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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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容凜把師家的東西給他,而他,必須要照顧師施一生。只是可惜的是,師容凜為自己心愛的女兒殫精竭慮,想讓她活得更好。然而,師施卻沒有這個福氣。 師容凜死了不久,長安那邊便傳來了師施的死訊。 想到此,他看了看旁邊的少女,心中的違和感更強(qiáng)。 若說這一世與上一世有何區(qū)別,唯一的不同,便是他的草包meimei了。 “你也修養(yǎng)了好幾日了,功課和訓(xùn)練不能再荒廢下去了。”這頭,師容凜瞧著師桓,心下微微滿意,淡聲道,“明日便去訓(xùn)練營吧?!?/br> 訓(xùn)練營乃是師家子弟以及精兵們訓(xùn)練的地方,讓人向往,卻也能讓人畏懼。那里的訓(xùn)練非常之嚴(yán)苛,進(jìn)去的人不脫層皮是無法完成任務(wù),從那里出來的。 上一世,師桓自然也進(jìn)了訓(xùn)練營。 那里確實(shí)是個殘酷的地方,但在某方面來說,卻也是一個能讓人脫胎換骨的好地方。 可重來一次,已經(jīng)在那里待過的師桓并不想再去浪費(fèi)時間。 只是他明白師容凜既然出口,便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旁的師施,突然道:“meimei也去嗎?”如今的“師桓”并不知道訓(xùn)練營是何種可怕的地方,所以,有些話倒是可以隨意出口了。 邊說,他邊用期待的眼神瞧著師施。 那模樣看上去像是怕人拋棄的大狗狗。 師施心中一軟,頭腦一熱,脫口而出:“我去!爹爹,我也要與哥哥一起去訓(xùn)練營!” “胡鬧,你是個姑娘家,去那里作甚!”師容凜斥了她一句,“你可知訓(xùn)練營是什么地方,豈容你去胡鬧?” 師施不滿道:“爹爹,您可不能因?yàn)槲沂桥壕推?。哥哥能去,我怎么就不能去了??/br> 不等師容凜拒絕,她又道:“況且,女兒當(dāng)自強(qiáng),巾幗也能不讓須眉。爹爹你是大將軍,那女兒以后也要做個女將軍,讓您為女兒驕傲!” “所以,爹爹,您就讓我與哥哥一同去吧?!?/br> 她面色嚴(yán)肅,目光堅(jiān)定無比。 師容凜還真被她唬住了,頓了頓,才問道:“你真的是這般想的?” “當(dāng)然!”師施認(rèn)真點(diǎn)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是您的女兒,自然說到做到!” 見她真的下定了決心,師容凜沉默片刻,終究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甚是欣慰的拍了拍師施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明日你便與你兄長一起去吧。我兒有志氣!” 女兒自來嬌氣,他本以為是個不愿吃苦的,沒想到倒是他狹隘了。身嬌體貴的小女兒竟有如此大的志向,反倒是他這個爹爹耽誤了她。 所謂技多不壓身,女孩兒本就不容易。施兒能學(xué)點(diǎn)功夫,也是有好處的。 “父親放心,兒子定會好好照顧meimei的。”一旁,師桓意味深長的看著師施如此說道,“與meimei同甘共苦?!?/br> 聞言,師施心中喜滋滋。 看來她的法子沒有錯,她哥果然是個善良心軟容易被感動的好孩子,聽聽這話,是個多有愛的好哥哥??! 笑得真傻。 真丑。 師桓的目光在那兩個淺淺的梨渦上停頓了一瞬,便很快移了開來。 師施自是不知師桓心中所想。 她本來還想留在這兒與師桓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師容凜卻突然開口把她打發(fā)走了。 待師施一走,師容凜便沉下了臉色。 “聽說,你收用了一個丫鬟?”他眉眼銳利,語氣低沉聽不出喜怒,“此事可屬實(shí)?” 師桓本欲反駁,但話到嘴邊,他卻臨時換了話頭。 垂首回了一個字—— “是。” 作者有話要說: 演技派哥哥又上場啦! 第12章 暴露 師容凜面色微沉道:“你記住,我們師家人絕不可沉迷女色。你若是因女色壞了事,可別怪為父不容情?!?/br> 到底只是個丫鬟。 扔下這個警告,師容凜也沒再說什么,又訓(xùn)導(dǎo)了幾句,便走了。 待他離開,師桓臉上才浮現(xiàn)了一個嘲諷的笑。 說起沉迷女色,他這位父親才是其中翹楚吧。為了女人,斷子絕孫也在所不惜。 況且,他們接他回來,不就是為了給國公府傳宗接代? 師桓譏誚的勾了勾唇。 或許做個沉迷女色的大郎君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若要更好的隱藏弱點(diǎn),最好的法子,不就是制造一個新弱點(diǎn)嗎? *** 若是時光能夠倒流,師施絕對會收回自己說的這些話,再扇自己兩巴掌。她當(dāng)時嘴皮子怎么就這么快呢? 做甚女將軍,她的目標(biāo)是混吃等死、悠閑自在的長公主! 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因此,當(dāng)翌日一早被送進(jìn)訓(xùn)練營,看到里面的情況時,師施的腿軟了。 她開始打退堂鼓。 一旁的師桓仿佛并未看到少女被嚇得蒼白的面色,挑眉,輕笑著道:“原來這就是訓(xùn)練營,果真名不虛傳。幸好有meimei陪我,否則,為兄獨(dú)自一人怕是難以堅(jiān)持了?!?/br> 此話一出,師施那些想要反悔的話便被堵在了喉嚨里。 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只是為兄這身子也不知道能堅(jiān)持多久?!闭f道此,師桓應(yīng)景的咳了兩聲,削瘦的身子在太陽下?lián)u搖晃晃的,眉眼間還染著病氣,面色微白,看上去仿佛風(fēng)吹就倒。 師容凜的那頓懲罰可不輕。 雖說修養(yǎng)了幾日,但師桓出身奴隸營,身子本就虧損得厲害,自是比不得常人的。 師施一聽,心中就是一跳。 果然下一刻,就聽師桓補(bǔ)充道:“meimei,你會一直陪著為兄吧?”那雙碧綠眼睛盛滿了期待和依賴。 她可以說不嗎?! 當(dāng)然不可以。 事已至此,她若是半途而廢,豈不是前功盡棄? 師施真的……好想哭啊。 她只能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今天的付出,明天的收獲。 付出得多,收獲的越多! 她要做公主,做公主,做公主! 在心里做了一堆的心理建設(shè),師施終于成功說服了自己。況且,她可是大將軍的女兒,不過是些許小訓(xùn)練而已,如何能難得住她? 雖是這般想,但師施的語氣依然不大自信,“我會……努力的。” 師桓眉頭微挑,似笑非笑的打量了師施一眼,這才意味深長的笑道:“meimei真好?!?/br> 裝得這般像,不知是真傻,還是……心機(jī)深沉? 然后,師施在第一輪訓(xùn)練中便哭了。 師容凜并沒有讓人給她優(yōu)待,因此,她做得訓(xùn)練與其他人是相同的。首先便是圍著訓(xùn)練場跑二十圈,算下來大概有十里地。因是第一次,還沒有在腳上加重。 饒是如此,師施也累成了一條死狗。 她長這么大,怕是都未用兩只腳走過這般長的路。最后幾圈,她是哭著跑完的,中途還摔了好幾次。 眼淚糊了滿臉,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jié)裢噶?,又臟又臭,哪里還有半點(diǎn)長安第一美人的風(fēng)采? 師桓故意表現(xiàn)得比師施差一點(diǎn),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他目光幽深的注視著旁邊跑得歪歪扭扭的女孩,見她邊抹淚,邊朝前跑,還不忘偏頭對他說:“哥哥……嗚嗚嗚……就快到了……嗚嗚嗚我們能行的!” 邊說邊打嗝,聲音中全是哽咽。 他本以為她是一圈也堅(jiān)持不下來的。 這些金尊玉貴的貴女,哪里吃過這種苦,出門皆是乘車坐轎。一生中,一雙玉足下地的機(jī)會都沒有幾次。 可師施堅(jiān)持下來了。 哪怕中途摔了很多次,哪怕磕磕絆絆,哪怕眼淚成串得掉,可她真的跑完了。 到底有何因由,能讓她如此堅(jiān)持? 師桓心中越發(fā)警惕。 待到教頭終于宣布二十圈滿了時,師施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她心中一放松,強(qiáng)撐的力氣便沒了,身子一歪,眼見著便要倒在師桓身上。 師桓正想著事,沒有防備,這具身子反應(yīng)也太過慢。 竟讓師施倒了個正著。 師施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太累了,一松懈,便再也堅(jiān)持不住。她想著自己都付出這么多了,與師桓也算是共過苦了,只是靠一靠而已,師桓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畢竟他不喜人接觸,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隱疾嘛。 因?yàn)樘鞜幔譃榱朔奖阌?xùn)練,他赤著上身。師施是女子,雖不能露出身子,但衣衫也很是輕薄。 直直倒下來,難免有些肌膚相接。 霎時,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瞬時傳遍了師桓的全身。 他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