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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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金花去敲的門。 “誰?。俊卑惭┥徠牌艆渭t霞聽到聲出來了。 “我,山梅他娘。”崔金花道,“嫂子,我們找你家兒媳婦有點(diǎn)事?!?/br> 呂紅霞聽出崔金花的聲音了,過來開了門,“怎么半夜過來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是一般事,明天早上過來也是一樣的。 “是有點(diǎn)事?!贝藿鸹I(lǐng)著溫思琪往里頭走,“你家兒媳婦人呢?” “屋里呢。”呂紅霞的聲音平平板板的,本來想跟崔金花訴訴苦的,可是這后面跟了一串的人,都是小輩,她反倒好不好說了。 唉,下回再說吧。 呂紅霞心里對(duì)安雪邊是不滿意的。 這個(gè)兒媳婦,老愛往外跑,有時(shí)候說是回娘家,有時(shí)候說是去縣里買東西。呂紅霞可不信,買東西回娘家至于那么勤嗎? 她心里懷疑啊,這安雪蓮是不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比如,偷人什么的。 呂紅霞還是晚上經(jīng)人提醒,才想到這一茬的。 她決定明天開始,把安雪蓮給盯緊了! “雪蓮,出來,有人找?!眳渭t霞沒管安雪蓮的屋子已經(jīng)熄燈了,就在外頭喊。 她剛才出去開門的時(shí)候,這屋燈還是亮的呢。 屋里沒聲。 崔金花看著呂紅霞,這可怎么辦,“要不,明天再來?” 呂紅霞道:“不角,剛才我還看到這屋里燈還亮著,她沒那么快睡,平常晚得很。”她說完,就去拍門了。 “安雪蓮,把門打開,我知道你沒睡?!迸九九镜呐拈T聲,快把里頭的吵死了。 安雪蓮本來悶在被子里的,可這會(huì)她氣得把被子踢了。 這個(gè)婆婆越來越討厭了。 之前只是把錢捏在手里,不管她的事,現(xiàn)在倒好,倒是管起她來了,一天都不安生,總是找她麻煩。 嫌她衣服洗不干凈,嫌她地沒洗好。 總是說她! 那老家伙怎么不說說趙美茹?。?/br> 上學(xué)了不起啊,就不用干活了啊? “安雪蓮,我知道你沒睡,聽到?jīng)]有?”呂紅霞的聲音還在外頭。 崔金花已經(jīng)在旁邊勸了,“嫂子,算了,興許是睡下了?!?/br> 安雪蓮走到門邊,聽到這話,手又放了下來。 呂紅霞擺擺手,“沒呢,我聽到走路聲了,她過來開門了?!?/br> 安雪蓮臉都沉了。 這老東西,是不是趴她房里聽墻角聽習(xí)慣了啊。 安雪蓮緩了口氣,擠出笑臉,慢慢的開了門,“媽,什么事啊這么急,我肚子不太舒服,剛躺下呢?!彼抢賮砹?,疼得厲害,所以才早點(diǎn)睡的。 “肚子不舒服?”呂紅霞的眼睛在安雪蓮的肚子上打轉(zhuǎn),“來紅了?” 得。 她兒子上個(gè)月白回來了,還是沒懷上。 真是的。 呂紅霞的不高興在臉上寫著呢。 安雪蓮沒應(yīng)。 這么多人呢,她哪好意思說啊。 “嬸子,是有什么事嗎?”安雪蓮微笑著看向崔金花。 她老早就聽到崔金花的聲音了。 “是她,就是她!”溫思琪激動(dòng)起來,“就是這個(gè)聲,還有這個(gè)語調(diào),那天就是她問的!” 安雪蓮茫然又不解。 溫思琪沒說謊! 就是這個(gè)女人的聲音,那天就是她! 溫思琪很激動(dòng)。 安雪蓮輕輕皺著秀眉,好像她根本就不懂溫思琪在說什么。 “金花嬸子,她是誰啊,這是怎么回事?。俊卑惭┥忀p聲輕氣的問,她一邊說一邊往人群里看去。 眼睛輕輕一掃,她看到付伯林了。 她趕緊移開目光。 看到付伯林的那一瞬,她臉上的表情差點(diǎn)沒繃住。 這該死的渣男,陰魂不散! 安雪蓮甚至懷疑過,這付伯林是不是跟她一樣,也重生了。 可她仔細(xì)觀察過付伯林的眼睛,不像。 上輩子付伯林跟她一起生活了好些年,那雙漂亮的眼睛死氣沉沉的,不像年輕的時(shí)候那么干凈清澈。 應(yīng)該說,現(xiàn)在這年輕的付伯林,比跟她在一塊時(shí)那個(gè)付伯林更帥氣,長(zhǎng)相氣質(zhì)完全不能比。她就奇了怪了,一個(gè)渣男,身上跟冒著仙氣似的,太氣人了。 安雪蓮重生后變年輕了。 外人瞧著漂漂亮亮的,可是那雙眼睛,透著一絲暮氣,這年紀(jì)閱歷在這呢,再怎么變,也變不成年輕時(shí)那單純無害的眼睛了。 付伯林就在旁邊看。 溫思琪指認(rèn)是安雪蓮。 安雪蓮不承認(rèn):“你這人真是太好笑了,是不是當(dāng)了寡婦,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溫思琪死了男人,現(xiàn)在確實(shí)算是寡婦。 溫思琪聽到這話,胸口就發(fā)悶,喘不上氣。 她難受。 溫七雨也不笨,聽到這話立刻反問:“你又不認(rèn)識(shí)她,怎么知道她是寡婦?”剛才她就認(rèn)出安雪蓮了。 她來相親的時(shí)候,路上遇到過。 這安雪蓮特意在路口堵她,跟她說付正軍的壞話。 安雪蓮不吭聲了。 怎么就說漏嘴了,她不該嘴快的。 溫七雨的流言這事,上輩子也是發(fā)生過的,就是這溫思琪說的。 安雪蓮記得事情是這樣的。 溫七雨跟一個(gè)條件不錯(cuò)的男人相親,那會(huì)付正軍還在跟許秀枝牽扯不清呢,不知道是沒同意跟溫七雨相親,還是相過了沒同意。 反正啊,溫七雨后來跟一個(gè)男人相親,那人是農(nóng)村的,只不過讀完書分到了縣里當(dāng)工人,聽說條件人都不錯(cuò)。 眼看著要成了,這流言突然就冒出來了。 親事就黃了。 后來,聽說那男人娶了溫思琪,過了些年之后大伙才把這事弄清楚,那流言就是溫思琪傳出去的! 她是溫七雨的好姐妹,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那一定是真的。 感情那么好的兩人,沒有潑黑水的道理。 上輩子溫七雨就是這么被坑的。 后來怎么樣安雪蓮也不知道,她沒打聽過,她跟那溫七雨又不熟。 這輩子,安雪蓮就是把流言提前了一點(diǎn)。 本來就是溫思琪傳出來的,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就是找溫思琪說了幾句話。還沒使上力呢,那溫思琪就叭叭的說了一堆溫七雨的不好來。 安雪蓮覺得,這賴不到她頭上吧。 本來就是溫思琪的錯(cuò)! 于是安雪蓮一口咬死,不認(rèn)! 安雪蓮不承認(rèn),那溫思琪除了一個(gè)勁的說是安雪蓮,也沒其他的證據(jù)。 還能怎么辦呢? 只能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 溫思琪快步追上溫七雨,并排走著。 她非常肯定:“就是那個(gè)女的,就是她的聲音,我認(rèn)得出來!是她哄我說的!七雨,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惡意的?!?/br> 她說到激動(dòng)之處,還伸手去拉溫七雨的胳膊,不過,被溫七雨甩開了。 付伯林走在最后面。 他一直沒說話。 回家,好好睡一覺。 明天還有事呢。 至于這流言,不急,慢慢解決。 安雪蓮看付伯林跟溫七雨的背影,莫名煩躁,可是很快,她眼睛就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