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tǒng)]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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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這樣的人做牛做馬,甚至獻上生命,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至于沒有收到棉衣的、會被留在河內(nèi)郡種植冬小麥的四萬士兵們,也都是羨慕不已。 啊!他們也好想要新棉衣?。?!還想跟著糜國師北上,根本不想留在河內(nèi)郡屯田啊?。?! 一時之間,各營之中的百夫長紛紛收到士兵們這一要求,甚至他們之中不少人也是被留在營地種植的,心情澎湃地向上頭反應(yīng)過去。 而后是千夫長的逐級反映,最終幾個校尉一起進了糜荏營帳里商議出征名額,還差點為爭奪這個打了起來。 見校尉們爭得面紅耳赤的謀士們:“……” 得,士氣完全起來了,不必再做擔心。 至于謀士與校尉們,拿到的棉衣自然是要比士兵們的好一些,外頭是棉布包裹的,還有兩件輪換。雖然不是什么珍奇衣裳,但眾人也十分欣喜,覺得主公/國師對他們就是好! 解決完這件小事,糜荏領(lǐng)兵前往陽曲。 臨別之際,他擁抱了留守在此的荀彧。而后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在他的耳畔親吻了一下,溫柔而堅定道:“等我回來,文若。” 于是荀彧這幾日以來隱約緊張、擔憂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來。 又十日,大軍抵達陽曲。 一日之前才收到朝廷詔書,新上任的并州刺史領(lǐng)了十余人前來迎接糜荏。 在如今州牧時置時廢,并州只置刺史。州牧與刺史的區(qū)別在于:州牧可以豢養(yǎng)軍隊、領(lǐng)兵出征,而刺史只作監(jiān)察管理。 所以糜荏先前請求劉宏令盧植為徐州牧,正是這個道理。 瞧見糜荏,新的并州刺史總算放松了面色,揚起一個真誠的笑容行了一個大禮:“下官丁原,拜見糜國師!” 這位新刺史名為丁原,字建陽,乃是兗州泰山郡南城縣人。他長得人高馬大,面容雖然普通,卻很端正和善,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 糜荏自然回以一禮:“丁刺史,荏初到陽曲,尚且不知目前戰(zhàn)況如何,還要勞駕您多多指點?!?/br> 丁原忙道“糜國師言重”,兩人順著寒暄了兩句,而后詳細解說了目前的狀況。 前任并州刺史張懿被屠各胡所殺之后,丁原便領(lǐng)了萬余兵馬,艱難邊退邊打,與屠各胡相抗。他原先還想退到河內(nèi)郡等待朝廷救援,畢竟如今涼州叛亂,朝廷兼顧不得。但聽聞朝廷派遣糜荏過來,登時有了信心。 黃巾軍一戰(zhàn)之后,糜荏在武將之中的名聲大振,不少人都認為他有領(lǐng)兵的才能,十分看好這位年輕的將領(lǐng)。 目前屠各胡就駐扎在陽曲所在的太行山脈以北的盆地之中,因為他們都是騎兵,想要攻下地勢崎嶇的陽曲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同樣的,陽曲之中的兵馬也無法向外出征,與他們交鋒。 糜荏聽完了丁原的解說,令人去捏沙盤,打算先把地形圖弄出來再說。 便在此時,外頭一陣擂鼓之聲,響徹陽曲城中。 丁原面色一變:“不好,那屠各胡的猛將呼衍浩,又來城門前叫陣了!” 叫陣,也是所謂的“一騎討。雖然不是目前打仗的主流方式,但由猛將在陣前挑釁敵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打擊對方的士氣。 孫子兵法之中也有相似的辦法:對付勇猛而又容易被激怒的敵人,挑釁可以輕易讓對方失去理智。將這種手段運用于攻城抑或拉鋸戰(zhàn)中,都可以起到效果極佳的作用。 糜荏沉吟道:“這呼衍浩,時常過來叫陣?” 丁原咬牙道:“是,那呼衍浩每次都領(lǐng)萬余兵馬,帶著他麾下幾名猛將在城門之下辱罵我軍!我軍若是迎戰(zhàn),便正中對方下壞!” 他怒發(fā)沖冠:“屠各胡無恥至極,根本不遵守道義!一旦我軍將士出城迎戰(zhàn),他們便派遣三人、五人前來與他對敵,直到將人斬殺陣下!這段時間,下官已折損三位好將!” 就連他自己,也差點被斬殺在陣前。 但若是不出城任由對方叫罵,城中軍隊的士氣又會日漸低落,壓力與絕望與日俱增。 兩人話語間,已走到城墻之上。 糜荏便見對面一個手持□□、身穿盔甲與毛皮的彪形大漢,坐在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對著他們嬉笑怒罵。 傳遞至耳畔的聲音雖已十分微弱,但眾人還是能聽到一些。結(jié)合他的動作判斷,也大概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滿城將士目眥盡裂,恨不得打開城門沖下去應(yīng)戰(zhàn)。守城的一個將士怒不可遏:“糜國師,您既已帶兵前來,可否打開城門應(yīng)戰(zhàn)?!” 丁原呵斥:“住口,豈能對國師不敬!國師自有安排!” “建陽不必如此,我理解諸位將士的悲痛?!泵榆蟮?,“他們卻敢這般挑釁我軍,必然是做好了十足準備,想要趁著我軍剛至此地不了解戰(zhàn)況,將我軍一網(wǎng)打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