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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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除了這樣的人,誰還能得到先帝寵愛?他若是先帝,也想把這人捧到天上去啊! 禰衡差點(diǎn)都看呆了,腦中涌現(xiàn)出一系列華麗辭藻來盛贊糜荏。至于原先打算的辱罵與詆毀,盡數(shù)消失。 等回過神來,便發(fā)現(xiàn)糜荏深邃的瞳眸正對著自己。 有人恭請道:“糜相請上座。” 禰衡的臉漲的通紅。 他先前故意膈應(yīng)這些人搶了上座,這會坐也不是讓也不是,這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必,站一會就行?!倍[衡聽得比醇酒還要醉人的聲音替他解圍道,“我先前聽聞禰從事的文章寫的很好,現(xiàn)在呢,可寫得出來?” 禰衡與糜荏對視著著,昂首挺胸:“當(dāng)然可以!” 他豪爽道:“來人,取紙筆!” 眾人見他這幅做派,不少都暗自撇嘴。侍立在糜荏身旁的宴會主人見狀,忙令府中侍從去取。 紙筆很快就來。不到一盞茶時間,禰衡文思泉涌,竟連修改都沒有當(dāng)場成賦一篇,叫眾人震驚不已! 禰衡放下筆,連墨跡都沒有干,就獻(xiàn)寶似的地將文章遞給糜荏一看。 糜荏面不改色看罷這篇吹捧他的彩虹屁文章,輕笑一聲,“的確寫得很不錯?!?/br> 禰衡登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他整個人都沉浸在糜荏的微笑之中,沒有聽到他下一句話,“楊尚書,孔北海那里可還缺人才?” 楊彪心領(lǐng)神會:“北??辄S巾軍摧殘,至今百廢待興,人才凋零?!?/br> 作為朝中表率,便是再不喜這禰衡,楊彪也不能做出不符合身份之事。他的兒子楊修把這人引為上賓,他只能單獨(dú)訓(xùn)斥楊修。只是楊修生性驕傲,如今又年輕氣盛,在他訓(xùn)斥之中愈發(fā)與這禰衡深交。 弄得他這段時間生得好一肚子悶氣。 糜荏頷首:“既然如此,等到正月雪退,禰從事便去北海幫他吧?!?/br> 這人是孔融推薦的,對他極為欣賞。正好去與孔融相伴,讓這兩人待一塊,懟天懟地懟黃巾軍殘黨去。 禰衡暈乎乎地:“好,好啊……” 百官大喜:“糜相英明!” 這會已是臘月二十,到雪退左右不過一個月時間,真叫人迫不及待?。?/br> 處理過此事,宴會之主又請糜荏上座。 糜荏擺手:“不必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打擾諸位雅興了?!?/br> 語罷,毫不留戀帶著身旁幾人轉(zhuǎn)身離開。 禰衡看著他的背影,下意識追了出去:“糜相,糜相——” 他追到糜荏身邊,詢問道:“衡可有機(jī)會,請您賞雪觀梅?” 糜荏瞧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再會。” 禰衡:“再、再會……” 他眼巴巴地看著糜荏回到馬車中,直到再也看不見。風(fēng)雪之中,這道魂不守舍的身影,竟還有幾分可憐意味。 他并不知道,那輛遠(yuǎn)去的馬車中,荀彧正一字字閱讀他的文章。 半晌才放下那張薄薄的宣紙,抬眸凝視糜荏。 “寫得真好,”他淡道,“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寫的好?!?/br> 來之前他還擔(dān)心那人會如何冒犯子蘇,想不到只是見了一面,對方居然就走不動路了。 “把他貶謫到北海,子蘇可真舍得?” “哪有什么可不舍的,”糜荏笑了,“寫得再好,也不及文若先前對我的盛贊?!?/br> 荀彧一臉靜靜等他狡辯的模樣:“我哪里盛贊過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