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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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恨自己沒長出八只手來揍人。 隨著張寶被拖入大牢,這場鬧劇終于落幕。 朝臣尚未徹底反應(yīng)過來,張讓咕嚕嚕轉(zhuǎn)了圈眼珠子,豁然跳出來大聲譴責(zé):“好啊,難怪這逆賊一來便一口咬定自己能驅(qū)邪,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害死趙常侍!” 不得不說,能被劉宏尊為‘阿父’,張讓的頭腦不算太簡單。他清晰知道他們十常侍與天師道牽連甚廣,一旦張寶招出他們這些年的聯(lián)系,十常侍必然也要跟著人頭落地。 不如先倒打一耙再說。 其余常侍們也跟著反應(yīng)過來了,紛紛跳出來道:“是啊陛下,想必這逆賊正是打算害死我等肱股之臣,好上位國師害您啊!” “幸好河南尹機智,我等才能保全性命,侍奉在您身旁?。 ?/br> 還有人哭訴道:“難怪他要誣陷趙常侍是邪崇,趙常侍——你死的好冤枉??!” 這戲未免就有點過了,聽得士族清流不住諷笑。 楊賜道:“jian賊張寶是大逆不道,但這也不代表諸位便是無辜的吧?” 張讓心中大恨:“楊司徒,難道你沒有看見他害死了趙忠嗎?被害死之人都不無辜,那還有誰人無辜?” 楊賜負(fù)手冷笑:“對不住,在下只能肯定自己是無辜的,不能保證諸位如何?!?/br> 幾人還要再說,上座傳來一道怒吼聲:“夠了!” 一場接一場的鬧劇已令劉宏疲憊不堪,他按了按自己發(fā)酸腫脹的腦袋,揮揮手道:“夠了……今日之事,至此為止,任何異議,明日再談?!?/br> 朝臣驚呼:“可是陛下,黃巾軍——” 劉宏忽然一把掀翻他面前的案幾,無比暴躁道:“朕說夠了!所有事明日再談!你們都聾了聽不懂嗎?!” 朝臣見狀,噤若寒蟬。 早朝結(jié)束后,十常侍替趙忠收了尸,并派人通知他在外郡的親屬前來吊唁。 天子悲痛萬分,下令以列侯之禮厚葬趙忠。 這日他就一個人呆在椒房里,取出糜荏上貢的葡萄酒。一邊哭著一邊痛飲,一醉方休。 翌日早朝時,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許是醉酒作祟,抑或是趙忠死在眼前那幕過于恐怖,劉宏做了整夜噩夢。他不斷說著胡話,滿身都是虛汗。及至清晨起床,劉宏頭疼欲裂、神色不濟。 可是滿朝百余人,無人注意到這一點。他們只知何進(jìn)送來的消息:張寶畏罪,自盡于獄中! 死前,張寶在嚴(yán)刑拷打之下承認(rèn)了謀逆之事。但其余是否還有同黨,京中又是否布置眼線,他沒有招供,在用餐時偷偷用竹筷插斷自己的喉嚨自殺了。 天子驚怒不已。 天師道不僅害死他的阿母,還敢聚集災(zāi)民謀反,擺明了就是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他令人將張寶的尸首懸掛曝曬于城門之外,以儆效尤! 除此之外,又下達(dá)詔書:令河南尹何進(jìn)為大將軍,領(lǐng)兵二十萬鎮(zhèn)壓叛賊! 二十萬對百萬叛賊,看起來是少了一點。但叛賊都是未經(jīng)訓(xùn)練的烏合之眾,但凡聽聞朝廷舉兵,總會逃跑一些。且他們分散在各處,有些地方十萬,有些地方五萬,有些地方不過幾千……逐個擊破即可。 其實劉宏也想多派些兵馬,最好直接命大漢的百萬雄師全部出征碾壓天師道??梢粊肀狈綖趸?、匈奴不得不防,二來國庫空虛糧草不足,任性不得。 百官對此沒有異議。 何進(jìn)卻出列請求道:“陛下,臣聽聞黃巾軍中妖道橫行,擔(dān)心我軍不小心著了那妖道的邪術(shù),是以臣肯請陛下令糜仙師隨軍鎮(zhèn)守?!?/br> 百官聞之回憶起先前張寶直接以手取火的動作,也都覺得此事可行,紛紛勸誡天子令糜荏以國師身份監(jiān)軍。 劉宏思索良久,遲疑不定。 等早朝結(jié)束,滿面倦怠的劉宏召見糜荏:“糜愛卿啊,你覺得朕的二十萬大軍對上黃巾軍的百萬刁民,孰人能贏?” 糜荏道:“我軍驍勇善戰(zhàn),自然能贏?!?/br> 他頓了頓,安慰道:“陛下何須擔(dān)心此事?微臣聽說陛下昨夜醉酒難眠,眼前最重要的便是好好睡一覺,莫要過于心煩?!?/br> 劉宏忐忑的心總算落回胸腔里,整個人都舒坦了。 瞧瞧,瞧瞧!滿朝文武都自覺是他的肱股之臣,卻連他身體欠佳都看不出來!以前能看出來的只有十常侍,幸好現(xiàn)在還好有糜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