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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又道:“我不能離開大理寺,良山的情況你全權(quán)處理,但要實(shí)時同我報備情況?!?/br> “是……大人?!?/br> 江單覺得今晚的月色很涼,他忍下心里的擔(dān)憂:“我去一趟昭王府,找人協(xié)助你們,務(wù)必要上山找到他們,同宋大人他們?nèi)〉寐?lián)系?!?/br> “遵命!大人。” ―― 夜色更深了。 江單加快了腳步,空蕩蕩的街道上站著一個人,懷里還抱著劍,神色肅然。 江單認(rèn)得他,他是上官連城身邊的人,重也。 兩人視線對接,都沉默著。 那人先開口了,是恍無人氣般的聲音:“重也奉王爺之命,在此等候大人?!?/br> 江單輕笑了兩聲:“王爺?shù)故撬銣?zhǔn)了我會來?!?/br> 重也沒應(yīng)聲。 不遠(yuǎn)處傳來打更的聲音。 江單收了笑意:“瑾瑜王爺有什么要求?” 上官連城可沒那么好人,他知道的。 “放了今日下午你們抓的那個人?!敝匾裁鏌o表情道。 那個人?溜進(jìn)大理寺想搶手鐲的黑衣人是瑾瑜王的人? 江單眸子沉了沉,他望著重也,重也一身黑衣,和這黑夜融為一色。 “不能?!彼谅?。 重也似乎也不意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走。 “等下!”江單皺了眉頭。 重也停下了腳步,沒有回身,那寒霜般的聲音傳來:“大人,你還有事嗎?” 江單心里浮起微不可見的浮躁。 “王爺同葉家那起案件有關(guān)系?”頓了一下,他冷聲:“大理寺職責(zé)所在,不會包庇任何人,奈他是皇家貴族。” 重也沉默了一下:“王爺也是受人所托,大人只管應(yīng)不應(yīng)這個事?!?/br> 江單咬了咬牙,他的確可以和上官連城磨,但是…他想到宋恕之…… 重也又道:“良山多險,遲一分能發(fā)生的意外大人也能想象得很?!?/br> 江單背于身后的手握得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 “我應(yīng)了?!?/br> 重也聞言,依舊神色冷淡,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轉(zhuǎn)身消失在黑夜中。 江單垂了眸,眸色甚冷。 這長安城里的人真是個個都有意思極了。 上官連城,一個王爺,卻一直有意無意的在摻合這些案事。 難不成真如宋恕之所說,他是為了顧家翻案? 那個黑衣人人,與那個死者葉家的丫鬟又同顧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單抿緊了唇,那五官棱角繃得冷凌,他在想上官連城刻意如此,不怕大理寺去皇上面前告他? 還是駑定了宋恕之不會? “江單,你要在這站到明天嗎?” 忽然,上頭傳來一道涼涼的女聲。 江單抬眸,便看到蘇凝坐在屋頂上,那張清秀的臉美如畫,眉眼間似笑非笑,月亮在她身后,而月色灑落了她一身,竟有些驚心動魄…… 只覺得那是一汪溫涼的夜色。 “你怎么在這?”他笑著問。 蘇凝勾唇輕笑:“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是來曬月光的?!彼曇舸浯淙崛幔骸班舿該說是來吸收日月精華的?!?/br> 江單嘖聲:“好一只明目張膽的妖怪?!?/br> “不,這位大人?!碧K凝眨了眨眼睛:“我是一只孤魂野鬼?!?/br> “所以你會勾魂嗎?”江單歪了頭打量著她:“我看你也沒有具備能勾魂的美貌啊。” 蘇凝瞪了他一眼。 不信就算了。 她自屋頂上越了下來,衣衫飄動,十足像是那踏著月色而來的神女。 江單摸著下巴,上官連城動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蘇凝行了幾步到他跟前,抱著臂語氣頗是嫌棄道:“江單,你這官當(dāng)著也懦弱了些,咋還讓那上官連城牽著鼻子走?” 江單望她,剛才他和重也的話她都聽到了,不僅他,甚至是重也都沒發(fā)現(xiàn)她。 “形勢所逼,無奈也?!彼p笑道。 蘇凝勾唇一笑:“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瞧著她不懷好意的笑,江單懷疑的眼神在她身上飄。 “蘇凝,別人都是巴不得不同這些事沾染上一分,你倒是一個勁的想摻合進(jìn)來?!彼曇舻骸澳阆敫墒裁??” 蘇凝嗤了一聲。 “那些事我一開始就半腳摻進(jìn)去了,我倒是想抽身,可你瞧瞧,這些事幾乎都圍著我發(fā)生,我如何能抽身離去?抽身不得我能怎么辦,當(dāng)然我雖是說了幫你。”她嘴角一揚(yáng):“也不是白白幫你,你要付我酬勞,百兩!” “你這是要訛上我啊?”江單咋舌。 搞半天還是要錢。 “蘇凝,生意也沒你這么做的啊,你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他擺手:“再說我雖是首富之子,但那首富是我爹,我也就是個空手掌柜,可沒錢?!?/br> 早年前他執(zhí)意入官場,他家那老頭子一氣之下收了他所有的門鋪資產(chǎn),放言,他若不離開官場便不會給他半分錢。 所以,他真沒什么錢。 蘇凝聞言,撇了撇嘴:“我就值這個價,你看看你們大理寺那些人,哪個能摸進(jìn)那昭王府去?怎么給你探消息?!?/br> 江單很是奇怪。 “蘇凝,你不想摻和,再怎么那水也殃及不到你那去,最多濕腳,你這樣一頭栽進(jìn)去,后果會是什么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