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小寡婦
** 周明在院內(nèi)坐了一會兒,煩悶無處可紓解時,將垂落的額發(fā)耙梳回發(fā)頂,她怎么會知道之前的事?當(dāng)初是他授意報紙寫吳奇鳳雞jian他的,也曾夜半去過她宿舍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種種卑劣的事情加上他的自私,弄成今日的局面,看來人總要為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 周明一直很清楚黃珍珠這人有多擰和倔強,常把他氣得牙癢癢,現(xiàn)時她提離婚看來是鐵了心,看來真是場硬仗。 被風(fēng)吹了一會兒,周明上樓時發(fā)現(xiàn)黃珍珠未在臥室里,而是搬去了客房住,房門緊閉,不是防他又是防誰? “珍珠、黃珍珠。”周明敲門,意簡言概:“開門?!?/br> 黃珍珠剛洗了澡掀被子要睡覺,聽他叫門才不開,揚聲回他:“有事明日再說?!?/br> “離婚的事,我們再談?wù)??!敝苊髡驹陂T前氣定神閑地插兜,他言語淡淡一點也不像威脅:“不開門我也有進(jìn)去的辦法?!?/br> 黃珍珠的臉磨蹭著柔軟的枕面闔上眼,打定主意不理,下一秒,周明便扭動著鑰匙進(jìn)來了,弄得她訝異時氣極,自床上坐起來,便被他攥著手腕把她欺壓在了床上。 黃珍珠氣得驚叫:“你這混蛋!你、哪有你這樣的!” “不是還沒離婚嗎?現(xiàn)在就分房睡,待會讓孩子知道?!闭f著,男人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她,剝離了她的睡裙丟下床。 重川重宴還未歸家,更何況還未離婚就不能分房睡么?黃珍珠知道這男人歪理一大堆,正欲回嘴,就被周明低頭決絕地時堵了她的嘴,瞬間封緘了她的呼吸,動情地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大力地揉捏她的雙乳。 自得知狄楨狄珠的死訊后二人一直未曾行房,她的情緒一直很差,夜間雖宿在一張床,但是都是掀了被子各睡各的,現(xiàn)時被周明這么迫近揉弄褻玩,鼻間縈繞他清淺的氣味,立時憶起往日和他房事和諧和快活的感覺,體內(nèi)湮滅許久的yuhuo驀然被喚醒,需要填滿的空虛感頓時爬滿全身。 正當(dāng)她的眼神有點虛焦時,周明卻很是氣惱,徑直把火全撒在黃珍珠身上,眸色漸深時粗魯?shù)乜幸拇剑骸半x婚?黃珍珠,你怎么這么狠心!” 黃珍珠想掙脫開周明,又被他牢牢制住,二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他睡了她這么久對她的身體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總有幾千種方法令她瘋狂啜泣,輕車熟路地長驅(qū)直入,孟浪地揉搓著那悄然挺立的乳尖,托起她的屁股,男人勁窄的腰身不斷用力撞擊著她的兩腿間,弄得她迎合他也不是,想推開他也不是。 黃珍珠始終緊閉著眼兒,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狂亂地仰起頭,在他身下不斷戰(zhàn)栗著,周明要她叫出聲,她卻不肯叫,連睜開眼望他都不愿。 在他身下被動地感受著他帶來的快意,周明氣極她的不配合,愈惱時更變著法折騰黃珍珠,起身時摟著黃珍珠,分開她的大腿掛在他的臂彎上,再次頂入那顫顫抽搐的兩瓣之中…… 弄到最后,這場性事成了較勁,他折騰她懲罰她想迫她給他點反應(yīng),但是她犯倔時緊閉著眼兒,緊咬著唇,被動地任他動作,怎么都不愿逸出一絲呻吟。 當(dāng)周明終于滿意喘著粗氣抵著她噴灑出囤積許久的濃液后,黃珍珠應(yīng)激地微弓起腰,小巧的腳趾蹭在床面上,被某物牢牢堵著的部位瘋狂蠕動收縮起來,整個人痙攣得忍不住噴出豐沛的愛液來…… 待得這場倉促又淋漓的性事結(jié)束后,黃珍珠側(cè)在床上,待得平復(fù)呼吸后,拉起薄被掩身,沙啞地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覺了,出去。” 周明卻不走,伸手一拉,把黃珍珠拽進(jìn)懷中,她生氣時捶打了他幾下都掙不開,只能被他摁著自己的腰,把自己強制禁錮在他懷中。 這人從容地把她的發(fā)捋回耳后時笑她:“爽完就逐客,有沒有禮貌?”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他對她束手無策時只能干服她,想離婚,門都沒有! 聽得黃珍珠剜了他一眼:“你沒爽?”她看得很開,“我權(quán)當(dāng)睡了只鴨?!?/br> 男人能將情和欲分開,女人亦能,雖然二人身體契合,性生活亦都?xì)g愉,但是黃珍珠對周明實在失望,種種事情紛至沓來,令她不知如何面對這樣一個男人,更不愿和他廝守了。 今夜前半段談情,情她止了,后半段談欲,她反抗他不成便順從了,反正她也有生理需求。 “睡鴨?”周明嗤笑一聲,淡淡地譏諷:“你還真是拎得清?!?/br> 黃珍珠任由他說,既然掙脫不開周明,沒氣力時也不掙脫了,只抬眼問他:“你媽幾時帶著重川重宴返來?” 周明聽她這么問便知她是鐵了心要離婚,她真懂得如何令他不悅到極點,大掌攬得她更緊,煩躁時想抽煙家中又沒有,只告訴她:“重川重宴不可能給你的?!?/br> “我是鐵定要重川重宴的,我失了狄楨狄珠,我只有二人了?!秉S珍珠勸周明:“二人跟著我,不會改姓,依然跟你姓周。你想看隨時來看,更何況,我可以答應(yīng)你甚至立字據(jù),我不會再嫁了?!?/br> 她為他考慮:“周明,你結(jié)扎了可以復(fù)通,男人的jingzi要幾多有幾多。若是你帶著重川重宴或是其中一個,作單身父親日后要再娶,縱使你再多金人家小姑娘都要掂量下,還不如把撫養(yǎng)權(quán)給我。我立誓,我?guī)е卮ㄖ匮缛蘸蟛粫绊懩愕呐耐虾突榧蕖!?/br> 周明聽著黃珍珠,眸色漸沉,汗?jié)竦暮诎l(fā)襯得他眉目越發(fā)漆黑,半晌沒說話。 她追問他如何,周明嘴角微掀,笑時眼底未有笑意,他輕捏她的頰:“連再娶都替我考慮到了……你為我考慮得真周到,小寡婦。” 黃珍珠驟然被叫了小寡婦,微微偏頭避開了他的手,剛剛zuoai時他為引她說話,摁著她粗暴地進(jìn)犯時還大喇喇問她,是他厲害還是狄敏厲害。 弄得黃珍珠微慍,覺得在周明坦白后,好似開了個開關(guān),他能盡情地問她狄敏的事,好把狄敏比下去,證明他才是真正擁有并占有她的男人。 既然談到孩子,周明問黃珍珠當(dāng)初為何要生狄楨狄珠:“你當(dāng)時的境遇不該打掉孩子么?一是影響你再嫁、二是沒了主要經(jīng)濟來源,孩子都養(yǎng)不起。” 他談起往事,不由哂笑:“當(dāng)初我剛知道時,還在想是不是你年少,所以被同村人誆騙著嫁人和生子?!?/br> 這樣的夜很適合談心,黃珍珠默默搖頭,否了周明的猜測:“我是真心愛過狄敏的,生狄楨狄珠我從來沒后悔過……” 黃珍珠再憶起狄楨狄珠時眼神一黯,沉浸思緒鼻間又起酸澀時,就被周明掐了一把,她怒視他:“誒,疼!” 她實在搞不懂他,嗔他:“問也是你要問的,答了你又要發(fā)脾氣,什么毛病!” 黃珍珠真情實感地說不是,說自己真心愛過狄敏的,又惹周明發(fā)了脾氣,他暗惱時心想他媽的,他問狄敏就是他有毛病,無端端看自己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感傷,在那孔雀東南飛。 黃珍珠又讓周明考慮下財產(chǎn)的事,她說她愿意一分錢不要就當(dāng)是報答他這些年的付出:“但是珠寶公司是我的心血,你要是肯給我,這公司前五年的收益都?xì)w你,若是你不愿,便讓我做員工,我心甘情愿為你打工……” 周明聽煩了,要黃珍珠閉嘴:“我是不會離婚的。”他轉(zhuǎn)身摁了壁燈,又用手遮了她的眼,她那固執(zhí)又篤定的眼兒令他心慌,他沒好氣:“睡覺?!?/br> 黃珍珠自知攆不走他,闔眼時還是補了一句:“周明,你我到此為止吧。我明日就去律所?!?/br> 第二日早上,周明睡得朦朦朧朧時,下意識去抱床邊的黃珍珠,腹誹著這客房的床墊太軟了睡得人不適,卻發(fā)現(xiàn)枕邊空蕩蕩,他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早上,阿姨正料理著昨夜周明釣回來的魚,打算煮魚粥做早餐,正熟練地刮鱗剖腹時,卻見周生如同一陣旋風(fēng)般從二樓下來,又找了一遍一樓,客廳廚房前庭后院到處轉(zhuǎn),像是在找什么,見她在便問她:“珍珠呢?黃珍珠去哪了?” “太太一大清早拎了只皮箱便走了,連車都沒開?!卑⒁棠菚r還猜想她是要出差,現(xiàn)在看周生這樣慌忙地找她想來不是。 原來黃珍珠一清早,趁他睡時,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拎了只皮箱便頭也不回、毫不留情地離開了他、離開了二人的家……為什么她總能如此絕情、決絕地離開他?為什么! 周明一時急火攻心,往后跌坐在了沙發(fā)上,氣得渾身震顫時眼睛猩紅,淚水涌到眼角化作了猙獰扭曲的痛苦,他近乎咬牙切齒地從唇間蹦字:“黃珍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