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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霖澤轉(zhuǎn)頭過去低聲問他:“怎么了?突然興致不高?” 黎睿反身壓低嗓音:“決賽寧盞的歌曲和一個對手的選曲十分相似,這對她很不利。” 溫霖澤了解黎睿的專業(yè)程度,聽他的口氣,他也知道情形可能不太樂觀:“那她的勝算有多少?” 黎睿搖頭:“不好說,那個選手我看過她的比賽視頻,說實話,是個好苗子。但是實際的編舞誰也不清楚,只是照這個情形看,寧盞很危險?!?/br> 黎睿嘆口氣接著說:“而且決賽的順序,那個選手在寧盞后面,對評委來說相似的舞蹈類型,可能會更有印象些?!?/br> “唯一有勝算的就是,”他一字一句地說:“我比對面隊伍的老師靠譜得多。” 溫霖澤:“行了?!?/br> “我說真的,”黎睿雙臂交叉于胸前:“聽說,那人在圈里風(fēng)評很不好,年輕時候拿得獎靠睡出來的。一個比賽而已,你說她虧不虧?” 溫霖澤試探地說出個名字:“葛曼?” 黎睿一怔:“敢情她這么出名,連你都知道?” “呵,”溫霖澤冷笑一聲,沒繼續(xù)說下去,心煩意亂拿過身邊的杯子一口飲盡。 黎睿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一會吃完飯我和其他幾個老師再商量下,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嗯?!?/br> 而后,溫霖澤余光就發(fā)現(xiàn)寧盞直勾勾盯著他手里的杯子看。 他疑惑地打量了杯中的液體才發(fā)現(xiàn),桌上那杯才是自己的。大概是剛剛檢查她喝沒喝酒的緣故,將她的杯子順手放在身邊。 寧盞尷尬地指了指溫霖澤手里的水杯:“那個……這個……好像是我的?!?/br> 寧盞的聲音不大,可恰恰餐桌上聲音小下來。 聽到這個動靜,這個時刻大家也都注意到溫霖澤端著杯子久久沒有動作。 大家安靜下來,等他的反應(yīng)。 溫霖澤只覺得剛剛?cè)肟诘谋?zhèn)果汁帶著燥熱的溫度進了喉嚨。 Summer沒忍住,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了聲。 劉胭饒有興致地晃著紅酒杯等溫霖澤的反應(yīng)。 小姑娘的果汁都喝了一半了。 好不容易有個寧盞占上風(fēng)的機會,她等著看他慌亂一次。 寧盞睜大眼睛看他。 他仔細看了眼,剛剛還有大半的柳橙汁現(xiàn)在見了底。 只留下一滴粘在壁上緩緩向下滑。 杯口上,還隱隱有一點點口紅印,是小姑娘為了見他特意涂上的。 迎著眾人的目光,他把玩了兩下手里的杯子,回頭對向?qū)幈K,自然點頭:“嗯,是比我那杯甜。是給你滿上,還是你用我的?” 一眾人還等著他失措,沒想到等來句這個,面面相覷。 這是什么答復(fù)? 秀恩愛嗎? 一桌十來個人呢,簡直當(dāng)他們是空氣! 他說的是實話,寧盞杯中的是果汁,他杯中是紅酒,自然更甜。 可這樣的實話,入耳卻成了誘人的情話。 他……他怎么最近老這樣! “我……我不渴了。”寧盞哪里敢找“機器”要回杯子,悶著頭吃東西。 等著,遲早要扳回一城的。 明明今晚滴酒未沾,可覺得頭腦暈暈乎乎。 *** 吃過飯,她拒絕了溫霖澤要送她回房間的提議,找了個同學(xué)一起回了四層。 她一刻都不能再和溫霖澤獨處,一在他旁邊就會想起那個被他沾過唇的她的杯子。 她后面就沒敢碰那個杯子,現(xiàn)在得趕緊找地方喝口水。 更要命的是劉胭的話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她看他的目光再不純潔了…… 第二天還有集訓(xùn),上了樓補充完水分她早早洗澡換了衣服躺在床上開始放空自己。 可她卻怎么也睡不著,就連溫霖澤送來的玫瑰精油都沒用。 寧盞實在忍不住想找人聊天。 她翻身起來趴在床上,雙手抱著枕頭,打開鎖屏。 寧盞:瑤瑤,你睡了嗎? 陳瑤立馬回她:沒有,我今晚吃多了,睡不著。你呢,也睡不著??? 寧盞:嗯,害相思病了,無心訓(xùn)練??梢驗槟承┰?,我好像不該這么喜歡他。怎么辦? 陳瑤:這事以前沒聽你說過?。磕銥槭裁床荒芟矚g他??? 寧盞想了想,關(guān)于她的擔(dān)憂好像也不太方便說出。 她抓抓頭發(fā),輕描淡寫地說:就是覺得我們不大匹配。 陳瑤:我靠?你這是什么年代的想法。 寧盞:你不懂。我其實也沒覺得我們不合適,我是怕別人覺得我們不合適。 陳瑤更暈了:你在繞口令嗎? 寧盞:我打個比方,假如Summer沒和鍵盤手在一起,也沒和你在一起。那他找了個很普通的女生,你怎么想? 陳瑤:那他為什么不找我?我也普通。 寧盞:…… 陳瑤:不開玩笑,認真的說。他真的喜歡的話、真的幸福的話,我也許能做到祝福他。 寧盞:真的嗎? 陳瑤:真的,但哭一場還是少不了的。 很快,陳瑤又發(fā)信息叮囑她:別的不說,我看你倆在蘭城的狀態(tài),你得繃住。如果真的要說開,一定要想清楚,不然朋友的沒得做。 朋友都沒得做? 寧盞捧著手機喃喃自語:我也不想和他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