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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之前,閻離的腦海中還閃過一個念頭,還她真娘的疼啊...... 面具人看著昏迷過去的閻離,也沒有說什么,直接把她抗了起來,然后就離開了此處,很快,這里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平靜。 丞相府,顏明月在床上養(yǎng)傷,因為白天睡了挺久,所以現(xiàn)在一直睡不著,便在床上看著書。 可是許久之后,他卻是皺起眉頭放下了書,往外面看了一眼,問青楓:“離兒那丫頭回來了嗎?” 似乎一直沒有聽到那丫頭回來的動靜,雖然知道她朋友多,經(jīng)常與她的朋友聚在一起,可這都是什么時辰了,怎么還不回。 “回主子,閻姑娘還未回!”青楓說道,到是沒怎么擔(dān)心,可能是與朋友一起忘記時間了吧,閻姑娘的本事大著呢,才不會出事呢。 而明月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于是他吩咐道:“你派人去攝政王府問問,她有沒有在玉瑾虛那里,還有也去高陽樓看看,看她與她那些朋友散了沒有!” 閻離與朋友聚會,是派了人回來與他說過,所以也可以去他們那里問問,也許,她真的只是還在和他們喝酒,是他想多了也說不定。 攝政王府 玉瑾虛心中總有些不安,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樣,就連公務(wù)也看不下去了。 “主子可是想閻姑娘了?”在一旁的風(fēng)煞忍不住打趣道,和閻姑娘在一起后的主子,比以前好相處多了,偶爾他們打趣一下他和閻姑娘,主子也并不會在意,久而久之,他們也就越大膽了。 聽到這話,玉瑾虛心里一陣恍惚,心中這才想起,自己今日都未看見過那丫頭,難道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些坐立難安? 正在這時,有下人來報:“回王爺,丞相府顏丞相派人來問,閻姑娘是否在我們王府中!” 一聽到這話,玉瑾虛眸光一沉:“怎么回事!” 侍衛(wèi)如實回答:“丞相府的人說,閻姑娘到現(xiàn)在還未回丞相府,顏丞相便想問問,是不是閻姑娘在我們府上!” 玉瑾虛眼神一冷,人已經(jīng)往外面閃了出去,風(fēng)煞對那侍衛(wèi)說道:“你去回了對方,今日閻姑娘并未來府上!” 說完,他跟在了主子后面出去了。 顏明月還未等到派出去的人的回復(fù),房間中到是闖入了一個人,看著進(jìn)來的人,他略有些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玉瑾虛看見顏明月身上包扎著的傷口到是有些錯愕,隨后卻是問道:“她還沒有回嗎?” 一聽這話,明月也有些急了,詢問脫口而出:“她不在你那里嗎?” 隨后又反應(yīng)了過來,若是閻離在他那里,他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來問他了! 感覺到可能出事,明月把事情說了一遍:“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人去問她的朋友,應(yīng)該馬上就會有回復(fù)!” 玉瑾虛皺眉,然后試著聯(lián)系他放在閻離身邊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這一種結(jié)果,讓兩個男人都心一沉,知道事情是真的不妙,閻離她,可能真的出事。 而這時,他派出去的人也回來,答案也如他們所想的一樣,她朋友那里的回答是,早在一個時辰以前,他們就各自回家。 “所有的人都給孤派出去找她!”玉瑾虛冷聲對身邊的風(fēng)煞說道,周身的氣壓變得無比的低沉。 風(fēng)煞也是心情沉重,此刻更是不敢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便退下去了,而顏明月也派出了他手底下的人去找,甚至,他還要起身,不過卻被玉瑾虛給阻止了:“既然受傷了,那就還是好好養(yǎng)著吧,找她的事,交給孤就好!” 說完,他已經(jīng)大步離開,而顏明月卻是怔住了,對方那是在關(guān)心他嗎? 想到這,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可一想到閻離,心卻又沉了下去。 難道,與今天對付他的人一樣,又是云葉出的手? 想到這,他眼神一冷,一向溫和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殺意。 一座清冷寂靜的院子中,一個長相普通但氣質(zhì)非凡的男子坐在院落中,一人獨自飲著一杯酒,而在他的身邊,有一個中年男子站著,這時,幾個黑衣面具人卻落在了院子中,其中一人身上還抗著一人,那些人見到男子后,跪地行禮:“少主,已經(jīng)把這閻離抓來了!” “很好,放下她吧!”男子說道,得到他的命令,那些人就隨意的把閻離放在地上,男子向她看去,在看清她的樣子,卻是有一瞬間的錯愕:“是她?” 怎么會是她?。?! 男子不由得想夜色下,對方那一張嬌俏明媚的臉,還有那一副悠閑自在模樣,心中有些意外,她,就是玉瑾虛未來的王妃? 看向那些人,他說道:“可有弄錯?” “回主子,不會有錯,這人就是閻離,是那玉瑾虛的心上人!”領(lǐng)頭的面具人說道,語氣肯定,只是心中不解,為何少主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嗯,知道了,下去吧!”男子收起自己那有些意外的情緒,沖著那些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于是那些人又隱身在了暗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他們的領(lǐng)頭人! 而男子看著地上的人,卻是微微笑了笑:“看來,我們還是有緣份的,只是,這緣份有些弄人!” 他身邊的中年男子聽到他這話,有些意外:“少主,您認(rèn)識她?” “有過一面之緣吧!”男子沒有否認(rèn),盯著地上的閻離也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起身上前兩步,把閻離提了起來,直接提進(jìn)了房間當(dāng)中,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