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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14節(jié)

    韓桃離宮的時候什么也沒帶,只帶走了伺候他多年的李嬤嬤。

    嬤嬤在北五所養(yǎng)了韓桃十幾年,后來被韓武儀他們尋了錯處,調(diào)到了浣衣局去,他出宮前,在浣衣局尋到嬤嬤,才四十歲的她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看見他還是很高興,眼中含淚,大聲地喊著殿下。

    韓桃才發(fā)現(xiàn)李嬤嬤的耳朵已經(jīng)半聾了。

    聽說是被幾寸長的釘子扎進了左耳,流了許多的血。

    “權(quán)勢或者地位,有時候想想真是個好東西,”韓桃領(lǐng)著趙琨往主屋走去,“我若能有就好了?!?/br>
    “你想要,我?guī)湍銧?。?/br>
    韓桃回過頭看,看見趙琨的神情也不像在說玩笑話。

    “你又要幫我?這回也要說是小事一樁嗎?”

    “殿下出了宮,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話也多了,”趙琨進屋,環(huán)顧四圍,看見屋里陳設(shè)是照著皇子份例而來才放下心,“許是為博美人一笑……趙某甘之如飴?!?/br>
    燭火跳動著,照在趙琨面上,身為齊國質(zhì)子不能與皇子們過從甚密,卻還半夜偷偷來看韓桃,韓桃是領(lǐng)這份情的,卻又覺得無以為報。他雖不能理解趙琨和韓武儀他們?yōu)楹蜗埠媚酗L(fēng),可如果趙琨喜歡,他也愿意這般做。

    他低頭看向自己因為著急出來而松垮系上的里衣,那日趙琨沒有收他的玉佩,卻對他越發(fā)體貼周到。

    “……你等下急著回去嗎?”

    趙琨正為自己倒了杯茶水?!暗挂膊患??!?/br>
    “可我不知爭些什么,”韓桃緩緩說,“如今能出宮,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可以多討些你父皇的歡心,這樣以后在都城中,日子就會好過許多?!?/br>
    “你幫我?”

    趙琨點了點頭。“可以。”

    韓桃還記得他在水榭承諾趙琨的事,趙琨雖然沒接他玉佩,可他心里是記了的。只要趙琨庇護他,除云雨之事外,一切皆可。

    他忽然輕輕走近,對上趙琨端著茶杯愣著的神情,抬臉一下吻了上去。

    好像蜻蜓點水一般,一點濕漉,下一刻便不見了痕跡。

    茶杯應(yīng)聲落在桌上,滴溜溜滾了一圈,停在桌邊,韓桃緩緩站回原位,試探著看向趙琨,抿了抿唇。

    “我沒有去爭的能力?!彼诸D了頓,指腹輕輕劃過桌沿,“不過,我若是能得一點父皇歡心,他日你想回齊國,或許我也能盡一份力。”

    他低下頭去又抬起頭,對上趙琨有些幽深的目光,攏了攏身上的里衣。

    旁的他也不能多給了。

    “殿下,”他只聽見趙琨開口,那嗓音又啞了,“我說過,你不必如此。”

    燭火跳動,韓桃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府邸和主屋,也是第一次對人這么做,他攥緊指尖,有些無辜地看著趙琨。

    “你不喜歡嗎?”

    作者有話說:

    韓桃:你不喜歡嗎?

    第18章 趙某喜歡

    韓桃最終送趙琨出去了。

    趙琨躍上高墻時差點栽了個跟頭,韓桃在下邊看著,很是擔(dān)憂這位夜行俠能不能平安回府,然而他發(fā)覺趙琨被問喜不喜歡時,面上那不自然的神情竟還有幾分少年人的青澀感。

    他才意識到趙琨雖一直是少年老成的樣,其實與他也是一般年紀。被人吻到面上了也會僵了身子無所適從。他雖然從未吻過男子,但是吻趙琨,他心中卻不覺得生厭,仿佛還可以繼續(xù)下去。

    這樣也不錯,以后若趙琨還有幫他的地方,他也知道該如何回報。

    “殿下,”李嬤嬤拎著燈籠過來大聲道,“殿下該就寢了!”

    韓桃站在墻下轉(zhuǎn)過頭,才回神來笑了下。

    “好?!?/br>
    ·

    幾日之后,趙琨派人給他送了信,約他琴閣一見。

    午后正是萬里無云的好天氣,太陽炙烤著彌散熱意,西市開了正是熱鬧,有烏孫國的使者穿著奇裝異服在其間四處轉(zhuǎn)悠采買,韓桃撐著傘從街頭走過的時候多看了一眼,隨即收傘走入琴閣之中。

    他穿了身月白的圓領(lǐng)袍,腰間系著青玉佩,因著容貌神清骨秀,倒是吸引不少人目光。韓桃將傘遞給堂倌,獨自上了與趙琨約定的閣中廂房去,也不知趙琨為何就敢明晃晃約他在琴閣見面,不怕被人看見。

    廂房中只一張桌案,擺放著茶具香爐,而屏風(fēng)里頭琴音靡靡,撩人心弦,環(huán)境倒算清幽別致。

    然而韓桃是不懂琴的,他在桌案前落座,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趙琨來,午后有些熱,廂房的冰鑒里冰塊緩緩消融,他垂下眼,就有汗珠順著眉梢滾落,臨街的窗子吹進一點熱風(fēng),非但不能帶來清涼,反倒叫冰塊融得更厲害了。

    他只能無奈地支頭看向窗外,拿桌上的圓扇子扇了扇,烏孫國的使者正在進進出出。

    “七殿下,在想什么?”

    屏風(fēng)內(nèi)忽然伸出一只手來,朝他招了招。韓桃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絆著矮凳摔了下去,就看見趙琨從屏風(fēng)后起身來,急急來抓他。

    “小心!”

    “砰”一聲,趙琨抓了空,桌上茶水一震,韓桃的后腰處狠狠撞上矮凳的角,一下摔了個四仰朝天,他疼得悶哼一聲,腰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還沒有所反應(yīng),趙琨就撐著桌案跳過來了,一把扶起他。

    “殿下你沒事吧?!?/br>
    韓桃緩過勁來,有些惱怒地看著趙琨。“……你做什么!”

    趙琨一愣,隨即忍不住笑起來。“對不住,對不住七殿下?!?/br>
    后腰處還在泛著細密的痛,韓桃一下推開趙琨的手,想要站起來。

    “我本想扮作彈琴的人躲在屏風(fēng)里的,還以為你能聽出琴音不對,”他連忙扶著韓桃,“只是沒曾想等半天也不見你有反應(yīng),所以我只好自己出來了,當(dāng)真沒有嚇你的意思?!?/br>
    韓桃咬著牙,撐腰站穩(wěn)了身子,也要怪這矮凳太小,容易叫人失去重心。誰知道趙琨會突然從屏風(fēng)那處探出手來,嚇了他好大一跳。

    “摔得厲害嗎?”趙琨忍不住問。

    韓桃看他一眼,低下頭去?!班拧!?/br>
    “讓我看看?!?/br>
    韓桃一下就變了神情,抽出手往后退去?!澳阕鍪裁??”

    “七殿下別擔(dān)心,趙某當(dāng)真只是看看,”趙琨卻也跟著走過來,“若殿下扭到腰就麻煩了,我只消摸一下,知道無礙就好?!?/br>
    韓桃邊往墻邊躲去,趙琨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他一下身子貼在了墻上,感覺到那掌心在他的后腰上摩挲,趙琨摸得很仔細,掌心貼得也很緊。

    隔著衣袍也有幾分曖昧,何況是初夏,額間沾著汗珠,身子幾分粘膩,呼出的熱氣都有幾分熱上加熱。這時候韓桃倒有些沒那么疼了,只是多了幾分無所適從。

    而趙琨摸完,好像也意識到將人堵在墻邊的姿勢幾分曖昧,垂眼有些沉默地看他。

    韓桃猶豫問:“我扭到了嗎?”

    “啊……”趙琨松了手,“沒有。”

    他轉(zhuǎn)過頭,示意趙琨退遠些,仍是靠在墻邊一手捂著腰,因為先前一鬧又熱了不少,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幾分蜿蜒地貼在額上,面色倒有幾分白里透紅的意味。

    “冰鑒,讓他們換一盆吧?!?/br>
    “好?!?/br>
    趙琨往外喊堂倌去,韓桃這才松了口氣,緩緩在桌案前跪坐下。他撿起地上的圓扇子,看著堂倌進來重新?lián)Q了盆冰鑒,又端上來兩盞蜜沙冰,隨即才帶上門出去。

    而收拾過后的趙琨,在他的對桌前坐下。

    廂房內(nèi)一下涼快不少,靜靜地只剩勺子撥弄冰沙的聲音,難得寂靜安寧的相處。

    韓桃有些訝異,蜜沙冰在南燕食肆中并不多見,往年都是宮中才有供應(yīng),也不知琴閣哪來的手段,竟能學(xué)著宮中制出來。他嘗了幾口,感覺還不錯,趙琨就抬手指了指,示意他看向窗外。

    韓桃扭頭看去,外頭是兩個烏孫國使臣從成衣鋪子里出來。

    他不知趙琨何意,開口道:“這些使臣倒是專心采買,一點也不著急回國?!?/br>
    “并非他們不想回去,”趙琨拿起桌上的圓扇子,給韓桃扇著,“只是交不了差。”

    他疑惑看向趙琨。

    “烏孫使臣來南燕都城也有月余了,本是來尋南燕開放邊關(guān)榷市,互通有無,沒曾想鴻臚寺與戶部互相推諉,榷市之事一直沒有落定。他們?nèi)缃窳粼诙汲且彩遣坏貌粸??!壁w琨看向走遠了的使臣,“……但據(jù)我所知,此事是你父皇授意鴻臚寺如此做的?!?/br>
    “為什么?”

    “你父皇對于榷市沒有打算,邊境互通有無固然是好,但是烏孫國的蔬果糧食與物件兒,賣的要比南燕本土便宜許多。烏孫人五官輪廓深,長相多俊美,開放邊境之后,邊境眾城的百姓們就皆能與烏孫人通婚?!?/br>
    “這不好嗎?”韓桃從未接觸過這些,并不懂得其中之道。

    趙琨指敲著桌,無奈看他,“烏孫所賣之物比南燕便宜,長此以往,還有誰買南燕商人的貨物?邊境百姓與烏孫人通婚繁育,那么以后這邊境是南燕的邊境,還是烏孫的城?”

    韓桃恍然明白過來。

    他對上趙琨的眼,忽然間就明白過來趙琨為什么要與他提烏孫使臣的事了,如今南燕與烏孫在榷市之事上僵持不下,若他能提出合理之法,就能討得父皇歡心。

    幾日前趙琨說會幫他,之后他就再沒見過趙琨,他還以為這事已經(jīng)被遺忘或暫時擱置了,原來這幾日,趙琨竟真的為他忙碌奔波,四處調(diào)查。

    “都亭驛中住著烏孫國的王子赫連異,七殿下可以去試試。”趙琨站起身來,“七殿下若不知道怎么試——”

    “嗯?”

    趙琨俯下身來,鼻尖湊近韓桃?!耙部梢詠韱栚w某?!?/br>
    堂倌上來送跌打損傷的藥,剛開了廂房門又急急合上了。趙琨仍是垂眸看著,四目相對間好一會兒,直到韓桃鼻尖冒著汗珠,想要起身去拿放在門邊的藥膏,白皙的脖頸泛了紅,起身間匆匆踢翻了一旁的矮凳。

    趙琨這舉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讓他像上次那般再來一回嗎?他雖在心中暗自說過以后趙琨幫他,他都要這般回報,可忽然間趙琨主動向他要了,他又有些……

    怪異之感。

    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藥膏。

    “那次,”趙琨轉(zhuǎn)而看向窗外,像是在隱忍什么,低低道,“趙某喜歡?!?/br>
    作者有話說:

    趙狗:我?guī)土似叩钕碌拿?,他是不是又該親我了。

    第19章 可以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