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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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他意識到了什么,切出屏幕,看向日期。 然后,心便沉了下去。 “掉頭,去云頓餐廳?!?/br> 寺維像是沒聽清楚一般,“現(xiàn)在?” 宋祁川加重了語氣,“掉頭?!?/br> 當(dāng)他神色焦急地下車,沖進(jìn)餐廳前臺,詢問定位時,魏蔚正好和朋友散場。她到衛(wèi)生間補妝,心情是rou眼可見的開心,朋友問她遇到了什么喜事。 魏蔚收起散粉盒,一邊往走廊上走,一邊美滋滋地說,“沒什么,就是剛剛教訓(xùn)了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村姑,憑她是什么貨色,也敢攀我們宋家的門檻......” 她是真的開心。宋家小輩里就她一個女孩子,按理說她才應(yīng)該是最受寵的那個,可她那個冷心冷情的表哥對她差勁就不說了,還把從外面撿來的野丫頭當(dāng)成寶貝一樣寵著。 她恨虞歲,幾乎到了一種恨不得她去死的地步。 “不過這下好啦,她應(yīng)該沒臉再來我們家了?!?/br> 魏蔚笑嘻嘻地說完,一抬頭,臉色瞬間慘白。 宋祁川站在樓道口,薄情的眼神直勾勾落在她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從樓梯上扔下去。 “哥.......哥?!蔽何到┲ι锨?,害怕地握著他的胳膊示好,“你怎么,在這???” 宋祁川把胳膊抽回來,“你跟她說什么了?” “誰???”魏蔚還想裝傻。 “我沒有太多的耐心。”宋祁川嗓音有些沉郁,居高臨下的眼神帶來的壓迫更甚,“再問一遍,你跟她說了什么?” 魏蔚太害怕了,帶著哭腔說,“真沒說什么,我就、我就跟她說了當(dāng)初你為什么會撿她回來?!?/br> 宋祁川眸色漸深,“你說為什么?” “不是因為你那個...那個女朋友嗎?”魏蔚顫顫巍巍地說,然后又補充了一句,“我媽說的?!?/br> 宋祁川握著手機的手垂了下去。 他終于知道心底的不安來自于什么了。 ...... 虞歲過生日那天,李藝宵正巧是拍大戲。收工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助理一湊過來她就要了手機,給虞歲發(fā)消息沒回,打電話,也沒人接。 她有預(yù)感這丫頭今天不會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怕她沒出息,又去找宋祁川,李藝宵給謝媛媛打了電話,讓她趕緊去虞歲公寓里看看她。 謝媛媛拎著蛋糕老實去了,一看,虞歲就在客廳坐著看電視,穿著睡衣,面前擺了一大盤雞爪,正津津有味地吃著。 她走過去,松了口氣一般,“你在家啊,怎么不接電話?” 虞歲指了指旁邊黑屏的手機,“沒電了?!?/br> “那你不充電?” 虞歲晃了晃滿手的油,“沒手?!?/br> “行吧。”謝媛媛拿出生日蛋糕,“李藝宵跟我說晚了,店里只有這一塊兒了,有點丑?!?/br> 她把生日帽卡在虞歲的頭頂,“你湊活許個愿吧?!?/br> 蠟燭剛點上,虞歲就一口氣吹滅了,她用手背擦擦嘴,神情平靜,“我沒有愿望。” 謝媛媛被她噎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覺,“你今天沒出去吧?” “沒有啊?!庇輾q攤了攤手,“下班就回來了?!?/br> “我就說嘛?!敝x媛媛在沙發(fā)上坐下,隨意地說,“李藝宵擔(dān)心你出去找宋祁川了,讓我來看著你。” 虞歲神色未變,頭半垂著,眼尾的流光透露出幾分決絕,“我以后再也不會找他了?!?/br> 她的語氣太平靜,反而顯得有些詭異。 縱使謝媛媛再遲鈍,也意識到了這氛圍的非同尋常。 她鉆進(jìn)廁所,跟李藝宵報告了這一幕。 李藝宵沉吟片刻,問她,“她化妝了嗎?” “化了。” “那她就是騙你的?!崩钏囅鼣蒯斀罔F,“她絕對出去了?!?/br> 謝媛媛:“那她為什么不說實話?” “肯定又被那個渣男傷到了唄。”李藝宵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算了,別問了,隨她吧?!?/br> 李藝宵以為虞歲這次依舊是戰(zhàn)略性放棄,畢竟這樣的喪氣話她以前也并不是沒有聽過,可她都?xì)⑶鄰膭〗M回來了,虞歲還是一副對愛情心如止水的樣子,李藝宵這才真正疑惑起來。 魅尚的盛典晚宴,李藝宵也在受邀之列。 她約虞歲去工作室看禮服,淺藍(lán)色的抹胸曳地長裙,李藝宵駕馭得大方又得體,氣質(zhì)十分出眾。 可她自己似乎并不喜歡這種端莊優(yōu)雅的風(fēng)格,她看上了另一件正紅色的掛脖小短裙,熱辣風(fēng)情又性感撩人,李藝宵想拿過來試試,被經(jīng)紀(jì)人制止了。 “正紅色已經(jīng)有人穿了。” 這就是娛樂圈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出席晚宴或者活動,小咖若是和大咖撞色或者撞款,那就免不了被網(wǎng)友譏諷想碰瓷。 “誰啊?”虞歲坐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佟姿?!苯?jīng)紀(jì)人說著,補充了一句,“聽說從巴黎調(diào)的貨?!惫?/br> 李藝宵聽后撇撇嘴,“又來,她也不膩?逢場就要艷壓,累不累啊?!?/br> 說完沒聽到附和,她轉(zhuǎn)身看虞歲,見她有些出神,就坐了過去,“你生日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虞歲回過神,“沒發(fā)生什么啊。” “那你跟宋祁川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啊?”虞歲伸出手掌比劃了一個“劈”的動作,干笑兩聲,像唱快板兒似的說道,“一刀兩斷,那是斷的干干凈凈?!?/br> 李藝宵抱著臂看她,沉默了幾秒,然后說,“不管你怎么決定吧,反正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虞歲皺著眉推了她一把,“rou麻?!?/br> - 魅尚盛典晚宴如約舉行,入場是一條長長的紅毯,兩側(cè)五步就安置了一名安保人員,穿過金漆雕花的羅馬柱,到達(dá)會場宴會副臺簽名留影。 其他媒體的攝像在外圍拍照,虞歲作為魅尚內(nèi)部工作人員,享受最佳機位的待遇。她站在簽名板正前方,負(fù)責(zé)拍下明星入場的官方照片。 李藝宵剛復(fù)出,沒什么作品,算不上什么大咖,她出場得很早,穿得是那天試過的抹胸長裙,長發(fā)盤成低馬尾,長長的鉆石耳墜,整個人的氣質(zhì)溫婉又大氣,虞歲私心多給她拍了幾張。 靳燃也來了,穿得很隨意,一件深藍(lán)色的棒球服,松松垮垮的造型散發(fā)著一股慵懶的帥氣。只不過他是個不老實的,在簽名板前面拍照的時候,根本不看兩側(cè)的鏡頭,只盯著虞歲一個人,還朝她拋了個wink。 虞歲無奈地嘆了口氣,因為她已經(jīng)發(fā)覺,身邊的同行有人把鏡頭轉(zhuǎn)了過來。她和靳燃那段緋聞剛平息兩個月,雖然后來沒出過什么事,可她幾乎得了熱搜ptsd,害怕自己又上熱搜,她干脆拿出了一個口罩戴上。 佟姿是最后一個出場的,剛一下車,虞歲就聽見了紅毯另一端的歡呼聲。她果然穿了一條正紅色的連衣裙,上半身是鏤空的蕾絲,編織成一簇一簇的花瓣,每個花心都墜著一顆珍珠,看起來既雍容,又貴氣逼人。 身邊的閃光燈開始瘋狂閃爍,不只為了明艷的美人,還為了她挽著的那個男人—— 宋祁川身著菲拉格慕的定制西裝,面容清冷,氣質(zhì)出塵。他信步朝簽名板走來,郎才女貌,幾乎是整個會場最奪目的一對。 虞歲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聲音掩藏在臺下公式化的呼聲中,“麻煩看下這里。” 她在屏幕上看到,宋祁川的目光水一般滑過了她,而后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平靜地站著。 “這算公開了吧?”身旁有人小聲討論。 “誰知道呢?!?/br> 虞歲拍了幾張照片,他們就下臺了。 芳姐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拍拍她的肩膀,“座位那邊出事了,我忙不過來,你過去看看?!?/br> 虞歲收了機器去后臺,見公關(guān)部的小吳正坐在那里哭。 旁邊人來人往,只有幾個人上去關(guān)心了她。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毙菐е耷徽f,“她的經(jīng)紀(jì)人無論如何都不同意?!?/br> 這種搶座位的事在秀場很常見,只是沒想到一場時尚集團(tuán)舉辦的晚宴盛典,那些明星也如此看重。一個叫方怡的女明星本來在第三排的席位,可她的經(jīng)紀(jì)人在落座前,悄悄把她座位上的名帖和第一排的某個明星調(diào)換了。 虞歲放下機器,走過去問,“你們經(jīng)理呢?” “她和andy在后采呢。” “現(xiàn)場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小吳又說,“方怡無論如何都不同意換回去,趙冉安到現(xiàn)在也沒入座呢,她的經(jīng)紀(jì)人說十分鐘之內(nèi)搞不定,就算魅尚違約,她們就直接走人了?!?/br> 小姑娘哭得傷心,臉色憋得通紅,看樣子是真無助。 虞歲給芳姐打了個電話,詢問道,“擅自換座位也能算違約?” “有些明星注重席位和出場順序,出席活動甚至?xí)髮戇M(jìn)合約里。趙冉安應(yīng)該有合約了,不然經(jīng)紀(jì)人態(tài)度不會那么強硬。” 芳姐說完,虞歲心中就有了定論。 得罪一個三線明星,對于魅尚來說,顯然沒有違約來得嚴(yán)重。 她抽出一張紙巾給小吳,“擦擦眼淚,我跟你一起去找她?!?/br> 作者有話要說: 吃完晚飯才有時間寫的,先發(fā)一更,二更我熬夜寫,大家不要等了,可能凌晨發(fā),我保證明天睡醒能看到。 第39章 新生 虞歲重新戴上口罩, 脖子上掛了個工作證,就帶著小吳去了席位。 每個座位上面都貼了姓名條,小吳指了指叫方怡的女明星, 虞歲看過去,她背后的那個姓名條果然是歪的。 倆人弓腰走過去,虞歲才注意到, 這修羅場一般的座位不知是誰安排的,方怡左邊是靳燃,右邊是佟姿, 而佟姿的右邊則坐著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宋祁川。 虞歲定了定神,選擇站到了靳燃的身后。 “方小姐, 不好意思, 我們安排席位的工作人員出現(xiàn)小失誤, 貼錯了您的姓名條。”虞歲打算先禮后兵,她本以為這樣人多眼雜的場合, 對方多少會顧及點兒面子,她給個臺階試試, 說不定對方順勢就下了。 可方怡顯然并不打算領(lǐng)她的情,她斜著眼,不耐煩地瞪了虞歲幾秒, 然后說,“你誰???” 虞歲還是笑,“我是魅尚的工作人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