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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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這么安排,肯定不會連個說辭都沒找好。 陳宇淡定的看向眾為股東,接著便開口道:“這是董事長的意思,也就是說,寧夏女士不僅僅是代表自身那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更是作為董事長的委托人出現(xiàn)在這里?!?/br> 陳宇站在寧夏的身后,就如同平時站在顧修遠旁邊一樣。 事實上,這個安排的確是顧修遠的意思。 —— 聞言,郭昌建冷聲一哼,神色之中帶著濃重的不滿。 “顧董不在,顧太太作為委托人倒也無可厚非?!弊谂赃叺膮橇?xí)裴笑道開口,聲音隨和仿佛是在打圓場。 老狐貍。 陳宇暗罵一聲。 吳習(xí)裴看了一眼眾人,最后將視線落在了祁思明的身上,微微瞇了瞇眼,隨后,提了提嗓子:“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吧?!?/br> 顧修遠不在,他就是股份最多的大股東。 吳習(xí)裴這話,無人反駁。 “既然這樣,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郭昌建率先發(fā)話:“顧氏從顧長盛手里到現(xiàn)在一直發(fā)展得不錯,我也算是看著顧氏一步步發(fā)展起來的,做得太多了,本來如今年紀(jì)大了不想再管,但最近顧氏的狀況實在令人堪憂,我想不管都不行了?!?/br> ——呵,還賣起“三朝元老”的人設(shè)了? 寧夏心里冷笑了一聲。 這邊,郭昌建仿佛越說越氣:“就那這個什么項目來說,一個毫無意義的項目,竟然讓公司蒙受了巨大損失,甚至于幾個項目也險些因為資金問題暫停,這是什么問題?這就決策上的重大失誤!” 郭昌建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不住地點頭,微微皺眉,似乎很是認(rèn)同,又很擔(dān)心現(xiàn)在顧氏的情況。 “在顧修遠的身上,我沒看到任何顧長盛的果斷,甚至連顧光華的穩(wěn)重都都沒有,這樣的人實在是不合適坐在決策者的位置上了?!惫ㄕf罷,看了一眼在座眾人。 “的確,這一次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已經(jīng)超出了顧氏能承擔(dān)的風(fēng)險。” 有人應(yīng)和,很快其他人也開始發(fā)表不滿: “的確不該在一個項目上如此孤注一擲?!?/br> “顧董這次,完全是至顧董和公司的利益于不顧之地?!?/br> “幾年前的金融危機,公司也沒虧這么多過?!庇腥送嫖兜卣f道。 “這時候該考慮及時止損?!?/br> …… 眾人越說越熱鬧,寧夏這個觀眾則是一臉淡定,沒有表示,完全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有樣子。 瞥了一眼旁邊同樣淡定、甚至還掛著點官方笑意的祁思明,寧夏清楚:這次股東大會,陳助理的底氣和依仗全都在這位身上,而不是在她這里。 大約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陳宇沉下了臉:“目前項目的運行正常,投資雖然大一點,但并不是不可控制的,這個項目的前景絕對不是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將來一定能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否則,董事長也不會投資這個項目?!?/br> “各位對這個項目或許還不了解,關(guān)于這個項目,各位可以聽一聽我們的技術(shù)匯報。” 面上不顯,陳宇卻在心里冷哼:倚老賣老,趁著現(xiàn)在董事長不在,才敢這么大言不慚的說什么‘改朝換代’,如果董事長在的話,這些老家伙哪里敢多說半個字? “徐飛,原bbv高級生物科技研究員,目前是e-bn項目的總負(fù)責(zé)人,也是項目研發(fā)總工程師?!?/br> 陳宇點了徐飛的名,讓他開始講解。 屏幕上投出這一次的項目ppt。 徐飛準(zhǔn)備好,開始:“關(guān)于的發(fā)展前景是非常巨大的,首先就讓我們先說說這個項目采用了當(dāng)下最先進的ico誘變技術(shù),成功分離出可降解聚氯乙烯等物質(zhì)的菌種,通俗來說,就是可以降解白色垃圾,并且降解的效率是自然降解的至少三百倍!這項技術(shù),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對于環(huán)保的貢獻更是巨大的……” 寧夏聽得認(rèn)真。 可惜,還沒等徐飛說完,就被郭昌建冷聲一哼,直接打斷了:“停一下?!?/br> 郭昌建“你這個什么技術(shù),我們不感興趣,一個破生物降解點白色垃圾,就敢說是前所未有了?莫名其妙,當(dāng)顧氏是垃圾站?!” 這話一出,立即有人附和附和: “是啊,我們這里又不是環(huán)保企業(yè),更不是做慈善的,降解白色垃圾,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了?!?/br> “投了這么多錢,就為了給我們看這個?這項目還是停掉及時止損的好。” 看不到利益的項目,他們不會支持。 吳習(xí)裴依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或許這個項目的技術(shù)是不錯的,但用于實際卻不太現(xiàn)實,而且,成本的確是太高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做貢獻,我是很支持這樣的項目,但是,顧氏是需要運轉(zhuǎn)和維持的,不能為了做慈善,而拖垮了整個顧氏不是?” 徐飛被懟得面色難看,看向陳宇。 陳宇也一時為語頓。 祁司明在一旁垂眸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筆:他只是幫好友應(yīng)付一下場面,今天他來只討論投資方面的事,至于技術(shù)他不了解,也不便參與太多。 吳習(xí)裴似乎在一陣思考后說了句公道話:“建議這個項目先暫停,保證已有的項目正常運行?!?/br> 郭昌建卻在一旁冷哼了一聲,厲聲道:“停什么停,就應(yīng)該直接取消!” 眾人紛紛應(yīng)和——到現(xiàn)在為止,提出要停掉項目的人,已經(jīng)有小半了。 陳宇這時候,才連忙開了口:“董事長并不同意暫停這個項目?!?/br> 就在陳宇話落,郭昌建就猛然一拍桌子:“他這是拿整個顧氏在開玩笑!我可不會任由他這么瞎胡鬧下去!” “是啊,這是完全是不把股東的權(quán)益放在眼里!” 有了一個聲音之后,其他股東也開始紛紛響應(yīng):“這個項目我實在不看好。” “應(yīng)該說根本不行,我不會和顧氏共存亡,如果顧修遠一意孤行,我也只能考慮撤資了……我可不會和公司共存亡,如果堅持這個項目,那我也只能撤資了。” “對,我也是,如果項目不砍掉,我就直接撤資!” “既然董事長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們也不用講什么情面,我也撤資!” “撤資……” “撤資……” 有了一個撤資的聲音發(fā)出,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很多人都嚷嚷著要撤資,言辭之中頗有幾分不取消這個項目就要取消顧修遠董事長職務(wù)的架勢。 陳宇暗自咬牙,暗惱:誰給你們的勇氣?還不是因為董事長不在。 不過,眼看事態(tài)也要控制不住了,陳宇心里著急,但卻不知該怎么辦,這情況,他的聲音完全不起到任何的作用。 這時,一直安靜的寧夏開口了:“各位覺得這個項目不行?” 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股東們明顯很意外,寧夏竟然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他們還以為,寧夏來這里就是個擺設(shè),不會開口說話呢! “自然,一個破菌種能有多大的用處?” “即使有用,那些用處對顧氏自身的發(fā)展也起不到任何的幫助。”他說話的人嗤笑一聲,搖搖頭,神情傲然,語氣中透著不屑。 寧夏笑了,看向徐飛:“你繼續(xù)?!?/br> “是?!毙祜w應(yīng)聲。 但還沒等徐飛開口,就被郭昌建再次打斷:“別浪費時間了,如果是想用那些什么所為的科學(xué)技術(shù)說服我,不可能。” 郭昌建的話斬釘截鐵,顯然沒打算給誰留面子。 “是么”,寧夏面色如常,沉吟片刻,抬起頭來:“既然各位不想聽技術(shù)層面的,那我就來和各位說說利益層面的。” —— “眾位知道這類型菌種降解說產(chǎn)生的能量是傳統(tǒng)產(chǎn)能的多少倍嗎?知道它的產(chǎn)能效率是普通產(chǎn)能的多少倍嗎?” 說著,寧夏微微一頓,見眾位股東面面相覷,顯然是完全沒了解,這才繼續(xù)說道:“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們,至少是兩百倍?!?/br>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寧夏眨眨眼,問道,清亮悅耳的嗓音在會議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會議室漸漸的安靜下來。 意味著什么? ——在座的都是“做算數(shù)”的專家。技術(shù)他們不懂,但說道價值,根本不需要寧夏說明,他們也能想到:看似不起眼的生產(chǎn)能耗,一旦能源的供給成百倍提高,無論是成產(chǎn)效率、生產(chǎn)量都會隨之提高,最重要的是,節(jié)省了時間和空間成本。 見在場不少人似乎已經(jīng)開始琢磨起來,寧夏微微一笑,又道:“我也不在乎白色垃圾降解需要多久,更不打算著這里同各位談環(huán)保貢獻,但我知道垃圾很便宜,我想這一點各位似乎不會反駁。這就相當(dāng)于我們的原材料足夠便宜,成本足夠低,利潤空間足夠高。” 寧夏似乎還嫌自己給出的結(jié)論不夠讓眾人震驚,又開口說道:“不只是白色垃圾,通過定向的基因誘變,可以將微生物的食譜擴大到所有垃圾,這樣一來,連垃圾分類的成本也省了。” 所有垃圾,都可以變成能量…… 在場的股東中,不少人的神情變了,顯然他們被寧夏言語中勾畫出來的藍圖給說動心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能賺多少?簡直難以想象的利益。 就連一直垂著眸子面無波瀾的祁思明也目光也微微一動,神色中多了幾分認(rèn)真。 寧夏的話是震懾到了股東,但更是讓那些技術(shù)人員驚訝:這也太敢想了吧!做不到的吧?不可能做得到吧! 但是,寧夏這一番的言論,卻讓他們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一邊震驚和不可置信,一邊又覺得,也許未來真的可以做到。 “最重要的一點”,寧夏看了一眼眾人,接著道:“這項技術(shù),我們可以壟斷?!?/br> ‘壟斷’兩個字意味著什么,在場的眾人都清楚,面色也是變了幾遍。 寧夏將主語換成了‘我們’,讓原本已經(jīng)開始動搖傾向于支持這個項目的股東們,心中更是一動,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的顧氏‘抱著螃蟹吃獨食’的壯景。 一些本來中立,并未表態(tài)的股東,也開始表態(tài):“或許可以試試?!?/br> “如果真的有這么大的前景,不妨試試。” “對,而且,現(xiàn)在來說,也沒有給公司造成什么嚴(yán)重的危機,雖然資金緊張了一點,但這技術(shù)也足以讓我們博上一番?!?/br> “說的好聽,那我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胡說八道?” 就在開始有不少人支持的時候,不同的聲音也出現(xiàn)在股東之中。 寧夏看了一眼此人,接著便淡定的開口說道:“這個項目,我個人投資了10億,各位覺得,我會用十個億來開玩笑?”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十個億,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筆十分可觀的財富了,要說將十個億放入必虧的項目之中,他們肯定是做不到的,以己推人,寧夏肯定也不會這么做。 而寧夏敢投,就說明以上那些,并非都是虛言。 郭昌建面色一黑,盯著寧夏的視線也帶著不滿和陰鷙的神色——寧家的小姐能拿出10個億并不稀奇,但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愚蠢才會想也不想地往一個絲毫看不出前進可言的項目中投資。 吳習(xí)裴眼中也閃過一晦澀,并且緩聲提出質(zhì)疑:“這樣的暢想的確不錯,可如何保證這項技術(shù)一定能成功?一年半載或許還可以,三年五載的,顧氏可真拖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