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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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懷里拿出用剩下的綢布:“老婦人不懂,就給我兒做了木偶??傻任覂喝∽吣九?,老婦人忽然想起年幼時聽到的巫蠱禍?zhǔn)?,便在剩下的綢布上繡了木偶上的字,請識字的人看后,他說,說……” 夏惲問道:“他說什么?” “他說著繡的是一個名字,”老人瑟縮了一下,“正是當(dāng)今陛下您的名字!” 她凄慘的求饒聲響徹整個大殿:“老婦與兒子都不識字啊,若知曉這是陛下的名字,老婦決對不會同意做著木偶人?。±蠇D怕被牽連,故而告發(fā)此事,請陛下您恕罪??!” 百官聽罷此言,又是一陣嘩然。 “此話當(dāng)真!竟真有人如此歹毒,要你將陛下名字繡在木偶人上?!” “是何人如此狠毒?老人家你不要怕,且當(dāng)著我等的面,大膽地說出來!” “你是被欺騙的,且告發(fā)此事有功,陛下一定會為你做主!” 老婦閉了閉渾濁的眼睛,咬牙道:“我兒是,是糜河南丞府上仆人……” “不錯,陛下!”夏惲斬釘截鐵地指著何進(jìn)身后,面帶驚訝神色的糜荏,“犯巫蠱之禁者正是糜荏!” 百官:“……” 劉宏:“……” 眾人齊齊看著夏惲,一時竟不知該做什么樣的表情。 無他,十常侍近來爭對糜荏所做的錯事太多了。上次趙忠誣陷糜荏種的是假水稻,逼迫糜荏捐獻(xiàn)糧草,上上次張讓逼迫糜荏一定要收他為義子,反被他氣病……如今見夏惲這言辭鑿鑿的模樣,大家都很懷疑此事真實性。 十常侍迎著眾人復(fù)雜的眼神:“……” 他愣了一下才氣急敗壞道:“諸位這是何意,人證就在此處,為何反而如此古怪地看著本常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倘若這便是所謂的證據(jù),”糜荏收起面上驚訝,取而代之的強(qiáng)壓的憤怒,氣得他滿臉通紅,渾身都在細(xì)細(xì)顫抖?!拔⒊甲哉埶巡楦?,以證微臣清白?!?/br> “微臣相信陛下明察秋毫,一定能還微臣一個公道!” 夏惲聽聞此言,心中不知為何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陛下,兩方既是各執(zhí)一詞,不如差人去往糜府搜查一番。” 劉宏沉默片刻:“何愛卿可在?” 何進(jìn)出列道:“陛下,臣在。” 劉宏道:“你親自領(lǐng)兵,去往糜府搜查一番?!?/br> 何進(jìn)領(lǐng)命而去。他帶了千余士兵,根據(jù)提示將整個糜府翻了個底朝天,果真是一無所獲。 聽到回復(fù)的夏惲也沉默了。 他與身后的常侍們面面相覷,不知這天衣無縫之事又在何處出了問題。 百官卻是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低眉順眼斂去眼中嘲諷之意。 糜荏迎著十常侍震驚的表情,終于克制不住地紅了眼睛。 其實自打昨日李管事打開木盒后,他們便意識到這是一起巫蠱之禍。 這是真的要詛咒劉宏,還是要陷害于他? 他心中有所計較,知道這定是一樁爭對他的陰謀。人心叵測,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總會有人選擇背叛。 他令李管事將那奴仆抓起逼問。 奴仆本就心虛驚慌,被抓后很快如實招供。 原來五日之前他出府辦事時,曾被人帶到偏僻之處。他們以家人性命威脅他,又以百兩黃金收買他,要他將四個木盒放入糜府四處。 他們要他將一個要投入花園湖中,一個置于假山隱蔽角落,一個置于書房的屋頂上方,最后一個置于糜荏臥室。 這奴仆不敢不聽,又怕暴露,只得鬼鬼祟祟地在夜間放置木盒,反而遇上起夜的李管事,引起了他的懷疑。 根據(jù)這人供詞,侍從們很快找到其余三個木盒。他命這奴仆給聯(lián)系人遞了消息告知對方已經(jīng)放好木盒,才有今日之景。 十常侍既然送他如此大禮,他也應(yīng)當(dāng)禮尚往來才是。 “既然證明微臣無辜,那微臣可否要求夏常侍向微臣賠禮認(rèn)罪?”糜荏昂著頸子,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此事敗壞微臣名聲,若非陛下愿意相信微臣,微臣可能就只能含冤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