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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線早了一些?!款D了頓,系統(tǒng)又說道,【不過不礙事,只要結(jié)果好就行了?!?/br> 白頌心里翻了個白眼,對于系統(tǒng)來說的好結(jié)果,對于白頌可不怎么友好。 包廂整個被童瑤陰沉的氣息包裹,白頌就像是被細(xì)細(xì)密密的蜘蛛絲纏繞,她頓時有些膽怯,不敢進去了。 但系統(tǒng)一直在腦子里提醒她任務(wù)的事,吵得她腦殼疼,白頌?zāi)樕犀F(xiàn)出nongnong的掙扎之色。 許久之后,終于還是低下頭,迎著童瑤的目光,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白頌的心都在流淚。 她這哪里是走進包廂,分明是在走進陷阱?。?/br> 一邊走,系統(tǒng)還一邊提醒她。 【千萬不要當(dāng)做是演習(xí),一定要做出受辱的表情,渣滓就要有渣滓的自覺。】 白頌:“……” 從白頌出現(xiàn)的那一刻,童瑤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 自從離開之后,童瑤直接空降到童氏集團,以童氏接班人的身份強勢入駐董事會,當(dāng)然有不少人反對,甚至一多半人沒有發(fā)言,但同意采取的都是看好戲的態(tài)度,而童瑤只用了短短三個月就用雷霆手段震懾住了他們,也讓他們見識到了自己的能力,勉強在童氏站住了腳,但距離站穩(wěn),還差幾年呢。 在她用繁忙的壓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的工作才能抵擋住相思之苦的時候,白頌竟然沒心沒肺地去旅游了。 甚至…… 眼前的人似乎比先前還要胖了一些,腰依舊是細(xì)的,不過總覺得屁股和胸又大了一些,好像氣色也好了不少。 但妖嬈的身子依舊遮掩不住她骨子里的慫包氣質(zhì),閃爍的眼神,瑟縮的腳步,渾身上下都透著大寫的慫。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讓自己念念不忘,甚至著迷。 不惜跟父母下了軍令狀,簽了不少保證書,甚至承諾以后一定會聯(lián)姻,這才換來幾年任性的時光。 想到接下來的幾年,這個人將會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任由自己搓圓捏扁,童瑤揚起嘴角,對白頌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戲謔的笑容。 白頌:“……”膽戰(zhàn)心驚。 白頌哭唧唧:【系統(tǒng),我怕?!?/br> 系統(tǒng)嘆了一口氣:【放心,會屏蔽痛覺的。】 身體的疼痛可以屏蔽,但精神和心理的壓制和折磨怎么辦! 白頌真的要哭了,但現(xiàn)在也沒法退縮,她只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白頌微微抿唇,逃避是沒有意義的,既然決定接受任務(wù),那就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只要入戲,就感受不到氣勢上的壓迫了。 白頌盡力維持平靜,輕聲說道:“瑤瑤,好久不見?!?/br> “是呀,好久不見?!蓖幷酒饋恚醉炞哌^來,帶來一陣?yán)滟暮L(fēng),刺得白頌裸露在外的皮膚如針扎一般的疼。 她唇角勾起一抹熟悉又殘忍的笑容:“是呀,我走后你過得很好?” 那是當(dāng)然,住酒店,吃美食,逛名勝古跡,簡直就是天堂。 白頌當(dāng)然不敢這么說,她心中忐忑,臉色有些白。 白頌抬起臉,對著她深邃的眼眸,嘆了一口氣:“瑤瑤,何必呢,好聚好散……不行嗎?” 童瑤一瞬不瞬地看著白頌,忽然笑了,她轉(zhuǎn)身拿過桌上的一瓶白酒,遞到白頌的面前:“敬我們逝去的愛情?!?/br> 白頌根本不會喝酒,她對酒精的接受度很低,幾杯紅酒下肚,就吐的懷疑人生了。 以前童瑤甚至不讓她接觸含酒精的任何事物。 而現(xiàn)在,度數(shù)這么高的白酒讓她對瓶吹。 果然是在報復(fù)。 她今天要是喝了這酒的話,怕是這扇門都走不出去了。 120都不用打,直接翹辮子。 白頌掉頭就走,卻被學(xué)姐關(guān)上了門。 學(xué)姐看向她的眼神非常不好意思,但仍堵在包廂門口,看來是把她賣的徹底。 學(xué)姐悻悻地看著白頌:“頌頌,童總是我們的大老板,要是沒有她的支持,這項專利就申請不下來了,我們所有的寶都押在這項新技術(shù)上了,要是……要是軟件還開發(fā)不出來的話,頌頌,我們的公司就真的完了?!?/br> 學(xué)姐眼圈微紅,似是想博取白頌的同情心。 可白頌又不是圣母,要是想通過出賣身體換取公司的生機,她自己干嘛不賣呢。 白頌這樣想也就這樣說了,她緩緩瞇起眼:“學(xué)姐,我好心借錢給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恩將仇報,這會賣了我還想讓我?guī)湍銛?shù)錢,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 她拽著學(xué)姐的肩膀使勁一拉,直接將學(xué)姐摜到了墻上,嫌惡地說道:“那些錢我就當(dāng)買骨頭喂狗了,我不要了!” 完全沒想到她竟然直接撕破臉皮,學(xué)姐臉上登時有些掛不住了,難看的幾乎要滴出墨來。 童瑤輕笑一聲,笑的白頌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急忙伸手去拉門,一刻也不想在這個房間多待。 “你以為你今天走的了嗎?你以為我真的想用錢拿捏住你嗎?白頌,你還是太天真了?!?/br> 身后傳來童瑤輕柔但卻像是從地獄飄蕩上來的惡魔之音,與此同時,白頌拉開門,就看見門口站了一排整齊的一米九的身穿黑衣,帶著夸張大墨鏡的高壯漢子。 各個肌rou荏苒,像是要將黑西裝撐破似的。 白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向后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