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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許嘉的新作是一部雙女主的微電影《裂痕》。 電影講述了兩個工作上的死對頭因一場戶外旅行,從互相看不順眼, 到誤會解除,再到互相理解的過程。 電影片時不長, 成片計劃是四十分鐘。 孟殊苒拿到劇本后在家里研究了整整兩天。 試鏡那天,她特意束起了馬尾,換上簡單的T恤牛仔褲就去了現(xiàn)場。 現(xiàn)場有不少人,但都是生面孔, 想必跟許嘉愛用新人有關(guān)。 孟殊苒選取的片段是她和劇中的對家吵架后,獨自一人坐在樹下,又懊惱又生氣, 又無助又難過。 這場獨角戲很考驗演員的功力,要把這種復(fù)雜的情緒演繹到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孟殊苒對這種情緒太了解了。 從小到大,每回父親回來向母親要錢,把一點家底都掏空的時候,母親總是坐在窗邊偷偷抹淚。每每這時,她看見母親無奈的模樣,心中總是又氣又無助,夾雜著難以言說的難過。 試鏡結(jié)束,許嘉對她點點頭。 許嘉性子冷,這種點頭已經(jīng)是很高的贊賞。 她問:“你剛才拍兩下手臂是什么意思?” 孟殊苒答:“這是我自己設(shè)計的小動作。我想,夏日的戶外應(yīng)該會有很多蚊蟲,這樣拍兩下趕蚊子會顯得比較真實?!?/br> 許嘉沒說話,同身邊的人低語了兩句,然后便讓她離開了。 試鏡現(xiàn)場外面,陳忘司機正在車?yán)锏人?/br> 晚上有一場小型慈善拍賣會在江城中心酒店舉行。早在前一天,陳忘已經(jīng)約了她一同前往。 當(dāng)天因為陳忘要錄制專輯,所以沒能親自去接她,只讓司機直接送她到拍賣會現(xiàn)場。 車后座放著嶄新的小禮裙和高跟鞋。 下了車,孟殊苒去洗手間換上。再出來時,陳忘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 他今日穿了一件黑色西裝,沒系扣,顯出幾分落拓不羈。 “等很久了嗎?”孟殊苒快步朝他走去。 “剛到一會兒?!?/br> 陳忘不動聲色地彎起臂彎,孟殊苒很有默契地挽上他的手臂。 他偏頭,低聲問:“小爺我今天帥不帥?” 孟殊苒笑,“還行吧?!?/br> 他嗤了聲,“一會帥暈?zāi)??!?/br> 這場拍賣會是私密型拍賣會,只邀請了一些大佬和名媛,現(xiàn)場沒有記者和媒體。 本來邀請函是送到大哥陳宴手上,后來陳宴有公事要忙,這才讓陳忘代他前來。 現(xiàn)場流光溢彩,眾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寒暄。 陳忘道:“一會看中了什么,大膽拍。不要給我省錢?!?/br> 孟殊苒抿著唇,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剛走進拍賣會現(xiàn)場,好巧不巧地就遇見了顧惜和路旻,兩人挽著手,從遠(yuǎn)處走來。 陳忘問:“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 孟殊苒道:“越怕什么,越要坦然去面對?!?/br> “真乖!” 孟殊苒深吸一口氣,隔著短短距離,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 顧惜和路旻一臉驕傲,下巴幾乎快要抬到天上。 從孟殊苒身邊走過時,顧惜輕輕地嗤了一聲,盡是嘲諷。 這一刻,孟殊苒終于明白了什么是“小人嘴臉”。 明明是背后小人,卻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坦蕩。 她偏頭看向陳忘。男人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入場后,兩人在前排坐下,座椅上放著本次拍賣會的拍品名冊。 孟殊苒隨手翻閱,里面都是各個朝代的物件,明朝的玉、宋朝的碗、清朝的發(fā)簪……一個個的,看上去就價值不菲。 陳忘問:“有喜歡的嗎?” 孟殊苒搖頭,又問:“你打算拍哪個?” 陳忘拿過拍品名冊,翻到里頁,又遞給她:“這個,宋朝官窯瓷瓶?!?/br> 拍賣會很快開始,一件件名貴珍寶流水似地在臺上展示,然后被拍下。 半小時后,陳忘看中的那件宋朝官窯瓷瓶終于擺到了臺前。 燈光下,白色瓶身,藍(lán)色花紋,素雅清新。瓶身弧度優(yōu)美,宛若一名宋朝女子。 燈光暗下來,大屏幕上開始放映這件瓷瓶的歷史背景。 這瓷瓶在民國時期被人帶到了國外,不久前才由那名華僑的后人捐獻(xiàn)回國。 燈光亮起,拍賣師在臺上喊:“宋朝官窯瓷瓶,起拍價三百六十萬?,F(xiàn)在開始?!?/br> “三百七十萬。” “三百八十萬?!?/br> “三百九十萬?!?/br> …… 現(xiàn)場陸續(xù)有人加價,十萬接十萬地往上漲,很快就達(dá)到了五百萬。 這時舉牌的人漸漸少了,只聽顧惜忽然開口:“六百萬?!?/br> 現(xiàn)場鴉雀無聲,眾人紛紛看過去。 顧惜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笑,似乎很是享受眾人的目光。 很快,一道清越的聲音響起:“七百萬。” 眾人再次詫異,朝他們看去。東升集團的二公子,娛樂圈大名鼎鼎的陳忘。 見狀,顧惜那邊立刻跟上:“七百五十萬?!?/br> 陳忘握住孟殊苒的手,舉牌,繼續(xù)加價,道:“八百萬。” 此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參與競價。 這件宋朝官窯瓷瓶雖然好,但已經(jīng)溢價太多,全然沒有再拍下來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