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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濃兩只手輪著,啪啪啪拍著桌子。 “那摸就摸了,那倒是姑娘占便宜了!” “呸!”周娥隔著桌子沖桃濃啐了一口,“你以為這小姑娘是你?” “都閉嘴!”李苒再次叫了一聲,這次沒敢拍桌子。 “等等,讓我捋捋!姑娘,看上謝將軍了?還是謝將軍看上姑娘了?還是,看對了眼了?抱都抱上了?你怎么知道的?我瞧著謝將軍不象個說抱就能抱的?要是能抱……呃! 在哪兒抱的?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了?” 桃濃用力搖了下頭,感覺自己清醒多了。 “就剛剛,大相國寺里面,大庭廣眾之下,唉,我總覺得吧,唉。”周娥唉聲嘆氣。 “我走了?!?/br> 李苒晃晃悠悠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站住,擰著眉看了半圈,轉(zhuǎn)個身,往側(cè)門過去,踉蹌?wù)咀?,伸手拉開了門。 “你回來坐著,這有什么好扭捏的?咱們好好說說這事兒,我跟你說,那姓謝的……” 周娥跟著站起來,一句話沒說完,一眼就看到了背著手,站在側(cè)門外的謝澤,迎著謝澤明顯不善的目光,周娥響亮無比的呃了一聲,機靈靈一個寒噤,頓時酒醒了大半。 “將軍……” “將軍?哪個將軍!”桃濃急急擰身,瞪著伸手按在李苒肩上,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謝澤,剛要唉喲,急忙雙手交疊,捂在了嘴上。 李苒仰頭看著謝澤,伸手要去拉他,謝澤低頭看著她裹成一團的兩只手,和細棉布上的斑斑酒漬,胳膊往后避開,抬手按著她肩上,一邊將她往外推,一邊皺眉道:“別動。” 門外停著輛青綢圍子的大車,車前已經(jīng)放好了踏板。 “上車?!敝x澤抓著李苒的胳膊,將她推上車,自己也跟在后面上了車。 李苒跌坐在車里,瞇著眼四下打量,“是你的車嗎?” “把手給我?!敝x澤拉過李苒一只手,皺眉看著上面的滿滿的酒漬,嘆了口氣,解開結(jié)結(jié),將細棉布一圈一圈解下來。 “不疼了,周將軍說,明天就能結(jié)痂了?!?/br> 李苒瞄著已經(jīng)浸透了酒的細棉布,說不上來為什么,有幾分心虛。 謝澤沒理李苒,解開細棉布,托著李苒的手,仔細看了看,拿了卷干凈的細棉布,重新給她裹上。 李苒不說話了,看著他給她換好一只手,再換好另一只手上的細棉布。 “明天好不了,回去好好歇幾天。以后,不要再往上撲,你救不了她。”謝澤打好了結(jié),看著李苒有些散亂的頭發(fā),嘆了口氣。 “陳老夫人她們,怎么樣了?”李苒仰頭看著謝澤。 車子好象晃動了一下,李苒身子晃了晃,她的頭有些暈。 “她們沒事,忠勇伯自裁了?!敝x澤伸手扶住李苒,另一只手拿過只靠墊,放到李苒身后。 “我很難過?!崩钴厶窒胛婺?,抬到一半,被謝澤抓住了雙手,“別亂動。” 李苒被謝澤這一抓,上身往前,一頭撲進謝澤懷里,額頭抵在謝澤胸口,謝澤急忙扶住她,“酒多了?你……” “不是,是剛才,孫老夫人。人活著,就是受苦受難的么?覺得,悲傷?!崩钴勐曇舻吐洹?/br> “二郎說過一回,人這一生,漫長的苦難中間,是夾雜著星星點點,無數(shù)的歡喜的。 凌晨頂著露珠招展的野草;一片盛開的花;一只受驚的松鼠,嚇的朝你扔了一堆榛子;陌生人的一件衣服,一個微笑;遠遠的炊煙籠罩的村莊…… 有了這樣星星點點的歡喜,苦難也就沒什么了?!?/br> “嗯?!焙靡粫海钴坂帕艘宦?,片刻,低低嘆了口氣,“能讓我靠一會兒嗎?很溫暖。” 謝澤眉梢微挑,看著頭抵在他胸前的李苒,片刻,嘆了口氣。 第99章 嫁不出去怎么辦 夜幕垂落,曹茗進了二門,徑直往太婆吳老夫人的正院過去。 吳老夫人見曹茗進來,忙讓人送熱帕子,送茶送湯水,再送些點心,看著曹茗喝了碗湯,又吃了塊點心,才抬手屏退眾人。 曹茗挪過去,坐到吳老夫人旁邊,臉上帶著絲絲隱隱的驚懼,“說是忠勇伯已經(jīng)自殺殉母了?!?/br> “嗯?!眳抢戏蛉说偷蛧@了口氣。 她一直讓人遠遠看著忠勇伯府,忠勇伯自殺這事,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已經(jīng)下了旨意,革了孫大慶忠勇伯世子,由孫二慶襲為忠勇伯,拿掉了世襲兩個字,好象,是太子的意思。”曹茗接著道。 吳老夫人呆了一瞬,長嘆了口氣,“孫家沒有了這個世襲爵位,子孫又是那樣,往后就艱難了。唉,你接著說?!?/br> “嗯,聽謝將軍和太子爺說,原本忠勇伯夫人陶氏是跟在孫老夫人身邊的,說是孫老夫人說,中午想吃碗陶夫人親手搟的干菜面,陶夫人就回去做干菜面去了,所以事發(fā)時,陶夫人沒在大相國寺?!?/br> 吳老夫人嗯了一聲,再次嘆氣。 她知道當時陶夫人不在,也想到了陶夫人應(yīng)該是被孫老夫人支走了。 孫老夫人和陶夫人這對婆媳,親如母女,孫老夫人這是把陶夫人摘了出去。 唉。 “太子爺脾氣很大,點著李三郎的鼻子大罵,都說粗話了。 李三郎說,他當時沒敢多說,一是人都接回來了,孫伯爺一直說老爺子可憐,二來,是想著要教化萬民什么的。