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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古代,她這個聰明的現(xiàn)代人要是被人算計了去,那才丟人了。 “回稟太子妃,花巧兒的丫頭和嬤嬤,在亭子的四周埋下了麝香?!敝心陭邒吖Ь吹鼗卮稹?/br> 廖嬤嬤幾個聽了,心里難受極了。 她們真沒用,難怪太子殿下對她們不放心。 “麝香?她們真該死?!被ǚ蛉艘埠蘖似饋?。 麝香,那可是孕婦的克星呀。聞久了,那是要流產(chǎn)的。 想到花府那邊竟然抱著那樣害人的想法,就是溫順如小綿羊的花夫人也忍不住了。 “娘,你別管,我們心里有數(shù)。”花弄影微笑著抱著她的胳膊說。“機會還是我讓紫慕給她們的了?!?/br> “太子妃給過她們機會,她們既然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痹破圃履樕系男靶Ω鼱N爛一些。 “你就別參合了,他們心里有數(shù)?!被ɡ戏蛉顺谅暦愿纼合眿D。 太子殿下和圣上可是比她們還要護犢子了。 果然,太子和天子發(fā)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當(dāng)天下午東宮就傳出太子妃身體不適的消息,第二日上午接著又傳出了在內(nèi)殿亭子的柱子下搜出了麝香的消息。 這個消息再一次讓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物沸騰了。 “小姐,太子殿下會不會懷疑我們?”花瑾兒站在花巧兒面前,有些惶恐地問。 “別怕,每天在東宮進進出出的人那么多,他怎么會懷疑到你這個小人物的頭上?再說,他連你是誰都摸不清楚了,你不要自己嚇了自己?!被ㄇ蓛豪淅涞氐闪怂谎塾?xùn)斥。 “小姐說的對,咱們也在那邊也就是一小會兒,而且還有那么多人在。怎么就想起是我們呢?”炎嬤嬤冷眼跟著呵斥。 “是,是奴婢想得多了。”花瑾兒被兩個人呵斥了一番,心倒是安定很多。 可惜,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很快在東宮的羽林軍到來而打破了。 “都站在原地不許動?!蔽鏖T越和陸航是這一次的領(lǐng)頭人,到了花府,他們一點兒沒客氣將人全都圈在了府中。 太子殿下的羽林軍和宮里的御林軍同樣赫赫有名,花府的人都不知道為什么惹上了羽林軍,一個個嚇得渾身打顫,還有忙著給主子通風(fēng)報信的。 “不知西門統(tǒng)領(lǐng)和陸統(tǒng)領(lǐng)帶人到花府為了何事?”花博雷聽到動靜急急忙忙跑出來詢問。 “讓花府的主子全都到花廳中來,本官是奉了皇上旨意和太子口諭而來?!蔽鏖T越冷笑著回答。 花博雷不清楚圣旨上寫了什么,可依照他沉浸官場多年的態(tài)度來看,絕對不會是好事情,否則的話,太子身邊的人不會是這種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 “將所有主子都找來接圣旨。”在心急如焚中,他只能暫時吩咐下人去請人了。 “小姐,怎么辦?是不是事情敗露呢?”花瑾兒嚇得不住流淚,謀害太子妃,謀害皇室子嗣,那可是殺頭之罪呀。 “怕什么?她花弄影無憑無據(jù),根本就不能拿我們怎么樣。只要我們咬緊了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她和太子不怕天下人質(zhì)疑,即使是皇家想要捉拿人,也是要證據(jù)的?!被ㄇ蓛豪湫χ驹谀莾海暗故悄?,要是不能守住自己的嘴巴,就等著給你的家人收尸吧?!?/br> “小姐,奴婢什么都不會亂說,求求你放了奴婢的父母和弟弟meimei吧?!被ㄨ獌耗_兒一軟,給她跪下了。 “站起來,沒用的東西?!被ㄇ蓛号龋安灰茸约簢樆W约簛y了陣腳。記住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做過?!?/br> “是,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做過。”花瑾兒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喘,像鸚鵡學(xué)舌一般跟著學(xué)了一遍。 “好,現(xiàn)在跟著我出去?!被ㄇ蓛盒渥右换?,走在了前面。 花瑾兒和炎嬤嬤不敢怠慢,小跑著跟著她出去了。 一路上,府里遇上的人都是形色匆匆,頗有點兒大難來臨,鳥兒各自飛的架勢。 花巧兒的態(tài)度變得更加謹慎了一些,看樣子,太子府的人來者不善,她需要小心應(yīng)對了才行。 到了前院的花廳一看,花府里的所有主子都到齊了。 老姨娘一臉焦急站著,張氏正顫抖著攙扶著她了。而父親花博雷卻是滿頭大汗招呼著西門越和陸航。 太子府來的人她認識,就是太子身邊最得力的人。 這兩個人的出現(xiàn),讓花巧兒可以確定下來,她讓丫頭婆子做的事情是真的東窗事發(fā)了。 可她不怕,她可以確定世子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包括她的家人在內(nèi)。 “西門大人、陸大人,下官家人全在這兒。”花博雷小心地看著西門越和陸航。 “那就接旨吧?!蔽鏖T越將圣旨打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花博雷帶家人接旨。”花博雷領(lǐng)著一家人全都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ǜ闻ㄇ蓛壕有牟涣迹\害太子妃及皇室子嗣……”隨著西門越的聲音響起,花博雷如被雷擊了一般。 西門越接下來說了什么,他全都聽不進去了。耳邊只聽到謀害太子妃及皇家子嗣幾個字,這兩條無論是哪一條都足夠他們花府去死的了。 “西門大人、陸大人冤枉呀?!被剡^神來,花博雷驚恐地痛哭流涕,打死他也不會承認了這條罪名。 “花博雷接旨吧,是不是,不是你能說了算了。前日你的好女兒在太子妃院子的亭子下,可足足埋了四處的麝香。你就不好好問問她是怎么一回事嗎?”西門越冷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