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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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瞇了瞇眼:“確認(rèn)過是繭獸人?不是復(fù)活的繭鼠?” “確認(rèn)過。”敖鏡說。 起先看見這么多獸人沖來的時候,城里的戍衛(wèi)軍也懷疑是復(fù)活的繭鼠。但對方的作戰(zhàn)方式卻并不像繭鼠,而是保留著各個種族特有的攻擊習(xí)慣。而且其中絕大多數(shù),雖然不至于像之前見過的繭獸人那樣行動呆板,卻也和正常獸人完全不同,他們不怕疼,不怕死,只知道聽從命令。 這很明顯就是繭獸人無疑。 “我知道了。”敖梧說:“先回宮?!?/br> 回王宮路上,敖鏡幾次想要開口,都被敖梧用眼神制止了。 終于等回到宮里,敖鏡有些急切:“老大,我們不趕緊去支援么?萬一對方……” “對方傷亡如何?”敖梧問。 敖鏡:“粗算大概傷亡在半數(shù)以上。” “這就對了,短時間內(nèi)對方應(yīng)該不會再進(jìn)攻?!卑轿嗾Z氣篤定地說。 “為啥?”杭十七在一旁搭腔。他有些不懂,為啥聽傷亡就知道不會進(jìn)攻了? “因為我哥就是個典型的賭徒,為了利益最大化,他總是愿意鋌而走險地挑選那條最為危險的路。所以沒猜錯的話這些繭獸人應(yīng)該是他們手里的絕大部分精銳了。他把這么多精銳派出來,無非是想打北境一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了?!痹茻o真在宮里等了一天總算見到敖梧。聽說云狐族和霜狼開戰(zhàn),云無真這一天也是如坐針氈,見著敖梧才算心里踏實了幾分。 杭十七還是不明白:“成功了,不用繼續(xù)擴(kuò)大戰(zhàn)果么?” 敖梧認(rèn)同云無真的話:“那得看他們的戰(zhàn)果是什么。如果把這些人打光,占的地方再多他們也守不住。且繭獸人的生產(chǎn)需要時間,所以他們必須拖。如果我是云無瀾的話,我就會主動拖慢速度,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一邊消耗,一邊補(bǔ)充。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這一批繭獸人是如何而來,但很有可能是通過某種辦法用死去的獸人做成的。如果是那樣,他們需要的就是戰(zhàn)爭本身,不斷的有年輕體壯的獸人死去,他們就能不斷地補(bǔ)充繭獸人?!?/br> “啊,”杭十七聽懂了,但覺得更愁了:“那豈不是沒完沒了?” “倒也未必。”敖梧唯一還不清楚的是,這批繭獸人是怎么來的,為什么之前是異世召喚,現(xiàn)在卻可以召喚活在這個世界的獸人了:“我明日啟程去東線?!?/br> 敖鏡一愣:“您不是說不去么?” 敖梧嘴角上揚:“我只說先回宮。” 敖鏡心說老大您別是跟杭十七學(xué)壞了,怎么還耍人??伤桓艺f出來,只能正經(jīng)道:“可狩獵隊的人還有敖通都已經(jīng)回去修整了?!?/br> 敖梧:“本來也不帶他們?!?/br> 看著敖鏡有些迷惑的神色,敖梧又多解釋了句:“外面人多眼雜,我是故意誤導(dǎo)他們的?!?/br> 敖鏡心里咯噔一聲,大著膽子問:“您又打算一個人偷偷去?” 敖梧:“有的仗不是靠人多打贏的?!?/br> 也是。這道理敖鏡懂的,他只是不想每次都被留下來看家。但他也知道,這是因為敖梧信任他,才敢把北境交給他來打理。罷了,只要兄弟們能平安,讓他干什么都好:“我明白了。您放心,月華城這邊我會守好?!?/br> “我跟你一起。”云無真說:“一直躲著總不是辦法,我想去見見我哥,問問他到底在想什么。云狐族不能毀在他手里?!?/br> “我也去?!彼Z說:“我想去看看那種新的繭獸人,或許會有什么線索?!?/br> “好?!卑轿囝D了頓,看著杭十七一雙充滿渴望的藍(lán)色眼眸,又說:“十七也來吧?!?/br> “誒?我也去?”杭十七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敖梧主動要帶著自己,心里升起一種小雀躍。 “我傷還沒好,需要人保護(hù)。”敖梧語氣自然地說。仿佛真的受傷嚴(yán)重,成了一朵需要憐惜的嬌花。 要不是看過他擂臺上怎么揍人,戰(zhàn)場上怎么殺鳥,杭十七可能就真信了。 “嗯?!焙际呶舶驮谏砗笮》葥u晃起來,臉上卻故作勉強(qiáng)地說:“其實我是不想去的,但誰叫你現(xiàn)在還受著傷呢?讓別人照顧我也不放心,還是我跟著你好了。我這個人沒啥缺點,長得帥跑得快,腦子還聰明,能幫你解決很多麻煩?!?/br> “對。”敖梧笑起來,眉眼溫柔:“你是我的福將?!?/br> 作者有話要說:云無真:我飽了。 第87章 敖梧、杭十七、云無真、霜語一行四人來到與冰極城。按霜狼的奔跑速度,此處距離林丘城要塞只用半日的腳程,是距離林丘城最近的大型城市。 杭十七還記得這里。這里離極北冰原很近,他最早就是在這里被繆繆搶了雞腿才追進(jìn)冰原認(rèn)識了敖梧,后來也是在這里遇到了來北境辦事的云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