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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所以我未來老婆是櫻姬嗎?” “……” 狐之助:我選擇死亡。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亂:一期哥你看上去臉色好差!快吃藥! 一期尼:不,我沒病,我只是……(實在是不好意思說自己做噩夢?。?/br> 亂:這么吞吞吐吐地肯定是生病了! 一期尼:好吧, 其實我只是做噩夢了。 亂:嗯吶嗯吶,以后我陪一期哥睡覺好啦!Y(^o^)Y 一期尼:好。 未來…… 藤四郎們:一期哥你偏心!為什么就讓亂陪你睡覺! 一期尼:這個……(本來丟臉就只丟給亂看,現(xiàn)在難道要坦白?) 藤四郎們:QAQ尼桑不愛我們了嗎? 一期尼:好吧好吧,其實我只是不小心做噩夢了所以…… 藤四郎們:我們也可以陪一期哥睡覺! 一期尼:好吧…… 小夜今劍:早知道粟田口派的刀劍感情好,但是……好到這種可疑的每天□□的程度嗎? 一期尼:……(我總覺得小夜和今劍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第70章 收到的愿望 夕陽背景的劍丘之下,水色長發(fā)的青年如同石像一般呆呆佇立在那里,他那雙和一期一振雷同的蜜色雙眸此刻毫無焦距,空洞地望向遠(yuǎn)方不知名的彼岸,直到聽見一陣腳步聲,那雙毫無焦距的瞳孔才散發(fā)出了光彩。 “感覺如何?你喜歡新學(xué)到的招式嗎?不如起個名字如何,就像好比是Excalibur,EA,或者蓋亞能量炮之類的?” “……” “嗯?不滿意?還是說你又要找尋什么記憶嗎?但是說真的,這些不適合你看,至少現(xiàn)在不合適。” “……” “你不喜歡這個說話風(fēng)格嗎?要不我換一個——一期殿,請您給自己的技能命名?” “……” 一期一振凝視著這個和自己身材長相都幾乎一模一樣的青年良久,直到看得那個青年渾身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又仿佛意識到什么一般往前邁了兩步,這才嘆息一聲,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在我回答你的各種問題之前,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的名字,是什么?” “……” “果然,回答不出來嗎?” “……” …… 一天前 “嗚哇!一期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被滑瓢戳穿了謊言的狐之助,最終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一個腦殘粉,他不小心干了些蠢事。他的偶像是這位奴良滑瓢的兒子,未來的奴良組二代目,而那位二代目英年早逝是他一個重大的遺憾,所以他旁敲側(cè)擊地透露了一些“未來”——當(dāng)然不是為了改變什么,而是暗搓搓想著那位偶像能夠假死之后到時之政府來任職罷了。 就像是一期一振見到桔梗靈力強(qiáng)大又善良純潔所以愛才一樣,狐之助也忍不住動了心思。然而問題不在于邀請這兩位當(dāng)審神者,而是狐之助不小心“透露了未來”這個事實——一期一振是受到上面許可才能干涉他人命運(yùn)線的,這一切都有醫(yī)生在觀測室中記錄數(shù)據(jù),而狐之助是未經(jīng)許可的擅自行動,很可能會引起未知后果。 于是,為了掩蓋自己錯誤,或者說為了等自己暴露出問題能多個求情的人,狐之助告訴了一期一振一個未經(jīng)公布,但是基本確信是真實的消息,據(jù)說這是小狐貍某一次躲到某個角落吃油豆腐偷懶然后睡著了偷聽到的消息。 “沒錯,這絕對是獨(dú)家消息哦!咱拿油豆腐保證!當(dāng)時白大褂就是那么說的!” “一期一振”作為本靈付喪神并非是那么好喚醒的,就如同亂之前那個主人一樣,如果強(qiáng)行想要喚醒掌控超出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的付喪神,最后結(jié)果只會被吸干,而一期一振出于種種考量被選為第一個被召喚的本靈付喪神也不乏因為他靈魂有殘缺,所以被猜測或許更加好掌控一點(diǎn)。 當(dāng)時為了喚醒他的本靈,時之政府召喚了一批靈力不錯的靈能力者進(jìn)行緊急培訓(xùn),然后那些自愿獻(xiàn)身的人便以最古老的“祭刀”的方式前仆后繼的喚醒了一期一振,從某種角度而言,那些獻(xiàn)身的人都算是他的“審神者”了。 “具體數(shù)字他們好像也不清楚,是十幾人,還是幾十人來著?” 狐之助歪了歪著腦袋,隨后晃了晃,表示自己記不清楚了。 “醫(yī)生大概知道具體的情況吧,您有問題可以問他。當(dāng)然一期殿您不需要太過愧疚,您之前根本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那些人都是自愿的。話說付喪神就算只是低等的神靈,那也是神,那些人類祭刀之后雖然供給了您靈力,也修復(fù)了您的靈魂,但是想來意識都已經(jīng)不在了吧!所以,他們也是無法cao縱您的。” 小狐貍的話仿佛還在耳邊回響,但是一期一振想說……其實他們做到了。 …… “你當(dāng)然無法回答出你的名字,因為你是他們,也已經(jīng)不是他們了。” 一期一振走上前,雙手按住了對方僵硬的肩膀,手往上劃過那輪廓和自己近似的臉龐,最后撫摸上那個奇怪的面具,輕輕用力一掰,摘下了那礙眼的骨質(zhì)面具——果然露出了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樣貌,除了對方的發(fā)型和自己不一樣外,的確就是另一個自己。 “人類的靈魂和靈力對于我而言太過渺小了,盡管你的一些零碎的記憶的確讓我接收到了——譬如高達(dá)什么的,但是也只是一些散落的記憶碎片罷了,而你的樣貌、聲音、對于粟田口的愛,都被我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