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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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微涼的風(fēng)吹來卻掀起她后背的熱,他跳動的心臟貼著她的,沉著有力,她模模糊糊的聽見他呢喃低語喊她小七,嗓音像極了這暖風(fēng),輕輕的一掃而過吹起微薄的燥意。 “元公子,你且自重?!崩婺飫右膊桓覄?,嘴上依舊倔強(qiáng)的很,“這里可是國公府?!逼鋵嵰簿褪墙鑷厮T了。 元昭在她叫出元公子時,眉頭不自主的皺了皺,“哦~”他唇齒抵著梨娘的耳,熱氣浮動擾亂了她的心,“那你可以叫著試試?!闭f完他也不急著離開,而是癡癡的笑出聲,鼻音加重的呼吸熱紅了她的臉。 梨娘當(dāng)然不會叫喊,光天化日之下在這桃花林里,她們又這般貼著,誰看了都會想到茍且之事。陶嫣然站在不遠(yuǎn)處,可她就是不敢,層層枝干交織將他們掩在桃色里。 元昭摟住她往前處走,他走的很慢,歪斜的枝干拂過他的衣衫,成熟了的桃花彈掉在他懷里,落在她的頭上,零星點點般的煞是好看,他垂頭見她安分的不說話,心暖洋洋的像泡在溫泉里怡然舒爽。 他嘆了口氣,只有這樣她才會乖乖聽話,可是他也知道她聽話的外表下是顆想要逃開的真心。 他心猛地一痛,似干涸的渠水澀的讓人難受,元昭攏了攏手臂將她更深的埋在他懷里。 梨娘感覺頭頂一沉是他的下巴,不重的力道卻也不容她掙脫。 這是又何必呢,梨娘斂去情緒,身體隨著他走動,重活的這世她逃不開與他的牽扯,一切就像冥冥之中的定數(shù)。 看著滿目的桃花,前世她也來過這里,同樣的及笄禮,不過她卻是一人,那時聽聞國公府院有棵祖上的桃樹,只有這個時節(jié)才有最好的顏色,她喜歡不僅僅是它花開爛漫,而是因為這棵桃樹乃是男子為亡妻所種。 這世間最美的情誼,最真摯的愛情。 令人傾羨。 梨娘胡思亂想中,腳步停下了,她一個踉蹌往前傾又被元昭撈了回去,安安穩(wěn)穩(wěn)的椅在他胸口,“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彼砷_手,撫平勾亂的發(fā)絲,動作輕柔格外的小心,他俯身用微弱得只能她聽見的語調(diào)問她,“喜歡么” 梨娘回過神,眼前是一顆百年桃樹,枝上纏著紅布條,配著末端的粉色妖艷絕塵,春風(fēng)拂動帶著布條來回蕩漾,非常漂亮。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是梨娘的心,她極力的去壓抑,卻敵不過元昭溫柔的三個字。 喜歡么 她又看了眼眼前的景色。 是喜歡的。 近處是艷紅與粉白,遠(yuǎn)處是驕陽與藍(lán)天,怎么會不喜歡。 可是,元昭你知道么。 如果你早一點說這些那該多好啊 如果前世你同我愛你一般,那該多好啊 孩子也不會死。 靛青也不會啞。 她更不會了結(jié)了自己,孤獨寂寞的離去。 元昭,你讓我如何純粹的接受你。 梨娘往前,手指撩撥布帶,一陣風(fēng)吹過帶走她手中的紅,她注視那抹離開的嬌艷,頃刻回過身看向后方的元昭,“元昭,就此放手吧。” 元昭笑容短暫的凝結(jié),稍后就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為什么?!?/br> 為什么 “因為不喜歡。” 梨娘冷淡的回答,像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惹得他笑出了聲,他一步一句的看她,“既然不喜歡為什么畫我的畫像。” 梨娘猛地抬頭錯愕的望向他,驚懼的眸子閃現(xiàn)的是他想要的答案。 那張畫像果真是他。 他又邁出一步,內(nèi)心歡騰,“你知我尺寸,連我都不知道的習(xí)慣你都十分清楚。”而今他已靠得很近了,他氣息平和又威嚴(yán)道,“小七,你如何解釋?!?/br> 梨娘被問的節(jié)節(jié)后退,她沒想到元昭居然都知道,所有的一切像暴露在陽光下,赤條條的。 她無從解釋,更何況他也不會相信。 唯一的辦法就是,“元公子,你雖是候門子弟,但大唐更是李氏的天下,李小王爺當(dāng)然更勝一籌?!睙o疑,只有用這般傷人的借口狠狠踐踏他的尊嚴(yán),他才會相信。 她不喜歡他。 空氣仿佛片刻的靜止,他們保持著姿勢誰也沒動,直到元昭挺直了背后退幾步,他臉上的笑化成冷傲,淡漠的模樣冷冽冰霜,他像是極力控制怒氣,重重的吐出一個字,“滾?!?/br> 梨娘釋然,也并不介意那個字,前世他也經(jīng)常讓她滾,而現(xiàn)在她是求之不得。 她自嘲,提起裙擺,毫不猶豫的繞開,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就連背后傳來拳頭捶打在樹上的悶聲,她也不曾回頭。 哈哈女主硬氣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