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一聽,顧厲睿心頭動動,他不太明白爺爺這話什么意思,難道,爺爺已經(jīng)知道一切? 不過,爺爺既然沒有言明,顧厲睿也決定裝糊涂下去。 他點了點頭,應(yīng)著。 “嗯。” 顧老爺子便回房,而顧厲睿則直接來到車旁,他拉開車門坐進(jìn)來,坐好,看看眼前這棟房子,黑夜里,它靜悄悄地立在那兒。 顧厲睿沉默著開車離開這里。 他前往老宅。 當(dāng)顧厲睿開到門外的時候,他停車,柳白已經(jīng)早先等在那兒了,坐在車?yán)铩?/br> 他看見顧厲睿到了,下車,將王力給拽出來。 王力被反綁著手。 顧厲睿也看見了柳白,他熄火后下車,朝柳白走去。 接下來,顧厲睿帶兩人進(jìn)入老宅。 這會兒,顧父跟張嵐都已經(jīng)躺下,準(zhǔn)備歇息了。 而顧厲睿就在這時帶人走進(jìn)來,傭人正在關(guān)大燈,一副善后的工作,所有人都準(zhǔn)備睡覺了。 因為,此時夜色也已不早。 看見顧厲睿走進(jìn)來,傭人很驚訝,顧厲睿則站在那,他看著傭人說。 “去把我父親他們兩個叫下來?!?/br> 第455章 雞犬不寧的夜晚 聽到這話,傭人很驚訝,不過,看看顧厲睿身后的兩人,一人還被捆綁著,傭人一看就覺得有事發(fā)生。 所以,也不敢耽擱。 傭人就連連點點頭,應(yīng)著。 “好?!?/br> 然后,傭人就上去叫兩人了。 顧父跟張嵐躺在那兒,兩人都準(zhǔn)備入睡,閉著眼睛歇息的樣子,沒想到,房門在這時敲響,兩人都驚醒。 顧父起身,他去開了門,問著。 “怎么回事?” 張嵐也坐起,看著門口這里。 門外的傭人看著顧父,她解釋著。 “顧先生,少爺請你下去,少爺來了,好像有事找你。” 一聽,顧父一怔。 他回頭看了看張嵐,張嵐也看著這里,同樣顯得很震驚,因為,都這個時候了。 深夜來訪,一般不會是什么好事。 肯定有緊急的事。 張嵐想著顧厲睿,她心內(nèi)不安,然而,臉上盡量不表現(xiàn)出來。 顧厲睿在樓下等著兩人。 他坐在沙發(fā)旁,坐得端正,一旁,柳白壓著人站在那兒等著。 等了有一會兒,顧厲睿察覺到下樓聲。 他轉(zhuǎn)頭看來。 見父親二人下來,顧厲睿冷漠著一張臉,他站起,沒有說什么,顧父一邊下樓,一邊看著這里的情況。 他看到,顧厲睿自己來了,居然還帶著兩個人。 一個他認(rèn)識,是顧厲睿常年身旁的那個秘書,另一個,他就完全不認(rèn)識了。 起初,顧父還沒看清。 等他下了樓,才看清,那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居然是被捆綁的姿勢。 他的手,反常地背負(fù)在身后,因為是綁著的。 一開始他真沒注意那么細(xì)節(jié)的問題,就只以為,他是站在那兒。 看著這一幕,顧父在下了樓后,他語氣不太好地問顧厲睿。 “這是怎么回事?” 張嵐緊張地看著,不過,她跟在顧父的身后,所以,顧父根本不可能看到她的神色。 顧厲睿聽著父親的問話,他沒有回答。 他只是看向柳白,示意。 “柳白,你告訴他?!?/br> 聞言,柳白看顧厲睿一眼,他輕輕點頭,又看向顧父,義正言辭地說了。 “顧先生,這個男人叫王力,他試圖綁架墨寶,也就是你的孫子,而背后指使他的人,就是許佳綺?!?/br> 一聽,顧父大驚。 他驚的是,這件事居然跟許佳綺扯上關(guān)系。 因為,自己的妻子張嵐,可與許佳綺交情不錯,如果跟許佳綺扯上關(guān)系,那么這件事,就復(fù)雜了。 看著顧厲睿,顧父看到,顧厲睿一臉冷漠地站在那。 一動不動的。 他又看了眼柳白,柳白也一副義正言辭地看著他。 看著兩人,顧父又看看那個王力。 顧厲睿他們似乎都在等著他的回復(fù),見此,顧父在沉默一下后,他終于開口,很堅定的語氣。 “我不信!” 身旁后的張嵐一見他這么說,她也連忙附和。 “對,佳綺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難道她不知道墨寶是顧家的人嗎?這事肯定不是佳綺做的,肯定有人在冤枉她,肯定是人在栽贓陷害她,你,就是你,你為什么要栽贓陷害佳綺?” 說著,張嵐指著王力,一副很動怒的模樣。 王力一見,他嚇得顫了顫。 然而沒說什么。 現(xiàn)在的情形,他有點搞不明白。 顧厲睿看著張嵐那副模樣,他冷冷的,站在那兒一聲不吭,因為他早就知道,張嵐一定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 像她這種不要臉的人,不是這副表現(xiàn),反而奇怪。 但是,顧厲睿也沒有慌張的模樣。 似乎游刃有余。 看來,他一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見兩人都不信,顧厲睿就對柳白說,看看柳白。 “柳白,拿出證據(jù)給他們看?!?/br> 一聽,柳白看來,他怔了怔,隨后,柳白明白,他當(dāng)即點了點頭,應(yīng)著。 “是。” 見柳白要拿證據(jù),顧父皺眉了,因為他剛才是持不信的態(tài)度,但顧厲睿似乎非要他信,連證據(jù)都準(zhǔn)備好。 張嵐見狀,更心慌。 她呼吸都粗起來,非常害怕,然而,強(qiáng)行裝作鎮(zhèn)定的模樣,卻連身體都在顫/抖。 柳白拿證據(jù)。 在他拿出證據(jù)的那一刻,顧厲睿一直冷冷地看著兩人,他嘴角甚至微微勾起。 既然這兩人,一個怎么也不肯信他,一個裝瘋賣傻死不承認(rèn)。 那么,他也只能拿出實質(zhì)的證據(jù),來堵住兩人的悠悠之口,不這樣,這兩人是說什么都不會信他的。 顧父跟張嵐,在看著柳白拿出證據(jù)的時候,也看看顧厲睿。 見顧厲睿那副神情,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 兩人的神情皆很不安。 一時間,這里的氣氛僵化到極點,似乎下一秒,因著什么的觸發(fā),就能凍住或爆炸一般。 柳白拿出了所有的證據(jù),他生怕顧父和張嵐還是不信,不肯承認(rèn),他要把所有的證據(jù)都堆積到面前,讓兩人非得親口去承認(rèn)這種事的存在。 所以,柳白又看向王力,他對王力說。 “說,親口向他們證明,這件事,你只是打手,許佳綺才是幕后黑手,你是被她指使,才這樣做的?!?/br> 一聽,王力無奈地看向顧父。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被顧厲睿一方人折/磨得心力交瘁了,現(xiàn)在他只想休息,所以,無論柳白讓他說什么,王力都不想違抗。 事實上,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違抗了。 王力就看向顧父,他對兩人說。 “是,我承認(rèn),的確是一位姓許的女人找的我,她說,讓我?guī)退k成這件事,就能給我豐厚的回報,我沒錢,我缺錢,所以就鋌而走險了?!?/br> 見著是這樣,聽完這番話,顧父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