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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努力起來可是身上的肌rou還是不聽使喚,最后想一想,反正屋子里也沒有人看到他難看的姿勢,竟然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第二天花弄影過來的時候,夜龍吟還沒有睡醒了。 花弄影看了生氣,直接又踩著他的肚子走了過去。 被人踩,夜龍吟一下子醒過來。一睜眼,他就看到花弄影坐在椅子上在配藥。 “放開我?!苯?jīng)過一夜的打擊,他學(xué)乖了,沒有繼續(xù)沖著花弄影發(fā)脾氣。 “地上舒服,還是讓他繼續(xù)躺著吧。”云破月笑得邪魅進(jìn)了屋子,他一進(jìn)門就開始煽風(fēng)點(diǎn)火起來。 夜龍吟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放開我?!?/br> 他在意的是花弄影的態(tài)度。 “等一會兒?!被ㄅ暗皖^忙著手里的東西。 “好了,去看看成王。”她提著藥瓶說。 “放開我?!币过堃鞯哪托闹饾u消失,聲調(diào)也高了一些。 云破月巴不得他氣得沖著花弄影發(fā)一頓脾氣才好了。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坐在邊上等著看笑話了。 “嗯,小孩子的脾氣就要好好的,不不乖的話是要挨打的。再說,氣大傷身,你要是氣出什么好歹,還要算在我頭上,多不劃算?!被ㄅ斑^去,拿出一顆藥丸塞進(jìn)了夜龍吟的嘴巴里。 最近的日子里太閑,她將在現(xiàn)代搗鼓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用來惡作劇的毒藥全都做出來帶在身上,為了防止武功高強(qiáng)的人對她不利,她還費(fèi)勁腦細(xì)胞將很多的藥丸藥粉給改良了。 那效果,真是絕對一流。 一顆藥丸下肚,夜龍吟全身就可以動彈了。不過,暫時他還不能找花弄影算賬,因為他的肌rou僵硬,渾身的骨頭也像生銹一樣難受。 他在忙著活動肌rou。 云破月暗自咂舌,好戲沒看成,便宜那小子了。 “怎么,要去看成王?”他討好地過去看著花弄影問。 花弄影白了他一眼回答,“明知故問。” 什么態(tài)度?云破月沖著她的背影使勁地瞪。 夜龍吟也在瞪著他,“你再挑撥試試?” “本殿下什么時候挑撥了?”云破月很無辜地回答,“本殿下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看著軟軟的床不睡,偏要睡到地上的。哈哈哈,這年頭變態(tài)的人還真多。” 無視夜龍吟的黑臉,他一路狂笑著追著花弄影出去了。 花弄影到了云傾城的院子里,給他把了脈,然后將吊水給他掛上,又拆開繃帶親自給他換上了藥膏。 “我家王爺什么時候才能徹底好起來?”魏常年看到云傾城的傷口已經(jīng)收口,暗自舒了一口氣。接著,他又為主子所中的毒開始憂傷起來。 “西域的毒一般來說毒性都很強(qiáng),其實,他的傷口多少都受到那些毒性的影響,所以好起來要慢一些。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告訴你。他的身體底子好,明天再掛一天的吊水,后天就可以停止了。”花弄影懶懶地回答?!耙霃氐缀玫脑挘€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她一邊說著一邊麻利地將吊水給云傾城掛上了。 “那本殿下什么時候才能將身上的毒給解呢?”云破月倚在門上邪笑著問。 “只要花兒到了,立刻就可以好。”花弄影冷冷地回答。 云傾城冷眼看著兩個人斗嘴,一點(diǎn)兒插話的意思也沒有。他直接閉上眼睛開始假寐起來。 還不經(jīng)她念叨的,也就半炷香過后,太子府的管家和成王府的管家先后親自帶著人送來了兩車的鮮花。 “我開始配藥?!被ㄅ敖拥綎|西更是干脆利索。 云破月本想著還要譏笑她幾句的,看到她這樣識相,也就懶得繼續(xù)再和她糾纏下去了。 別說,花弄影的動作就是快,不大一會兒,她在藥房中就將藥給配好了。 “躺上去?!彼愿涝破圃?。 “你讓本殿下躺到這種東西上去?”繞是云破月的脾氣再好,在看到面前的東西時,也忍不住大發(fā)雷霆起來。 “怕死鬼?!币过堃鞔街S刺他的機(jī)會,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毫不掩飾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一臉得瑟地看著云破月。 “云公子,這不是蒸饅頭的蒸籠嗎?”陸航咽下口里的口水擔(dān)憂地問。 “云公子是不是搞錯呢?”西門越也緊張起來。 “你們放心好了,這些蒸籠都是新的,不臟。”花弄影的思維永遠(yuǎn)都和別人不一樣。 云破月見到她裝癡賣傻,心里那個氣,他沖著花弄影大叫,“你倒是上去蒸著試試。” “我又沒有中毒,上去干什么?”花弄影板著臉回答,“你到底上不上去呀?” “不上?!痹破圃赂纱嗬鞯鼗卮稹?/br> “那你身上的毒我解不了。”花弄影雙手一攤,似乎無可奈何。 眼看著就能解毒,可是兩個重要的人物卻開始掐架。陸航和西門越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他們不敢得罪笑面虎云破月這個主子,當(dāng)然也不敢得罪腹黑的花弄影。 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西門越硬著頭皮上前問,“云公子,蒸籠會不會傷了人?” 云破月斜睨了一下屬下,心里暗自在想,這小子智力倒退,要不要讓他回去再接受訓(xùn)練一段時間。 “廢話。”花弄影聽了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云破月也點(diǎn)頭附和,下面燒火不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