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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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信件放在一旁,沒有多做打聽。也正是這一時(shí)的自傲,使得他錯(cuò)失了解糜荏的良機(jī)。 京洛之事傳往各處需要一點(diǎn)時(shí)間。十一月時(shí),荀攸、鐘繇,何颙三人分別聽說糜荏以一己之力逼迫趙忠捐糧賑災(zāi),全部大為震驚。 也正是在此時(shí),他們收到荀爽與荀彧的來信,邀請他們?nèi)朊痈粩ⅰ?/br> 說是一敘,但三人心知肚明這是招募門客的意思。三人猶豫再三,終究決定相信荀爽與荀彧,很快收拾好行囊?guī)掀迌禾ど先刖┲谩?/br> 越靠近京洛,他們聽說的事跡也就越多。 傳聞中糜荏深受天子喜愛,某些程度上甚至超過了十常侍,引得十常侍嫉妒萬分。他在五月時(shí)在種植了一種從交趾帶回的水稻,在九月成熟,并改良了不少種植工具。這本是利國利民的大事,應(yīng)受到推廣,但十常侍從中作梗,指稻為草。后來才有趙忠逼迫糜荏捐贈(zèng)水稻,反被糜荏化解、逼迫。 這一波三折的劇情,聽得眾人如癡如醉,對當(dāng)日朝堂中與趙忠辯駁的糜荏神往不已! 不久三人愈加靠近京洛,又聽聞十常侍借天災(zāi)人禍誣陷糜荏行巫蠱之術(shù),被糜荏識破,反于祭祀之時(shí)請神問天,將十常侍打成“邪崇”,將十二人全部罷職免官。 聽得三人震驚不已,連下巴都合不上了! 這真的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且不談問天之事真假——顯然他們初次聽聞都覺得是假的——權(quán)傾朝野的十常侍,居然就這么被一個(gè)入京還不到半年、毫無根基的年輕人干掉了? 何颙更是驚呆了! 他早知糜荏不凡,只是先前大家認(rèn)為這人是老鼠屎時(shí),他覺得這人是一碟清粥、一碗小菜,怎知他竟是滿桌珍饈美食,饕餮大餐?! 這人又還有多少驚喜是他猜不透的! 三人恍恍惚惚地入了京都,聽聞京中士族談?wù)摰亩际鞘裁础懊酉蓭煛?,又說他勸說天子解除黨錮之禍…… 這就是他們即將效力的主公嗎?聽起來,有億點(diǎn)點(diǎn)厲害呢…… 三人心潮澎湃,在糜荏安排的府邸中等候幾日,終于見到糜荏。 盛名累累的糜仙師看起來只是一位及冠青年,只是長相極為好看,氣度雍容不凡,瞧著并不像是能隨手扳倒十常侍的“仙師”。 但當(dāng)他抬起眸子平視過來時(shí),旁人就會(huì)徹底被他的眼神所吸引,忘卻先前揣測,臣服于這深邃的星海之中。 三人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輕視之心。 他們與糜荏閑聊半日,初步了解對方的學(xué)識與脾性。聽著糜荏話語間泄露的興國安邦之意,又見他在各方面都有切合實(shí)際的打算而非泛泛空談,都已信服七、八分。 至于剩下一些,三人還需再認(rèn)真思量一番才能決定去留。不過看他們今日表現(xiàn),門客之事想來不會(huì)有什么波折。 糜荏微笑道:“三位不必憂心,我已上書陛下為諸位安排職務(wù),此事無論成與不成都不必介懷?!?/br> 談話就此結(jié)束。 因?yàn)槊榆蟮淖鹬嘏c恰到好處的閑適,談話后半段三人都覺輕松愉快。 糜荏留他們用了晚膳,才令人送他們回府。 他公布菜譜后,京洛及周遭郡縣雖已普及,但時(shí)間尚短,庖廚大多掌握的不好火候與量度。加上三人這段時(shí)間都與妻兒生活在家鄉(xiāng),沒多少閑錢養(yǎng)仆從,還是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膳食。 三人在餐桌前差點(diǎn)失了儀態(tài),心中用以衡量的秤桿愈發(fā)傾斜。 晚膳結(jié)束之后,糜荏送別三人。 瞧著他如謫仙一般的俊美面龐,鐘繇最后問道:“敢問仙師,十常侍中當(dāng)真有邪崇嗎?” 夜風(fēng)嗚呼里,仙風(fēng)道骨的年輕人抬著淡然冷靜的瞳眸看過來,肯定道:“他們當(dāng)然都是邪崇。” 見幾人正了面色,虛心求教,他慢慢道: “人活于世都有欲望,有人愛財(cái),有人喜色,有人好權(quán)……包括你、我、十常侍,所有人?!?/br> “欲望本身是無窮無盡的,難以徹底滿足的。當(dāng)你得到一件東西,你會(huì)安于現(xiàn)狀抑或滋生出新的欲望?你會(huì)克制于它還是周而復(fù)始追逐下去?” “欲求不滿是極為痛苦的,它驅(qū)使我們拋去為人的道德,掠奪他人的利益,踐踏國家律法……直至將我們徹底毀滅?!?/br> “是以人要有底線,要有控制欲望的方法。倘若臣服于欲望,那他最后往往會(huì)被欲望所支配,也就成了敗壞道德、踐踏律法的邪崇?!?/br> “不單是十常侍,”他的目光深遠(yuǎn),仿佛是要穿破夜幕看到遙不可及的星際,“望吾與諸君共勉?!?/br> 語罷他令侍從送三人歸去府邸。馬車之上,三人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