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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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玫瑰出手,看著可比秦修文的審訊方法省力多了,而且還平添幾分殘忍的......優(yōu)雅。 帶來痛苦卻不致命的多種毒物藥劑相互結(jié)合使用,任由在春日俊彰的身體上蔓延,發(fā)揮出各自的作用。 春日俊彰像是被一個煮熟的大蝦一樣趴在地上,身體不斷的痙攣顫抖,臉色發(fā)青,而且皮膚下面還有詭異的血線流動,張大著嘴巴,不斷地流淌下口水,身下已經(jīng)積蓄成河。 “呃......啊......” 春日俊彰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呻吟,血絲涌動的雙眼瞪的很大,神情呆滯,充滿了痛苦,不斷的流淌下淚水。 窗口,酒玫瑰慵懶的倚靠在那里,微低著頭,捧著一個酒杯,輕抿了一口,轉(zhuǎn)過頭說道:“別在那愣著,喝一杯。” “好?!?/br> 盛情難卻,一旁的秦修文抬起頭,接過一杯酒水,看了一眼酒玫瑰身邊的酒瓶,暗嘆一聲,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飲下,秦修文面不改色,看了一眼在痛苦中掙扎的春日俊彰,摩挲了一下手指,目光深邃,等待著他的招供。 秦修文得承認(rèn),酒玫瑰這種使用毒藥帶來痛苦的折磨方式,比他的刑訊手段要輕松的多了,而且實用效果不小,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刑訊室里面的常規(guī)刑訊手段還要杰出。 “你留下他一命,究竟想問些什么?”酒玫瑰循著他的目光望去,醉眼朦朧,打了個酒嗝,緊接著好奇的問道。 “日本特高課的特務(wù)頭子,說不定知道什么重要的情報。”秦修文頭也不回的說道:“多掌握日本人的一個動向,就意味著中國人多了一份安全?!?/br> 聽到這話,酒玫瑰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嘖嘖出聲:“這話可不是像你說的,怎么,小人當(dāng)久了,想當(dāng)英雄?” “順手而為的事情罷了。”秦修文佯做沒有發(fā)現(xiàn)酒玫瑰語氣中的譏諷,神色平淡的說道:“我是中國人,可不想有朝一日生活在日本人的統(tǒng)治之下?!?/br> “思想覺悟挺高的嘛!” 酒玫瑰仰起頭咧嘴笑了一下,露出皎潔的皓齒,側(cè)畔的兩捋秀發(fā)垂在修長的脖頸上,然后忽然說道:“我也一樣。” “嗯?” 酒玫瑰晃了晃有些發(fā)暈的腦袋,指著春日俊彰說道:“這個家伙的骨頭挺硬的,比我見過的都硬,一時半會兒估計招不了供,你打算怎么辦?” “涼拌。” 秦修文微微皺眉,也是感覺到難纏至極,但又別無他法,想了想,說道:“再試試,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那就......” 秦修文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隱約覺得可行,頓時眼睛微微一亮,隨即恢復(fù)如常。 “那就怎么樣?” “先審審看,不行再說。”秦修文神色輕松了些許,微微一笑,看著遭受苦難的春日俊彰,摩挲著酒杯,自行倒了一杯,和酒玫瑰手里和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莫名其妙,故弄玄虛?!本泼倒骞牧斯淖彀?,略帶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拿起酒杯,學(xué)著秦修文的樣子,一飲而盡。 只不過,她可比秦修文喝酒的樣子漂亮多了,酒水在唇邊溢出,順著精致的下巴流淌下修長的脖頸上,晶瑩的水光閃爍,多出了幾分性感的野性。 時間過去許久。 火車已經(jīng)停在了中途的火車站,進(jìn)行短暫的停放休息。 秦修文出去過幾次,發(fā)現(xiàn)軍事情報處的特工還有各大幫派正看守著火車車廂的各個出口,走廊里面也有派人搜查,都在全心全力的尋找付元明的蹤跡。 同時,秦修文也能察覺到,軍事情報處在調(diào)查付元明的蹤跡之余,也在調(diào)查自己和酒玫瑰的蹤跡。 “火車一停,這群人的心明顯慌了。” 秦修文搖了搖頭,推門走進(jìn)了房間,看了一眼地板上像是死人一樣的春日俊彰,抬腿踢了一腳。 春日俊彰翻了個身,胸膛以輕微的弧度起伏,發(fā)青色的嘴唇打著顫,明顯還活著。 見狀,秦修文也放下一份心,然后看向坐在墻角,抱著酒瓶子,滿身酒氣的酒玫瑰,挑了挑眉,說道:“差不多得了?!?/br> 酒玫瑰緩緩抬起頭,看見是秦修文,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嗯,差不多了,頭有點暈,不能再喝了,嗝~” “......” 秦修文無語的別過頭,說道:“怎么樣了?” “別提了?!?/br> 酒玫瑰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撓了撓頭發(fā),長發(fā)披肩灑了下來,神色帶著不滿,說道:“骨頭硬的很,現(xiàn)在還不說,我都想直接弄死他了?!?/br> “弄死他也沒用,我另有安排?!?/br> 說話間,秦修文蹲下身,捏起春日俊彰的下巴,看著他渙散的雙眼,說道:“最后一次機會,說么?” 春日俊彰此刻已經(jīng)神志不清,完全憑借鍛煉出來的本能在行事,縱橫在身體里面的痛楚令他無時無刻的都在痛苦中度過,令他不受控制的令大部分精力在對抗,精力愈加衰弱。 秦修文的聲音在他耳邊,就像是在遙遠(yuǎn)的地方回響一樣。 停頓了一會兒,春日俊彰虛弱的說道:“不知道?!?/br> 酒玫瑰走了過來,更沒有耐心的踢了春日俊彰一腳,滿臉的嫌棄,轉(zhuǎn)過頭問道:“你有什么安排?” 秦修文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放了他?!?/br> 酒玫瑰頓時愣住,呆呆的看著秦修文。 春日俊彰也是一樣,忍著痛苦看向秦修文,滿臉的不理解。 放了他? 酒玫瑰緩過神來,問道:“為什么?” 秦修文低頭看了一眼同樣好奇看著他的春日俊彰,歪了歪頭,緩緩舉起一只手,變化為拳頭,然后一拳砸下。 “嘭”的一聲,春日俊彰的頭部遭受重?fù)簦苤苯拥臅灹诉^去。 秦修文收回拳頭,吹了一口氣,對酒玫瑰說道:“外面有人在找我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查到這里來,他是個麻煩?!?/br> “殺了,扔出去就好了?。 ?/br> 酒玫瑰翻了個白眼,說著就要動手,一把帶著血槽的匕首從袖口劃下,瞄準(zhǔn)春日俊彰的脖子,就要插下去。 “別?!鼻匦尬膰樍艘惶鴥海s緊出手給攔了下來,給出解釋:“我打算把他給交出去?!?/br> “交出去?!本泼倒逭A苏Q劬?,收回匕首,有些茫然的問道:“交給誰?” “你認(rèn)識紅黨的人么?” “紅黨?” 酒玫瑰搖了搖頭,說道:“聽說過,沒見過。” 秦修文搖了搖頭,說道:“那,只能給國黨了?!?/br> “國黨?!本泼倒逵浀米窔⑦^自己的勢力就有國黨的人,聞言撇了撇嘴,說道:“國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給他們還不如殺了扔了?!?/br> “一個不開口的家伙,不如交給國黨,讓他們拿去審問?!?/br> 秦修文說道:“如果真的審問出來,這個特務(wù)在國黨手里發(fā)揮出的作用,比我們要大。” 酒玫瑰也不是什么頑固派,此時又和秦修文合作,用不著因為一個將死之人而吵架,便沒有多說什么:“隨便你,反正一個死人罷了?!?/br> 秦修文笑了笑,說道:“你把他身上的毒給解了,醒了就打暈,我去安排這件事,等我回來,就離開。” 酒玫瑰比劃了一個手勢,聳了聳肩,示意沒有問題,一切由秦修文說了算。 秦修文俯下身,看了看春日俊彰的臉,略有可惜的嘆息一聲,隨即轉(zhuǎn)過身,擺了擺手:“我走了,你少喝點酒,一切小心。” “放心吧,只能別人有事,我不帶有事的......嗝......” “.......” 秦修文搖了搖頭,推開門離去。 ...... ...... 火車已經(jīng)停下。 迸發(fā)出悠長綿延的汽笛聲,緊接著,一陣白煙從火車上空升起。 火車各個車廂的門大開,到達(dá)目的的乘客從火車上,背著行禮,隨著人群走出,短短片刻,火車站的出站口就全部都是人。 火車某個車廂里面。 “還沒有找到付元明的蹤跡么?” “報告組長,還沒有?!?/br> “那個家伙,能躲到哪去?!?/br> “組長,會不會是付元明偽裝容貌,已經(jīng)隨著人群離開火車站了。” “......” 宋德生微微皺眉,看向窗外不斷涌動的人群,心中有些搖擺不定,付元明既然能在斧頭幫當(dāng)上百樂堂的堂主,本領(lǐng)非同一般,憑借他的本事,混入人群中隱藏身份,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所以,付元明究竟是在火車上,還是已經(jīng)下了火車。 一步差,步步差。 現(xiàn)在的步子要是走偏,軍事情報處的行動也就失敗了,付元明也意味著得以逃生。 “該死,斧頭幫真是麻煩?!?/br> 宋德生想拍桌子,這種明明知道他在附近卻抓不著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正在這時。 門外走進(jìn)來一名軍事情報處的特工,對宋德生挺身立正,神情嚴(yán)肅,還帶點恐懼,說道:“組長,屬下有重要事情稟告?!?/br> 宋德生轉(zhuǎn)過身,說道:“什么事情?” 軍事情報處的特工‘郭友軍’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雙手奉上,說道:“組長,剛才在搜查期間,一名年紀(jì)輕輕的青年把這張紙條交給了我,讓我務(wù)必轉(zhuǎn)交給您?!?/br> “紙條?” 宋德生帶著一絲疑惑,接過紙條,看了郭友軍一眼,然后將之打開。 ‘交于軍事情報處的行動主事人,親啟。 事出倉促,打擾之處還望閣下見諒。 率先說明,本人并無惡意,今日寫信前來,是為了送給軍事情報處一份大禮,一份非常大的大禮。 日本內(nèi)務(wù)省特高課此次行動的負(fù)責(zé)人,想必閣下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于我手,但他還活著,就在二等車廂的201號房間,目前已經(jīng)得以控制,希望閣下能夠盡快帶回軍事情報處進(jìn)行處理.......’ 特高課的行動負(fù)責(zé)人? 宋德生愣了一下,他還以為這人已經(jīng)死了呢,沒想到居然在他們的手里掌握著。 “201號房間?!?/br> 宋德生自言自語了一聲,然后問道:“那個青年呢?” 郭友軍低下頭,說道:“報告組長,走了?!?/br> “走了,你就這么放他走了?” 郭友軍面露苦笑,回應(yīng)說道:“拔苗助長,屬下不是對手。” 何止不是對手,簡直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 他還沒有什么動作呢,翻手就被人控制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三歲孩童,那個人就是一個成年人,各方面的差距都是云泥之別,相當(dāng)?shù)目植馈?/br> 宋德生眼睛一睜,隨即放棄了呵斥,搖了搖頭,說道:“算了?!?/br> 緊接著,宋德生一刻沒有耽擱,直接安排軍事情報處的精英特工和自己一行前往,活著的特高課行動主事人,意義非同凡響,不能輕視。 此時的201號房間。 秦修文已經(jīng)把一切安排妥當(dāng),回來后,和酒玫瑰打了聲招呼,然后一拳把春日俊彰砸醒,抬了抬下巴,說道:“良心發(fā)現(xiàn),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選擇了么?” “休想?!贝喝湛≌眯押蟮牡谝粋€句話依舊很強硬,堅定不移,不為所動。 “你可要想好。”秦修文瞇了瞇眼睛,說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作為行家人,應(yīng)該清楚的很?!?/br> “你想要干什么?”春日俊彰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 “也不干什么?!本泼倒逶谂赃吰擦似沧欤骸坝X得你麻煩,嫌費事,直接把你賣給了軍事情報處?!?/br> 一聽這話,春日俊彰怔了一下,自己被當(dāng)做貨物給賣了? 而且買家還是軍事情報處? 稍微停頓過后,春日俊彰神色一狠,直接就要咬斷舌頭,先前的痛苦他已經(jīng)品嘗過了,再落在軍事情報處的手里,他怕有朝一日撐不過去。 可惜的是,秦修文的動作更快一步,在他咬斷舌頭之前,秦修文簡捷明了的一記拳頭直接把他的牙齒全部打碎。 春日俊彰絕望之下的籌劃就這么被打斷了。 “老實點?!鼻匦尬牡纳裆行┎粷M意,收起拳頭后,還踹了春日俊彰一腳。 “你別猖狂的太早?!贝喝湛≌煤抻l(fā)狂,牙齒漏風(fēng),準(zhǔn)確的形容是口齒不清:“你真以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布置都被你留在火車上了么?大錯特錯,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今天后悔?!?/br> “沒用特高課來形容,而是用日本。”秦修文微微怔了一下,隨即眼睛瞇了一下,頓時有所遐想,緩緩開口說道:“你說的,是內(nèi)務(wù)省的特務(wù),鈴木花相吧!” 春日俊彰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心情激蕩之下說了錯話,晃了晃頭,給了秦修文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裝什么裝,我說怎么感覺忽視了什么?!鼻匦尬膿u了搖頭,一拳將之打暈,笑了笑,說道:“原來是跳火車逃生了,火車的這個速度......算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時已晚,不重要了?!?/br> 輕松隨意的把春日俊彰踢到一邊,秦修文看向酒玫瑰,說道:“一切搞定,我們該離開這里了?!?/br> 酒玫瑰有些依依不舍,眼冒水光:“確定不把他弄死么?” 秦修文無語,心想這個女人怎么如此殘忍,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說道:“都已經(jīng)交易完成了,不能再反悔了,走吧?!?/br> “交易?” “嗯,我隨手從軍事情報處那里搶......交易來二百法元,當(dāng)做交易的金額?!?/br> “給我!” “......” “不給,我弄死他?!本泼倒逯噶酥傅厣匣柽^去的春日俊彰,滿臉認(rèn)真。 “......” 秦修文無語的撫了一下額頭,咬牙扔了過去:“給你?!?/br> 酒玫瑰笑容展開,比秦修文走的還快:“走吧走吧......” “......” 喜歡民國軍諜請大家收藏:()民國軍諜rou文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