不要老奴去叫醒縣主?” “不用了?!睅熑輨C擺手,目光沉凝,“去拿兩條被子,莫讓施兒受涼了?!边€好他只看到了兩人相擁而眠的畫面,而沒有看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否則也不會這么淡定了。 “是,老奴這就安排?!备趲熑輨C身邊的老頭,名叫師耘,是師家的家奴,國公府的管家。他回頭對身后招了招手,吩咐了幾句,便又輕手輕腳走到了師容凜身邊。 師耘道:“國公爺,時辰不早了,您也該歇息了?!?/br> “師耘,你說我之前是不是做錯了?”師容凜突然開口,聲音有些低沉,“寧兒走了,只給我留下施兒。我早晚也要走的,若是只留下施兒一個人,我怎么放心?” 他的施兒那么單純天真,一個人如何在這充滿了豺狼虎豹的世界活下來?施兒是寧兒唯一的骨血,他不能讓她受傷害! 妻子逝去的這段日子,國公府最痛苦的便是師容凜。這些日子,他夜夜難眠,每每閉上眼,眼前浮起的便是妻子的臉。 一段時間下來,不到四十歲的人竟蒼老了好多歲。 師耘心中嘆了口氣,回道:“國公爺,您既然擔(dān)心縣主,便更應(yīng)該養(yǎng)好身體。否則公主泉下有知,也會不安的。而且……” 他頓了頓,才道:“還有大郎君,如今看來,縣主還是很關(guān)心大郎君這位兄長的。國公爺,您不如就多讓縣主與大郎君培養(yǎng)培養(yǎng)兄妹感情?”大郎君雖然出身不好,但再怎么也是國公爺唯一的兒子,國公爺對大郎君未免也太過嚴(yán)苛了。 師容凜沉默了許久,終究什么也沒有說。 他抬頭望著頭上的圓月和漫天繁星,半晌才道:“回吧?!?/br> *** 祠堂里安靜得很,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便只余蠟燭燃燒的聲音。師桓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心深深擰了起來。 他覺得身體很熱,像是有一把火在體內(nèi)燃燒了起來。 滾滾熱浪似是要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一般。 身體又燙又疼,燒得他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就在這時,一股冰涼靠近了他,所過之處,熱意盡散。 那似是一個人的手。 嬌小、柔膩、滑嫩……是他從未體會過的舒適,帶著他無法抗拒的涼意,讓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在做夢嗎? 若不是做夢,又為什么會有人敢膽大妄為的靠近他、觸碰他、撫摸他? 明明該是厭極的,可夢中的他,此刻心中生起的竟是貪欲。 朦朧間,他聞到了一股馨香,到底是什么? 還來不及思考,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股冰涼竟然要離開他,他本能地用力伸手握住,狠狠扯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 果然如預(yù)想般的舒服。 只是懷里的小東西掙扎得厲害,竟然想要逃出去。師桓緊閉著雙眼,眉心緊蹙,越發(fā)攏緊了懷里那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間的一草一木皆是他的,懷中之物自然也屬于他。 他用了力,那小東西果然安分了。 懷里傳來輕輕地鼾聲,他的意識也隨著這嬌憨的聲音緩緩沉入黑暗安睡。 那是數(shù)年來,他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 黑暗散去,太陽升起。 金黃色的暖陽透過白色的窗紙照了進(jìn)來,落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舒適極了。 只微微有些刺眼。 師桓緩緩睜開眼睛,碧綠的眼在陽光下竟多了絲晶瑩剔透,如碧玉一般奪人心魄。 滿室的牌外,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一道細(xì)軟的呻、吟在靜謐的室內(nèi)陡然響起。 師桓垂目。 入眼的是一張眉目帶著嬌憨的恬靜睡顏。 是個女人。 他眸色凌厲,猛地站起身來,抬手便把懷中的人揮開,眉目間帶著深深地厭惡和嫌棄。 咚得一聲! 師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祠堂里的地板可是大理石鋪成,又冷又硬,砸在這地上,便是再沉的睡意此刻也沒了。 師施立刻醒了過來,痛得眼淚汪汪,一雙貓兒眼含著淚控訴地瞪著旁邊的人。 只是還沒等她興師問罪,便聽站在一旁的某人用極冷厲的聲音問道:“你是誰?” 師施:“???” 等等,這個問題似曾相識…… 說實(shí)話,有那么一瞬間,教養(yǎng)良好的長樂縣主想要說臟話!她長得難道很大眾嗎?!論聰慧,她暫時比不過。 但論臉,她可是名副其實(shí)的長安第一美人! 作者有話要說: 肥肥的一章送上啦!大家不要養(yǎng)肥我呀,rou嫩點(diǎn)更好吃哦! 惡狼哥哥翻臉不認(rèn)人啦,嘖,睡完就不認(rèn)賬,渣男! 第4章 哥哥 這一點(diǎn)真的不能忍! “你這是又被燒糊涂了?那我再提醒你一次?!睅熓牡厣险酒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微抬著下巴,露出自己修長的脖頸,“我是你meimei,也是長安城第一美人?!?/br> 她的姿態(tài)優(yōu)美動人,她的嗓音如嬌軟可人,她的身段婀娜多姿……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那么精致完美,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也勾了多少男子的心! “你臉上有口水。” 然而,這般貌美迤邐的風(fēng)姿,有人偏偏不會欣賞。師桓瞧了她一眼,一點(diǎn)面子也沒給。 “擦擦臉吧,長安第一美人。” 師施昂著的脖子差點(diǎn)沒扭了,憋得臉都紅了。 她胡亂用衣袖擦了擦臉,果然發(fā)現(xiàn)上面濕濕的,頓時臊得頭頂似要冒煙。 “咳咳……”她輕咳一聲,仿佛沒發(fā)現(xiàn)這糗事,力持鎮(zhèn)定地道,“反正我是你meimei,你現(xiàn)在清醒了吧?” 師桓眼底深處的一絲茫然早就消失了。 他不動神色地看了師施一眼道:“我知道,你是師施?!彼俏辉缢懒说牟莅黰eimei。 她死得太早了,時隔多年,師桓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她的模樣。 所以才沒有立刻認(rèn)出她。 不過這也沒甚關(guān)系,反正在師桓的眼中,草包meimei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是個死人了。 師桓暗暗握緊了拳頭,微尖的指甲刺痛了掌心。 所以,這不是夢。 他回到了少年時期——他最屈辱最艱難的日子。回溯時光,這等事情實(shí)在匪夷所思。然對于師桓來說,無所謂。哪怕他從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重新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奴隸之子。 他對這個世界從無期待,自然也沒有失望。 只是,他為什么會在祠堂,還擁著師施睡覺?上輩子似乎并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 他打量了一眼對面正忙著擦臉、整理頭發(fā)的少女,目光在她還稍帶著青紫的脖頸上頓了頓。 碧綠的眼睛越發(fā)的幽深,仿若深不見底的幽淵。 師施只覺得脖子一涼,本能地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警惕地瞪著師桓,有點(diǎn)怕怕地道:“你……你看什么?” 那目光,尖銳的仿佛要把她脖子折斷了一般。 憶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師施更是心有余悸地退了兩步,加重聲音道:“我可是你meimei,你……你不能傷害我了知道嗎?” 依然與記憶中一樣蠢,鑒定完畢,師桓毫無興趣的移開了目光。 見他眼神清明,沒了昨夜的血腥暴戾,師施稍稍松了口氣。 “你為什么在這里?”師桓突然開口問道。 師施眼睛一亮,她等得就是他這一問。因?yàn)榕d奮,她暫時忘記了害怕,朝師桓走近,無比誠懇地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槲谊P(guān)心你啊?!?/br> 她眨著一雙大大的貓兒眼,用真誠無比的目光望著師桓。 “爹爹罰了你鞭子,讓你跪祠堂。我擔(dān)心你,所以就悄悄來找你了。你看,我?guī)е允澈退幠?。你的傷還是我包扎的呢,你不知道,你昨晚都燒迷糊了,我廢了好大勁兒給你擦身子,好累的,這還是我第一次伺候人!” 所以,你必須得謝我! 當(dāng)然,師施還是有點(diǎn)小聰明的,這最后一句明智的咽了回去。書上說,不能狹恩圖報。這意思就是,做了好事要讓人知道,但卻不能主動要求報酬,否則這恩便會打了折扣。 夫子上課時,她可是認(rèn)真學(xué)了的。 她頓了頓,又補(bǔ)充道:“我不是故意表功的哦,我昨晚本來要回去了。但是你抓著我不讓我走,我沒辦法,就只能留下來了?!?/br> 說到這兒,她感慨般的強(qiáng)調(diào)道:“你力氣太大了,我只是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是掙脫不開的。” 師桓的眉頭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 瞅著那嘴上誠懇說不邀功,但眼中寫滿了快表揚(yáng)我、快感謝我的人,難得的微微頓了頓。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昨晚那股冰涼柔滑,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少女的手上。 那手纖細(xì)嬌小,小小一團(tuán),他一只手便能包住那兩個。膚白若凝脂,手背上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軟rou,嘟嘟彈彈,手感似乎甚好。但卻不顯得笨重,手指修長,指頭圓潤,指甲晶瑩,透著如玉一般的清透誘人。 喉嚨里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股子干渴陡然升起。、 師桓喉頭動了動,微微垂眸,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